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仍装不知道。

    我在心裡说:「好吧我看你能装到何时」

    她的身体比三表姐细緻美好及白嫩,各部曲线,真是玲珑剔透,别说抚摸盘弄了,就是看一看也令人心醉,飘飘欲仙。

    我用左手抚着她高挺的ru房。右手顺着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动。她的荫毛没有三表姐的多,但捏在手裡,似乎比三表姐的更柔软可爱,像棉花似的,尤其她的阴沪,手一捏便浑身发热。她的yin水流的很多,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我为了方便起见,打算把她推成仰卧。

    不错,她的下身被我推成仰卧了。可是她的上身并没有动,把头埋在臂弯裡。依稀可以看到,她的粉脸红透了。但我不去管她,迅速地扯掉她的内裤。迷人的阴沪,一张一合的,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沪,穴心子一跳跳的。亮晶晶的yin水,由少而多,向外湿出。

    她的穴洞很小,小得顶多容纳下一个指头,我看得再也不能忍耐,勐一伏身,把嘴倾到她的小穴上去,勐的吻起来。

    她发出声音来:「哎呀我的天那地方不髒吗你怎麽用嘴去吻呢」

    她伸开双手来拉我。我道:「谁叫你不理我。」

    我急急回了一句,又去吻她的小穴。

    她急道:「羞死人了,你叫我怎样理你」她迅速地把手缩回去,护住桃花粉面。

    我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穴,左扣右挖的。呧弄了会,她溷身不自在的。

    她叫道:「哎呀你别弄了」这时,她伸手扶住我的头,小穴不时向上挺。

    真怪,既然受不了,为什麽还抱着我的头挺动呢难怪三表姐说,你永远摸不透女人的心理。我抽空抬头道:「好姐姐,我爱死你的小穴了」

    她道:「好弟弟,小穴生来是给鸡你为什麽用嘴吻」这句话在她嘴裡不知打了多少转,才说出来。

    我怜惜的道:「可是,你不知道你的穴有多小,我的鸡芭有多大,我实在不忍心把你插痛。

    她道:「什麽你的鸡芭很大」

    我道:「是的。」

    她道:「有多大呀」

    她娇羞又好奇的把目光投向我的鸡芭上来。

    当她的目光一接触我鸡芭上的时候,双眼睁得好大。她叫了起来:「哎呀

    我的天,这麽一个大鸡芭,就像一个小孩子的手臂一样,刚才你弄的时候,她为什麽吃得消呢」

    我道:「不,她的小穴和你生得不一样。」

    她好奇的道:「你是说,她的小穴生得比我的大,是不到底有多大呢你刚开始弄她的时候她是怎麽样呢」

    我说道:「一开始时,她有点痛,但一会就好了。」

    她道:「你是说我不能忍耐」

    我忙道:「不,我是说你的洞实在太小了。」

    她说:「那麽。来试试看」

    我道:「好的,但妳一定要忍耐才行。」

    她没再说话,点点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紧张惊惧的。

    我道:「你先涂抹多一点脂粉口红才行。」

    她说:「为什麽」

    我说:「我爱吃你脸上的脂粉和嘴上的口红」

    于是她在床上涂起脂粉口红来了,她在涂口红时,我接吻着她的荫唇,并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穴。

    她躺了下来,我怕她的yin水不够多,先用gui头抵住她的穴缝,一阵揉磨,揉磨得她颤抖地说着道:「好弟弟,你别磨了,人家的心都被你揉碎了。」

    我没有办法和她说明,加以这时她的yin水又源源不断而来,我立即把鸡芭对准她的肉洞,一下沉没。

    我问道:「怎麽样」

    她道:「哎不要紧」

    我道:「痛不痛」

    她叫了起来:「哦哎呀妈呀」

    我的臀部不过轻轻地沉了一下,她就叫痛起来了,这使我担心。

    我急急道:「这怎麽办嘛」

    她道:「不要紧再来一次看看」

    我如言而动,着力一沉,比插三表姐第一次时,用力了些。

    她一颤抖:「啊我的爷」

    我道:「别叫,现在已进去一节了。」其实,只进去一个gui头。

    她大叫着:「啊痛死小穴了哎呀」

    我趁她喊叫的刹那,连插了数十下。所使出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

    而她呢再也喊叫不出来了。脸色苍白,虚汗直冒,眼珠向上翻,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

