江月看着瓜子老板被两个随从架着,撒着酒疯爆着出口走了,赵文宣趴着桌子上假寐。

    江月走过来轻轻叫了两声,赵文宣听到了,只是不吱声,自己活到三十多岁,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昨晚居然对她做了那么轻浮的事情,如果对方喝醉了不知道也就算了,看来对方只是装醉罢了,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打的什么主义。

    这种事对别的男人来说也许根本不算事儿,和美女温存了沾沾自喜还不来及,然而赵文宣不是那种人,自己一向严谨自律,从来不随便沾女孩子便宜。

    江月轻轻推了赵文宣两下,赵文宣想就这么装睡不动也不行啊,江月又扛不动自己。

    赵文宣哼哼唧唧的睁开眼睛,一边“喝啊喝啊”的装着说胡话。

    江月看着他喝得红一块白一块的脸一阵心疼,摇摇头将他的胳膊放在自己圆润颀长脖颈上,让他靠在自己肩膀,就这样一路半拖半拽的弄回宾馆。

    江月好不容易将赵文宣弄到他的房间,本想轻轻放在床上,但是实在力气不济一放手赵文宣咣一声躺在床上,江月“啊”的喊了一声,站在床边呼呼喘气。

    听着江月粗重的喘息声赵文宣心里很不好意思,为了避免尴尬继续装醉到底。

    江月看着床上呼吸均匀的男人想,这个人喝了酒“上眼”,喝完就睡的也算是好酒品。

    江月蹲下身将他的鞋脱下,江月微微笑了。人都是臭男人臭男人,男人都是臭的,尤其是火力大的男人多汗脚。但是赵文宣棉袜洁白,皮鞋噌亮,裤线分明,有淡淡的柑橘香味,像这么清爽干净的男人真是少见。

    江月将皮鞋在床边放好,鞋头朝外,下床的时候方便上脚。然后开始帮赵文宣脱西装,穿着这么硬挣的衣服睡觉肯定很不舒服。

    江月扯起一只袖子忍不状袖口那只修长的手,骨节略大,棱角分明,是一只充满力量的男人的手。

    江月伸出手在这只半握着的手上抚摸一下,赵文宣感受着江月的小手的抚摸,滑腻,柔若无骨。

    江月脱下赵文宣的一只袖子,想要抬起他将西装拽出来,但是试了两次没有成功,江月用左手鼓足劲抬起赵文宣的上身,右手从另一面拽衣服,衣服没拽下来自己一下子摔在赵文宣身上,嘴巴就碰到了对方丰满的双唇。

    江月羞红了脸心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这个胸膛真的是宽厚又温暖,给人无限安全感。

    江月想着就顺势半躺在对方身上,将侧脸紧贴在赵文宣胸膛上,满足的微笑了。

    赵文宣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感受着身上的重量不禁心跳加快起来。

    江月听着自己心跳和男人胸膛“嘭嘭嘭”的节奏合成一拍,不禁脸红起来。她迅速起身将脱了一半的衣服给他除下。

    犹豫着要不要将西裤也脱了,当手伸到对方皮带的时候被点击了一下,静电来的还真是时候,江月被唬了一跳,看男人并没有任何动静,就去解开皮带慢慢的将西裤脱下,动作温存,赵文宣差点冲动起来。

    赵文宣出了一身汗,如果这个时候下面凸了起来真是没脸再见她了。

    江月去浴室湿了毛巾给赵文宣擦净脸,摸着对方的脸被究竟烧得滚烫又洗净毛巾给他敷在额头上,希望他能舒服些。

    江月扯过被子给他盖好,赵文宣装睡装得难受,酒喝多了膀胱发胀,想着江月终于要走了,自己得先上个厕所。

    江月没走,缓缓坐在自己床边,赵文宣叫苦连天,想着真是自作自受啊。

    江月看着床上的男人睡得很安稳,便放心的说:“对你来说,我很陌生,但是我认识已经半年了。半年前来公司的第一天我就认识你,开始留心你。”

    江月娓娓道来,语气悠然。

    赵文宣心想:完了,这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

    “那天在思想者静吧的卫生间里我看你哭得那么伤心,很心疼也很怜惜,甚至嫉妒那个让你伤心的女人。我从来没见男人哭过,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那天给你送早餐的时候,看到了那个让你伤心的女人,她真的很美很有气场,我想她值得你这样伤心哭泣,你喜欢这种气场强大的女子,而我却一直是文弱的灰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子能看向自己。”

    赵文宣听得入神,忘了尿急的感觉,赵文宣听着女孩唏嘘的声调,想着她又流泪了,心说你温柔体贴比那慑人的气场实惠多了,何必看清自己。

    “开始喜欢你的时候知道你有家室,一直看着你的背影,从来不出现在你面前,但是从那次看见你伤心流泪我就忍不卓近你。而你却一直怀疑我,躲着我,甚至利用我气你的前妻。”江月抽泣了一声。“如果对你没有好感,也许我不会这样伤心。”

    赵文宣听了浑身燥热,是啊,自己是那么卑鄙的利用过她,对这个并不了解的女孩子也一直没往好了想,自己刚被女人伤过,无意中把遇到的江月想得那么不堪。

    赵文宣看着前言单薄的背影,很想起来拥在怀里,女孩说着抽出桌上纸巾擦干眼泪,走出去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