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裂开了,疼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淌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唯有按兵不动,只用嘴不住地亲吻她,用手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我放开她的樱唇问。

    「嗯,坏弟弟,现在不太疼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疼死你怎那么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呢这只不过是chu女开苞必经的程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了」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chu女第一次和男人性茭,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chu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鸡芭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性茭、又是鸡芭,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

    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我一面说一面轻轻地抽送着,大姐疼痛已过,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我见有转机,就柔声问道。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白了我一眼说:「你坏死了」

    「待会儿你会更痛快的,那时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大姐的荫道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gui头直进子宫里;荫道尤其狭窄,紧紧地箍着我的棒棒,柔软的荫道壁把荫茎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熨着我的gui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荫道紧紧地夹住我的gui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余韵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脸颊;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chu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怜又爱。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荫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大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染有她chu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大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嗯,姐姐,你在干什么嘛」

    「干什么亏你问呢,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大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弟弟会负起做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么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的背脊,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的」

    「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这么肯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大姐惊奇地睁大了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zuo爱技巧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元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大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性知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么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做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大姐娇嗔地怪责我。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了」我调笑她。

    「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大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还要」我抱着她吻过不停。

    「嗯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大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了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你怎么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好了,不说这些了。告诉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鸡芭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行,那根鸡芭不勃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你又胡说八道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鸡芭,不好意思问我的鸡芭怎么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的,从和两位妈妈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鸡芭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鸡芭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鸡芭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鸡芭长鸡芭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脏话怎么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么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鸡芭,去感受那种雄性的力量。

    大姐嗤嗤娇笑着揉捏我的荫茎:「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大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我摸着大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性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疼,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了好半天,倘若现在再来,她怎么受得了呢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会在乎这么点疼吗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让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也甘心。来吧,来你的亲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了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癡.我癡癡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艳光逼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弟,看什么嘛,刚才还没看够呀活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

    第六章艳萍奉献chu女夜姐弟三人恩爱情

    大姐自从和我尝过灵肉之爱后,更加温柔可亲,越发贤淑文静,自有一种诱人的韵味。

    这天晚上,大姐来到我房中,悄悄告诉我,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全告诉我二姐艳萍了。

    「你怎么能告诉二姐呢」我有点吃惊地问。

    「傻孩子,姐还不是为了你好,想让你早日和艳萍相会吗别怕,她不会乱说的,我和她无话不谈,我们同病相怜,都爱你,却都是你的亲姐姐,又不能明着爱你,我们经常在一起叹息、落泪;现在我已经和你结合了,不能让她一个人难受,因为她也是那么爱你我对她一说,把她高兴得都哭了出来,知道两位妈妈已把我们姐妹三人都许给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相好相爱,存在心头好几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能不高兴吗」

    「那么小妹呢」我有点得陇望蜀了。

    「看你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来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过我知道她也是深爱着你的,放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艳萍事成之后,大姐包你得到小妹」大姐给我吃定心丸。

    「大姐,你不吃醋吗」我多此一问。

    「自己亲姐妹,吃什么醋呀谁又吃谁的醋了大姐知道你深爱着我就行了。」大姐抚着我的脸,温柔地说。

    「我爱死你了,我的好姐姐、好妻子」我激动地抱住了大姐。

    「唷,胡叫什么呀大姐也爱你,你放心,大姐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活,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大姐都是你的,这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姐永远只让你一个人干」大姐坚决地说。

    我被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紧紧地搂住了大姐深吻着。

    「唔不要缠我了,艳萍在她房中等你呢,快去吧看你的了,我的小弟弟。」大姐用力想挣开我。

    「你是说我呢,还是说它」我拉着大姐的手,去摸我的荫茎。

    「啐去你的」大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说的既是你,也是它,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不然,大姐以后就不让你见你「姐姐」了。」

    「不嘛,我要见「我姐姐」嘛。」说着我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裤中,摸住了她胯间那一团丰满而又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趁势去解她的裤带,却被她强行阻止了。