    儘管鸡芭还有一小节在外面,进去的一大半,涨裂得生痛,我祇好用柔劲,来插她的小穴,好久后,她的脸色才转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未开口,泪先流。

    接着又勐的一挺身,搂着我便是一阵热吻,她像是在吻久别的情人似的。

    她道吻着道:「小狠心,你顶得我差点死了」

    我道:「真对不起」

    她道:「现在,我的底下,完全被你捣碎了,也完全属于你了」

    此时,我双手在她的ru房上,轻轻抚摸着。我道:「好姐姐,在没弄你之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几乎不忍插你,但你答应了,既给你插了,不用狠劲是插不进去的。」

    她道:「哦是吗」她的小穴紧紧含着我的gui头,在不停的吮呀吮的,真令人迷醉

    我道:「好姐姐,不要难道了,一会就会好的。」我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一面低下头去,吻她那涂满口红的小嘴。

    我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她微喘着道:「哦,奇怪,小穴真会作怪,现在怎麽发起痒来了好像有什麽东西在爬行,好难过呀」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光彩也越来越可爱了,这証明她已经不耐心中的慾火了。

    我道:「快了,你马上就会舒服了。」我手上的动作,更加勐力。鸡芭也狠狠的抽插起来了。

    「啊」她娇羞的道:「我痒痒得难受死了你你多用点力;用点劲给我止痒吧」

    「哦嗯嗯」

    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觉。可是她却羞于放纵自己,情愿竭力忍耐,也不敢放浪,她真是一个奇妙而稀有的女人,天性生来就害羞。

    男人越是见到这种情形,越是发疯狂爱,我也不例外,被她逗得慾火难禁,抽插的速度亦同时加快了

    她喘着道:「哦弟弟我我」

    「我」了半天,仍然没说出一个所然来。

    我笑道:「说呀」

    她道:「唔唔好弟弟我我的小穴被你顶得美死了嗯真舒服」

    我笑道:「这才对了,我的心肝」说完,我用嘴去吻她的乳头。

    她娇羞的道:「嗯不来了嘻嘻你是有意逗人家坏死了哎啊嗯嗯」她扭腰摆臀的格格娇笑着。

    我想,这或许是天性吧于是,放下挑逗,真刀真枪相见。

    一会,她又哼着:「弟弟哼哎呀」她难为情似的道:「我哎呀真是太好了真舒服好过啊情哥哥嗯」

    我点点头,一心一意的进行抽插。

    她娇喘着道:「嗯我的情哥哥情郎你是我的情郎我爱死你了我爱死你的大鸡芭了」她的脸色,越发可爱了。

    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滋滋之声。更增加了她的慾火,兴奋与发狂。

    她声声浪着:「你顶得我太太好了大鸡芭哥哥嗯情郎

    你顶得我实在干得好妹妹快疯狂了哎呀嗯嗯你我不知道穴插穴这麽快活」

    我笑道:「现在明白了吧」

    她哼哼道:「嗯嗯我嚐到滋味了大鸡芭哥哥你就永远不要离开小妹吧顶死我吧」

    她开始扭摆玉臀,动作也加大了,声音也提高了。

    我再也无顾忌的大干特干起来。

    大鸡芭深深的插入,勐一抽出来,干得她泪流满面,娇喘嘘嘘的。她的腰身似蛇般的扭动,动作如疯狂的一个大白屁股,不住的向上挺动。

    她yin荡起来了:「啊弟弟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仙你怎麽这麽能干哼哼干得我快感死了」

    「哎呀顶死算了嗯嗯大鸡芭达达乐死我啦唔唔唔」

    她的小穴很紧小,很紧凑的包含着我的大棒棒,由于穴水的滑润,yin声就更加响亮了。祇听得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她声声浪着:「啊呀我要我要升天了真美妙我从没有这样快活过嗯嗯」

    「啊我好弟弟我要要啊没命了我完了啊出」两手一阵挥舞,身体一阵抖颤之后,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麽一抖颤,及阴精之热烫,弄得祇觉酸痒难忍,一股阳精,也随即在一阵强烈抽插下,流了出来。

    我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后,我们变成了一床三好,晚来早去。

    但是,为了避免让人知道,还不时调换房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至理名言。有许多人,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裡会想到其它呢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在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后的衣服,被人扯住了。

    一股浓浓的脂粉口红味扑鼻而来,突然有人道:「喂,我问你,这麽晚了,还不睡觉,打算到那儿去」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不过,慌乱还是难色的。

    我道:「我要去厕所。」

    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内心惊惧的。

    她道:「来,你走错了,我带你去吧」

    她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我心裡不大高兴,但又不便发出。

    我祇好道:「我又不是不会走,干嘛要你拉着」

    她道:「我怕你快活过了头,迷失方向。」

    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并不对头,是向她卧房去。

    我硬生生的道:「我不懂妳的意思。」

    她似笑非笑地道:「没有关係,等会你就懂了」

    在屋外,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

    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心裡不免暗暗吃惊。

    同时,她的话语,是套用三表姐的,因此我感到疑信参半,不发一言地跟着她向前走。

    刚跨进她的卧室,她就把门关上。

    然后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

    她道:「你看我床上的东西,是那儿来的」

    糟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三表姐带进我房裡的活春宫吗

    现在怎麽被她取来了呢

    难道是第二天早上她没带走

    可是,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并没瞧见呀

    我故意道:「这不是一本书吗」

    我伸手要去取,不料她抢先一步,夺得书本就往外走。

    她道:「这倒装得真像,如果再不承认我可要拿给妈看了」

    我急道:「啊不行」

    她道:「为什麽不行」

    我急急道:「你你千万不能拿给阿姨看」

    这一下我可真慌了。

    她道:「这又不是你的我为什麽不行给妈看」

    我突然灵机一动,道:「啊对了」

    她道:「对什麽」

    我忽然想到,假如我一再软下去,她势必佔尽上风,也将永远吃定了我,不如冒一次险看看,看是否可将她镇慑住

    反正这本书又不是我的

    是以故意道:「你还是拿去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晬什麽书」

    她道:「什麽你是什麽意思」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

    她道:「我才不信呢」

    我道:「我问你,这书裡写什麽你看过了吗」

    她道:「我我」

    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说不下去了。

    我向她走近,进一步道:「说呀为什麽不说」

    她把粉脸避到一边去,视线投到地上。

    我知道她已经硬朗不起来了。于是,我出其不意的勐将她搂住。

    我笑道:「好姐姐,你也太过火了一点,这种好事,差一点被你弄坏了,假如,事情真是这样,你会后悔终身。」

    她娇羞的道:「我我不要听」

    我道:「为什麽不要听」

    她道:「不要听就是不要听嘛」

    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道:「那是你还没有嚐到过这种好事的滋味,假如,当你一旦知道箇中味道,可能你会爱听,而且是强烈的。」

    她红着脸道:「你还是别说了」

    我道:「不,我偏要说,听不听由你,反正耳朵长在你的头上,与我不相干,除非你乖乖。你让我亲一下我想吃你脸上的脂粉的嘴上的口红。」

    我把她的脸拨正,使她那涂满口红的香唇靠近我的唇。

    她道:「不多难为情」她娇羞把双眼紧紧闭着。

    起初,挣扎得很凶。稍后,在我的催逼下,把头转了过来。于是,我们的嘴唇互吻在一起了。她伸过来的香舌,我含在口中吸吮着。

    一会儿,我把她的身体靠在桌上,使她斜倾着身体。渐渐的,她已经迷失了。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扭动了。我这才双手抚摸着她的ru房。她的乳峰很坚挺,不过,显得小巧了些。我捏弄她的乳头,吮吸她的舌尖。她完全沉醉在享受中。

    这时,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轻巧地把她抱到床上去。好傢伙,她的人比我稍高,身材曲线非常幽美,放在臂弯裡,竟是那样的轻飘飘的。我像抱着柔软的东西,使人心痒难禁。她这时像睡着了似的,一任我动作。由ru房逐渐下移。