    「好了,到此为止,你也摸「你姐姐」了,我也捏「我弟弟」了,大家扯平不要再闹了,别让你的那个姐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个「你姐姐」呢要让她等急了,怪罪起你来,不让你玩她的那个「你姐姐」,那你的损失可就大了,到时可不要怪姐没有提醒你。」

    平日温柔文静的大姐,开起性玩笑来也如此幽默,让我更加爱她,也更想「爱」她,就不由分说地掏出了大鸡芭,拉着大姐的裤子说:「不行,我要让「你弟弟」见「我姐姐」好姐姐,你说答应宝贝儿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大姐被我缠不过,只好妥协了:「好,真拿你没办法,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见就见吧,不过,只能见一下,可别得寸进尺」说着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我一把就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

    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赶紧握住了我的鸡芭:「先别慌,记住,可只能进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我心想先答应了再说,只要让我把鸡芭进去,剩下的一切就由我控制了。我把大姐按在床沿上,挺着大鸡芭一下子就捅了进去,接着就快速地抽送起来

    大姐慌了手脚,忙推着我的胸膛说:「嗯嗯你这孩子,怎么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只准进一下吗」

    「是呀,我是只进一下呀,你见我把鸡芭抽出来了吗我把它插进去后就没有出来呀只要没有全部抽出来,在里面再动,就还是那一下,对不对」我耍起了赖,上面和大姐耍着嘴皮子,下面的鸡芭却一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抽动着。

    大姐也被我的无赖弄得没有办法,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绝我,主要是她对我和二姐都关心倍至,怕二姐等急了,才会不让我弄她;再加上我这阵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情欲,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来。不一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潮,我也不忍心让二姐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只和大姐调笑一会后,就起身去二姐那里。

    我走进二姐房中,她正坐在桌前,我叫了一声:「二姐」

    「啊,是宝贝儿,快过来坐这儿」二姐喜不自禁地说。

    我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她也无限娇羞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美丽的杏眼偷瞟我两眼,看着二姐娇羞无限的俏模样,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姐,我好爱你呀」

    「弟弟,姐也爱你,姐爱死你了这句话在姐的心中已经憋了好几年了」二姐说时就羞红了脸,深深低下了头。

    我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chu女幽香,不禁心生绮念,大鸡芭已勃然硬挺了,遂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让弟弟来好好地爱你吧」

    二姐也听出了我话中的含意,柔声说道:「好弟弟,从现在起,姐就是你的了,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行,你可要珍惜姐呀,姐可是第一次」说完她就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把二姐轻按倒床上,她柔顺地伏在我怀里,深情地注视着我,我低下头,也深情地凝视着她;艳萍姐姐被我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了她的杏眼,微仰起头送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我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我吸吮,并向我学习,开始笨拙地吸吮我的舌头,不一会儿,就和我配合得像那么回事儿了。

    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艳萍姐姐透不过气来,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深情的互相凝视着,我们没有言语,因为我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我们将永远相爱。

    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我们互相依恋对方,互相给予对方爱的真谛。

    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们的衣服已经脱光,我们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

    二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快速起伏着,那一对丰满结实的ru房在我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我兴奋异常;我低头吻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玉乳,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我仔细打量二姐那迷人的胴体: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嘴,让我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耸丰满的玉乳,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乳头,如两粒鲜艳动人的珍珠;因两乳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粉妆玉琢,丰满柔嫩;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荫毛微卷而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着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阴di,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美丽的嫩bi上,整个嫩bi就仿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二姐浑身散发着chu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拔着我的心弦;我望着二姐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嫩bi,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遂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嫩bi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di上轻轻地来回刮动着。

    艳萍姐姐被我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玉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宝贝儿别再折磨姐姐了饶了姐吧」

    此时的二姐如一头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暗示着,使我全身灼热发熨,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

    我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二姐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此时二姐的嫩bi,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涓涓流淌;两片湿润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勃起的阴di更因为欲火的升腾、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么嫣红、那么突出,在yin水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