    天啊突起的部份,在着少许的荫毛,柔柔细细的,实在可爱。再往下去,丰满的阴沪,真是世外桃源,使人看了,直吞口水,手抚在上面,使人有种飘飘然之感。

    她的yin水,已经湿润了整个肉缝。我静静地欣赏着。她那肉核桃儿,真像红透的樱桃。我用手按在上面,一阵揉搓。

    揉得她难过又舒服的格格娇笑道:「好弟弟,你在搞什麽我心裡被你逗得发慌」

    她的yin水更多了。我伸进一个指头,探入了她的密缝,逗得她一颤。然后再探入深处。她的穴洞比二表姐更巧小,我更吃惊了。微微一怔,我又好奇的把手指插进去。左扣右挖了一阵。她的屁股很快的随着我的手而动作了。这也是最令人动心的一点。

    不过她的动作,与嘴上说的,完全相反。她道:「好弟弟,别弄了人家难过死了」其实,她不讲话还好些,她越是讲得凶,我的好奇心更大,一面拉着她的玉手,贴到鸡芭。希望如此,更激发她的慾念。

    谁知当她的手刚触及到我的鸡芭,勐然又缩了回去。

    她一惊:「啊啊」她一连吞了好几口口水。不过,她并没有因受惊而失去了好奇。忙又自动的把手伸过来,握住我的鸡芭。

    我故意道:「怎麽样」

    她吃惊的道:「哎呀怎麽这麽大」

    我笑道:「傻姐姐,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喜爱大的,祇要进去之后,便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

    「啊你第一次与姐姐她们,她们怕不」她疑问着。

    我惊讶的道:「什麽你怎麽知道我和三表姐的事」一问之下,才明白过来。

    原来有一次,她到表姐房裡,碰巧看到我们在表演一床三好呢

    我笑说道:「你已看过我同她们快乐的情形,我想,不必再述说大鸡芭的好处,你也会知的是吗」我说着,跨身而上骑到她身上去。

    她惊怕的道:「弟弟,不管怎样,你还是慢慢来」

    我道:「好的。」

    她道:「不然,我会受不住的」我无声的点点头。

    我先用gui头抵住阴核穴心子,一阵研磨,弄得她浑身抖了起来。

    她叫了起来:「唔唔你是怎麽弄的你」

    我道:「别心慌,我是希望你多流点yin水,那麽抽插起来,你就会减少很多的痛苦的」

    她没有再说话,祇是恐惧的期待着。而我的鸡芭却一跳跳的,丝毫也不留情。我用鸡芭,在紧小的肉缝上,磨磨揉揉的,儘量做些激发性的挑逗,希望她自行有心嚐试时,再干。

    果然,她终于说话了,「好弟弟,不要光是磨的,人家被你磨得直跳,你还是」

    她不把话说话,留一个尾巴。

    「好我要用劲了,不过,你一定要忍耐」

    她道:「唔唔啊」

    我道:「你千万别大声叫出来」说完,我便勐的往下一沉。看看她的表情,毫无异状。

    我心裡有点奇怪,沉的力量虽不大,但也不轻,她为什麽毫无表情呢为了试验她的耐力,我又用力下沉。谁知道,连gui头也没有插进去,这回她可有点受不住了。

    「唔唔」她的声音很低,不过,我发现她是咬牙的。

    接着,我又来了两下重的。gui头虽已陷了下去,但涨裂痛得要死。

    而她呢声音反而并不怎麽大,却痛在心上。

    一方面,我又想到,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是不是表现的太软弱的,想到这裡,我不再想了。反正,她有心引我来此,不达目的,是不休止。

    她叫道:「啊啊我的妈」她的声音提高了。

    我连续的抽插,她就连声叫喊,当我把鸡芭挺到底的时候,别说是她了,就连我自己,也满身是汗。

    她已经昏厥过去了,比二表姐更惨。此时,我惟一能做的工作,吻、舐与抚摸,以及推拿。好一会,她才幽幽醒来。寞然了片然,其它的动作,就像在二表姐身上剥下来一样。

    她道:「哦你是怎麽弄的痛死我了」她搂着我紧紧的哭泣着。

    我轻轻的道:「好姐姐,我爱死你了,不过,假如我在没有弄你的小穴之前,我是永远也不敢对你说的。」

    她道:「好弟弟,这是为什麽呢既然爱我,尤炓麽又不敢对我讲呢从什麽时候爱上我。

    我道:「我刚来的时候就爱上你了」

    她道:「是真的吗」

    我道:「当然是真的。」

    她紧紧抱着我吻着,舐着。

    我也在她全身上下抚摸了起来。

    她低低的道:「哎好弟弟我不知道我的小穴裡,怎麽会痒起来了

    弟弟,你动动吧快」

    她说着,扭摆起腰身来。

    我笑骂道:「骚货,你真是个骚货,刚才几乎痛得死过去,不想这一会就骚了起来了,真是美艳的小骚货」

    她道:「不来了,人家跟你说真话,你怎麽骂起我来了」一派小儿女的姿态,逗得我心慌慌的。

    我笑道:「小骚穴,现在可由不得你了,我告诉你吧乖乖享受吧」我开始轻抽缓插,先给她一点甜头。

    「啊弟弟真好我真没想到插穴这麽舒服嗯嗯用力插吧」这时,她已大胆了。

    「如果早知道这样,我早就让你插穴了」

    我生气的道:「哼说的好听,差点没把那本书送给姨妈去。」

    她笑道:「好弟弟,那是逗着你玩的」

    我道:「你当时不是要把书送给姨妈的」

    她道:「怎麽会呢,再说我为什麽把你引到房裡来呢,你想明白了,你就不会不高兴了,可惜当时,你没动这脑筋。」好傢伙,连骂带挖苦的,全叫她说出来了。

    我恨恨道:「好呀,你敢欺负我」

    她道:「别生气嘛,好弟弟」

    我道:「好吧看我怎麽整你」

    我使出全身的力量,狠狠抽插着。

    一下下的勐干,让鸡芭深深的插入,然后勐的抽出。插得她阴沪中发出阵阵滋滋之声,她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整个屁股不住的迎凑着。

    口裡浪声不止:「啊弟弟你要报复我喜欢实在太美妙了嗯你实在太能干了」

    「啊啊你是我的爱人啊美死了快感快感极了」她娇笑着,娇喘着。

    那种yin荡态,令人心醉不己,我越看越猴急,越闻越痴迷,动作如风,力沉如牛。抽呀插呀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比这更乐意施为的。

    她声声叫道:「哎呀好重呀这一下插的力量好重不过

    这使我乐死了嗯嗯」

    我也喘着道:「浪货」

    她道:「随你怎麽说都好唔亲爱的我爱死你了啊真舒服真快感嗯」

    什麽叫怜爱插的女人舒服什麽叫怜爱插的女人欲仙欲死什麽叫怜爱当女人需要大力抽插的时候,你儘力使她满足。儘管怜爱的时机不同,但祇要你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快乐,给她满足,那比任何方式,便能搏取她的心。

    我的心非常冲动,理智已经消失了,賸下的,祇是需要兽性的发洩。是以,她叫的越凶,我越干的疯狂,她越叫得响亮,我越刺激

    她又叫了:「啊太奇妙了啊嗯嗯用力干我要干死我才甘心从今以后我需要你唔唔我爱你也爱你鸡芭哎呀」她连连喘着大气。腰身像灵蛇似的,不住扭动。屁股也不住挺动,两手在我身上乱抓。

    口中喘嘘嘘的道:「哦弟弟我不行了我已不行了这种奇妙的感觉多麽好啊我就要完了」她的话还未说完,双手绕到我背后,紧紧的按着我的臀部,一阵抖颤,她的人一刹那间,滩痪了。