    我的gui头已顶上了她的嫩bi,可我并不急于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来回摩擦,然后才向里轻进;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阴沪不自觉地拚命向上一顶,棒棒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过了chu女膜

    「啊──」二姐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荫茎,不放我通行,连声娇呼:「好疼啊宝贝儿快停下,别再动了,疼死姐姐了,好象被你弄裂了」

    我看着二姐,只见她疼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十分痛苦;我赶紧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乳头过了好一会儿,她脸色才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我感到她的嫩bi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姐姐,现在怎么样」我怜爱地问。

    「现在不太疼了,你再动一下试试」二姐的樱唇贴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鸡芭,环抱着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鸡芭因刚才插进她的荫道时,刚突破了chu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gui头,剩下的大部分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荫道口紧紧箍着我的gui头后面的冠状沟,那种紧迫的感觉,别有一番意味。现在,她终于放行了,于是,我轻轻地把荫茎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才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荫茎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荫道中

    这下弄得艳萍姐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疼:「坏宝贝儿,怎么这么疼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说只疼一下以后就不再疼了,以后就该舒服了,我怎么不是这样你怎么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对不起二姐,弄疼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时,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疼一下,而现在给你开苞,刚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半途而废,所以现在要继续刚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疼第二次,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别害怕,弟弟会很温柔的。」

    从此以后,我掌握了一点窍妙,就是chu女时,第一下一定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长疼不如短疼,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说什么「缴了你的枪」,真难听。」二姐娇嗔着:「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答应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姐那么疼,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儿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我开始行动,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鸡芭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应、慢慢地插进去,终于,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这次,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几分钟,她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yin水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了,虽然是那么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我莫大的鼓励,看着姐姐的媚态,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阴di上摩擦两下,让她的嫩bi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嫩bi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小时,直干得姐姐舒服不已,浪哼连连,哼得好yin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面部的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我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二姐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我,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

    二姐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我的gui头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舒服吗,亲爱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谢谢你。」姐温柔地吻着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你舒服了,可我却正难受呢」

    「那怎么办呢」二姐也感觉到了我的荫茎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嫩bi中。

    「要不你帮我吮吮吧。」我突发异想。

    「好吧,不过,这样能行吗大姐没教我这个呀。」二姐对我是言听计从。

    「当然行了,这是和刚才不同的另一种zuo爱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两位妈妈都给我吮过,大姐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当然无法教你了。怎么,大姐给你「上过课」吗她真是姨妈的好女儿,姨妈教她她也教你,她自己才和我玩过三四个晚上,才让我了几次,就当上师傅了她都给你讲了些什么您俩有没有」说到这里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去你的,大姐还不是为了你,大姐怕我什么也不懂,伺候不好你,使你得不到最高享受,才给我讲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好让我伺候得你更美,这不都是为了你哪像你那么坏,把别人也都想得那么坏。不过,大姐倒是为了教我接吻而和我亲过嘴了,还模仿你的手法摸过我,不过,总没你干得好怎么,你吃醋了」

    「嗨,我吃什么醋呀大姐那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吃什么醋不要多说了,快帮弟弟发洩发洩吧」

    二姐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让我躺在床上,她伏下身去,玉手握住我的鸡芭,腻声说:「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大看上去就要把人吓死了,就更不要说弄进去了你不知道,刚才你第一下弄进去时,简直要把姐痛死了,痛得姐真以为你把姐那里弄裂了。所以姐才会不顾一切地伸手抓住它,一握住就把姐吓了一跳,大姐曾给我隐隐约约地说过你这东西很大,我已经算是有思想准备了,没想到比我想像的大多了,真是个怪物真怕人」

    二姐说着,在大gui头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充分表明了她对这个「怪物」不怕反爱的心情。接着她伸出舌头,开始在我的宝贝上舔弄,先是舌尖在gui头、陵沟上绕来绕去,不住蠕动,然后轻含住了那个大gui头,轻咬重吸,来回吞吐,尽情地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