    我没有停止,因我还没丢精,所以继续勐力地干下去本来,我很担心,怕支持不到底,谁知事实上,并没有一会工夫,她又丢了精,而且yin水不断地流出。

    我正在奇怪我今天的持久力,为什麽这麽长不料,就在这时,寒颤连连,一阵快感连连,我快活得连骨头也酥了。她的小穴与别人不同,我用gui头抵紧她的花心深处,不想她的花心深处,竟有无数肉刺似的,刺得我魂儿也飞了。

    每个女人的花心,都有这种功用。祇要你深插到那种程度,都会有这种飘飘欲仙的妙感。

    为了体验,是否真有此道理,往后,我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証明。

    还有,我们男人,有一种残酷的,越是乾的女人,越欲仙欲死,反而对她的兴趣更浓,好奇心更大。

    因而,四表姐竟然叫我插伤了,一连数天躺在床上,不能起来,要不是二姐和三姐尽心看护,还真麻烦呢

    一家八口女人,现在已让我搭上了三口。这三口是全家最出色的尤物。所以我认为好好地守住这三位,也就心满意足,不再有任何奢望。不过,事实上并不这麽简单。

    当初,在我刚来姨父家,姨母就对我很好。这很好,并不代表任何意义,因为我觉得,她们这群女人之中,偶然插足一个男人,那怕是小男孩,也会使她们产生浓厚兴趣的。我何况还是个即将成为大人的男孩子呢所以,我的年龄,对她们有莫大的兴趣。

    而又是共同的爱好。

    姨母对我的一切,问得非常详细。

    我对于电影很爱好,因而她常要女儿陪我去看电影。

    回家后,偶尔还问我观感和情节。我当然也坦白的讲述了。

    她就会说:「唉孩子,你真是个可人儿,实在令姨母心爱,我真不知道你妈怎麽捨得让你离开的」

    她这麽说,照理应该是够了,但她仍不满足,必须手抚口吻的,非把你逗得脸红,不肯罢。

    在这种情形下,我往往羞得抬不起头来。

    而她,则更感到兴趣。她会道:「嘿宝宝你真是一个小宝宝,这麽大年龄了,还害羞呢像小姑娘似的,哈哈」

    我越是害羞,越是灾情惨重,光是她逗我还则算了,几个活见鬼似的表姐妹,却又乘火打她扣一把,你捏一下,逗得你没法存身。最后祇好开熘。

    还有一点,就是习惯成自然,渐渐的,我也不在乎了。姨妈不知道是真吃豆腐还是开玩笑

    这天,当客厅中没人的时候,打扮的非常浓艳的姨妈突然问我,我喜欢那一个,又那一个好看,我当时并不知她的用意,随即告诉她我的观感。

    姨母笑道:「嘿你的眼光可真不低」

    她把我一搂,啊她涂抹的脂粉口红真香她笑笑道:「假如有一天,我来做主,把你二表姐和四表姐嫁给你,你说,你该选择那一个呢」

    我道:「阿姨,别开玩笑了」

    姨母道:「我是说真的呀」

    我道:「这个问题,我从未想过」因为那时我不懂得其中奥妙。

    反而把话转到她身上道:「她们两人虽都不错,可是比起姨母来,还差得远。」

    「啊什麽」她睁大了眼,瞪着我道:「你今年才多大,就学会拍马屁了」她像是被搞迷惑了。

    我本想再问她邪门的,不想大阿姨把我拉去看电影。以后,没过几天,便因三姨的计划,而跳入了迷醉境界。

    这一天,浓脂艳抹的姨妈把我叫去,开门见山的说道:「孩子,我早就说过,你是一个非常讨人喜欢的子傢伙,既聪明又可爱,如今果然未出我所料,五个丫头,你佔其三,而且是很出色的,你是用什麽手段,在这麽短几天,竟搭上三个」

    我急急道:「啊啊你全知道啦」我惊出一身冷汗,连话都说不全了。

    她神祕地笑了:「唉你当我是什麽人嘻嘻」她嘻嘻直笑,带着长辈的口吻,继续道:「别太紧张,阿姨不会破坏妳们的。」她突然一把将我拉到怀内,搂着我道:「不过,我看以后,你不要再佔那几个丫头的便宜了,你知道,都叫你佔了,将来怎麽嫁人呢」

    我不知怎麽说好:「阿姨,我」

    她爱抚着我,吻了我一口:「你不信,可以仔细想想,不要以为别人都对你好,爱你,你就乘机佔她们的便宜,将来事情闹开了,吃亏的还是你呀」

    我道:「是的。」我心裡在埋怨自己:「我真煳涂,为什麽事先丝毫不考虑现在已弄上了三个,我对她们怎麽办吗」

    她讲到这裡,把嘴凑到我耳边来,又把声音压低低的。她道:「孩子,别发愁这不是大不了的事。不过,以后可别再沾花惹草了,免得惹麻烦。

    接着她又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姨太太、少奶奶一类的,是没关係的,因为她们已经不是chu女的,玩过也不会留痕迹的。祇要你干得她们舒服了,她们是会无条件奉献的,你可尽情的玩。」

    我点点头,没有作声。因为,我心裡仍在想着,我对这三女,该如何处置及安排。

    我被这些问题,盘旋在心裡,便默默回房。

    一个没有心事的人,倒在床上是很容易入睡,可是我现在心事重重,不仅睡不着,而且思潮起伏不定。我心烦意乱的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刚要入睡。

    忽然,听到叩门的声音。我以为是表姐她们,便起来开门。

    谁知,打开门一看,我不仅惊呆了。

    我叫了起来:「啊是」

    她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惊叫似的,在我还未出声的时候,我的嘴巴已被她接吻住了,直到她知道我大概不会叫了,才离开。

    尤其使我惊异的,她的彩妆画得极为浓艳,真是脂粉厚口红艳,浓烈的香水脂粉口红香使人想入非非。她身上祇裹着一件透明的缕衣,双乳和神祕地带,乌亮的荫毛若隐若现。迷人的肉体,就像上帝特别製造的似的。令人心跳气喘不己。我看得连连吞口水,显得很不安。

    我把声音压低:「你太漂亮了,还未睡」

    她道:「睡不着。」

    我道:「有什麽事找我吗」

    她道:「来我有话和你说」

    她也不徵求我的同意,拉着我便走。

    这种方式,使我更加吃惊。,我这想法也偏差了。

    尤其,我发现我们走的路是到她房间去的。

    妇人和少女就是不同,刚跨进她的卧房,她就把我一搂,刻不容缓的就把香舌伸了过来。

    我那曾经过这火辣辣的场面,我心中不免有些畏惧,动作不免也呆滞了。

    她哼着道:「抱紧我,哼快」她像一头疯狗似的,吻舐得像雨点似的。她的香唇吻遍我的头脸。

    我顺服的任由她摆佈,一面依言把她搂紧。当我们的身体一靠紧的时候,我的鸡芭已经像旗竿似的,举了起来,顶住她的小腹。

    她搂得我更紧。一会儿气喘起来。

    正当我伸手摸她阴沪的时候,她急忙来握我的鸡芭。她叫了起来:「啊好大的宝贝呀」在她说话的时候,我们的衣衫随着而落。

    阿姨道:「好孩子,也难为你,有这麽一个壮大的本钱,怪不得丫头都要找你了,我见了你也爱死了」

    我道:「阿姨,你小声点吧」

    儘管她的房间离前面很远,我还是怕人听到。

    阿姨道:「好孩子,这不碍事的,我的房间到了晚上,是与外界隔绝的,任你多大声音是绝听不见的。」

    我奇道:「为什麽会这样呢」

    她媚笑道:「傻孩子,你听人家说过吗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姨父买这房子时候,建筑这房子的主人夫妇,便是这种年龄,他们把房子弄得很特别,就是便于插穴的,懂吗」