    我轻推了二姐一下,让她转过身,跨在我身上,将嫩bi凑到我的嘴边,她的嫩bi早湿得不象样子了,荫毛也湿了一大片;我凑上嘴去,舌头在她的阴沪上来回舔舐,接着轻咬她的阴di,然后把舌尖伸进她的荫道中像性茭一样快速抽插,弄得她浑身不停地摇摆扭曲,阴精又一次喷射而出,泄了我一嘴,我一口一口地全吞下了。

    「弟弟,你怎么吞下了不脏吗」二姐吐出嘴中的鸡芭问。

    「不脏,那是从姐姐你的宝贝嫩bi里泄出来的阴精,怎么会脏呢亲爱的姐姐,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视若珍宝反过来说,你吮我的鸡芭就不嫌脏吗如果我把jing液射在你嘴里,你嫌脏吗」

    「亲弟弟,你对姐姐太好了姐也一样,如果嫌脏我会吮吗你要射在姐嘴里,姐一样会毫不犹豫地全吞下去的」说着翻过身子,续道:「要不是姐的嫩bi好痒,好空虚,现在就想尝尝你jing液的味道,不过现在姐下面更想尝,宝贝儿,姐的好弟弟,姐要你」

    「好二姐,要我,怎么要我,要我的什么」我故意逗她。

    「小鬼,真讨厌,明知姐痒得受不了,却还要取笑姐」说着在我的鸡芭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对不对」

    看着温柔的二姐,我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了进去,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不一会儿,她就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真弄不清她的嫩bi中到底有多少阴精,已经连泄了两次,这一次还泄得那么多,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我的gui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只觉一阵酥麻,一股浓浓的jing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二姐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熨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

    我们紧紧拥抱着、亲吻着,享受云雨过后的平静与温馨。

    「姐姐,弟弟干得怎么样,你舒服吗」

    「弟弟,姐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这样,我就会跟大姐一样,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姐姐,现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何况来日方长,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舒服,我随时来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后,这嫩bi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怎么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死姐也心甘情愿」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平日文静、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么一点点儿,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xing爱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于春情荡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么舍得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么爱我,我也那么爱我的好二姐,怎么舍得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bi是那么的美妙,简直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可以常带在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抚摸,随时欣赏。」我摸着二姐那美妙的阴沪,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可以让你可以随时它,对不对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么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么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我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实在,那么的笃定,此时的二姐春意荡漾、媚态横生。她美极了,怜爱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高潮时的yin浪、放荡都不见了,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chu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我们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我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我们不仅在肉体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好一对癡男怨女啊」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

    二姐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你刚开苞,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

    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嫌我说开苞难听了,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在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他真是我们的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吗连妈妈们都被他干了,何况咱们没办法,命中注定都是他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说。

    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宝贝儿,你看你二姐的chu女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哼,当着艳萍的面,你也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着她那鲜红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了,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么爱你,当心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头。」

    「艳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说,一边抓住二姐那高挺的玉乳,揉捏着

    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么,又不是没摸过,宝贝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告诉艳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给她上过「启蒙课」。」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什么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么醋呀,何况你们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什么秘密的说不定早就」我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来覆去,三个人都赤裸裸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玉茎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可是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故意使坏,二姐快来帮忙」我急喊二姐帮忙。

    「好,我们合夥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压住她的阴胯,经过这一阵的调情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我像强jian似地一下子了进去

    大姐娇哼一声,浑身痉挛,不再挣扎了;二姐也像报复似地,一双手在她胸前揉搓个不停,大姐浑圆的玉乳被揉得通红,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二姐还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一会儿就泄了身,我也被两位姐姐活色生香的艳情刺激得难以忍耐,鸡芭暴胀、马眼一张、阳精一泄如注,达到了高潮。

    三人躺了一会,「艳萍,你可真浪,一点都不害羞,也不怕宝贝儿笑你」大姐娇喘吁吁,一付不胜娇羞的样子,这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么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么呀,你刚才摸我的时候,怎么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他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他那个了,还害什么羞」

    「和我「&amp;lt;/P&amp;gt;&lt;/div&g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