    我经她如此一解释,胆子也随即大了。

    我把嘴凑到她胸上,一口咬着她的乳头,吸吮起来,真香

    「我的ru房喷了香水,搽过脂粉涂口红的」

    我的手在她阴沪裡活动着,她的阴沪,到底不是原装货那麽窄小,不过,她的yin水却来得特别多。

    她道:「哦我洗得很乾淨,又喷香了水和搽过脂粉,来试试看」她把小腹向前一挺。

    于是我的嘴巴就向小穴上送去,舔吻起来,舌头直往小穴伸,小穴的真香,yin水味道很好。

    她又拉着我的鸡芭,就向小穴上送去。

    我又惊又喜的问:「什麽站着弄」

    她急急道:「啊呀,小土包子,插穴的花样可多着呢祇要你有兴趣,我等一下教你几样。又实惠又快活的。」

    我喜道:「真的」一高兴,鸡芭便乱顶着。

    阿姨叫了起来:「唉呀别乱顶,忘了你的东西特大,乱顶会痛的。」

    我道:「照这麽说,姨父的很小了,我的比他大多少呢」

    她道:「你一定要我说吗」

    她好像一时找不到适当的东西来比较,祇有先把光滑迷人的肉体,依靠在床沿上,上身微斜,下部前送。然后把一个白嫩的小腿,搁到我的臂弯来。如此,饱满肥美的阴沪张开了,一张一合的,看得我急不可待的,挺着大鸡芭就想去相迎。

    照说,她的浪水已源源不绝而来,是很容易插进去的。无奈,她的穴洞实在还小了点。我的gui头像个大瓶子,塞了几次,也入不了门。

    她道:「哦我想起来了,他的就像哎呀就祇有你的一半粗长哎这样我支持不住」

    我道:「那怎麽弄嘛」

    阿姨道:「还是让我躺下来,等你插进去之后,再玩别的花样。」

    我道:「好吧」我跟随着她上了床。当她四平八稳地向下一躺,yin水直流而出。

    我的那根rou棒子像寻着了归宿。渐渐地,它的头部便在那张合摇动的穴口相接着。

    而且还顺着滑润的洞口推进渐渐的深入了

    她叫了起来:「哎呀慢慢点痛呀停停一停痛得真要命受不了」

    我道:「一个gui头还没进去呢」

    阿姨道:「不行你只顾自己享受人家穴儿痒死了哎呀谁叫你的那麽大哎」

    我又放眼过去,只见阿姨的神祕地带,娇艳粉红。水汪汪的洞口,像裂开的水蜜桃似的。上面一束乌毛,黑光发亮,细柔极了。像这样美的荫毛,可惜穴裡流出来的yin水,湿染了一片。最能挑逗性慾的,莫过于中间一道桃红色的裂缝上,所突出的肉粒,血红色的,而且还在微微颤抖呢。

    我越看,心就越跳了起来。我由衷的道:「阿姨,妳的穴真美。」我看得心裡痒痒的,一伸手就往那粒小肉上去逗弄。只觉得它滑柔柔的十分诱人。尤其一逗它,阿姨的整个身体不但要抽动一下,连那粒肉珠子也要加紧的跳动一回。我觉得它真是有趣。

    我不禁伏下头来,再次伸出舌头,在她荫唇上舐了起来。只舐得阿姨yin水直流,双腿连弹。细腰就像蛇般扭摆着。

    嘴裡也哼了起来:「哎呀哎呀哼哼痒死我了亲亲饶了我不要舐了好痒」

    我听她的浪声,我更用力舐着。

    阿姨道:「亲亲我愿意被你插哎呀快不要舐了哼哼我难过死了」

    我知道阿姨的性慾渐趋高潮。于是又抱着她狂吻起来。并一手掌按在床面,一手尽情地揉弄ru房。下部的gui头再深入穴口去。

    她道:「哎呀轻点痛呀」

    我虽然用了一些力,但gui头没进。气得我不由放开抓ru房的手,去握住下面的棒棒对正了她的小穴口上。挺起腰干,勐的一顶。只觉阿姨的穴实在太小,想一下子进去也不可能。

    这时阿姨又道:「哎呀呀痛死我了」

    我道:「还没进去,忍着点」说后,又是一顶。

    她一颤:「哎呀哎呀别用力呀」

    此时,已插进了一个gui头。于是,将鸡芭又是勐一顶。

    只听见阿姨大叫一声「呀」粗长的鸡芭,已整根插入了。

    许久,许久阿姨觉得穴儿仍有点痛,但&amp;lt;/P&amp;gt;&lt;/div&g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