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那粗大的棒棒含在穴裡,却能酥酥麻麻的一阵舒服。这时,我的鸡芭已开始抽送。每次抽插时,阿姨更觉得痒。同时,却是百般快感。

    她声声哼着:「唔唔哼哼」

    我开始用九浅一深的功夫,每次一深,都顶到穴心,只弄得阿姨忍不住勐叫狂呼的。

    她叫了起来:「哎呀冤家唔唔你顶得我哎呀顶死我呀」

    「哼哼亲亲达达你好会呀痒用力用力干哼哼亲爱的我从没这麽快感过嗯嗯你姨父的哎呀」

    阿姨此刻紧小的阴沪,被涨得满满的。她的yin水,如泉的溢出穴外。每当我的鸡芭进进出出时,也许是穴过于紧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进带出的。令人看了心跳不己。

    同时,阿姨的细腰不住扭动。圆圆的大白屁股,也迎合着我的动作。我的鸡芭一下下的直干着。

    她娇喘嘘嘘的:「就这样慢慢嗯不要太快了唔我希望天天如此我死了也心甘了」

    我道:「姨父干得有这麽好吗」

    阿姨喘着道:「唔还差得远呢」

    我又道:「你喜欢我的鸡芭吗」

    「唔太喜欢了啊大鸡芭达达你是我的唔唔我真美死了用力吧」

    我那经得她这疯狂的yin叫,连忙狠狠快插。插得深,抽得更急。每次抽插的重心,都完全集中在花心上。祇弄得阿姨气喘如牛,不禁更加狂野了。一个大屁股勐挺动着。两手也在我身上乱抓。阴沪中也发出阵阵「噗滋噗滋」之声。

    她嘴中亦浪个不止:「哎呀哎呀快用劲弄死我啊求求你用力干死我」

    「啊嗯嗯好美好妙哼就是这地方唔对了用力嗯嗯不好了我要死了我要出精了呀哎呀」

    阿姨终于耐不住高潮的冲动,一股热热的阴精,从子宫口直洩而出。她颤抖连连,娇喘嘘嘘。这一股阴精,直洩到gui头上去,热得我不由阵阵酥麻。

    棒棒勐然一抖,jing液也火辣辣的跟出。

    阿姨受了这股热精一烫,又是一阵勐颤。屁股狂扭了一阵,似要将这些精水全部吸入。她甜甜的笑着,像满足了。这时,她已经疲累不堪,再难支持了。

    事后,我原本想回自己的房中去睡,不想阿姨紧紧的搂着我不放,并且说,反正姨父不在家,今晚就别回房了。

    我想想,也好

    鸡芭放在穴裡,不一会就睡着了。

    谁知,这一睡可就大意了。竟然起不来了啦

    每天早上,烧饭的总是大表姐和大阿姨。饭后,大家便各做各的事,有的上学去了。

    这天,大家都习惯的陆续离开了,惟独我没起床,这并不是大表姐不叫我,而是找不到我。阿姨也因昨晚太累了,所以和我拥抱而眠。要是在平时,大表姐和大阿姨,此时该上街买菜了。

    今天,却不行,因为她们两人一走,家中便没人看家了。大表姐不知是以为姨母生病了,还是有别的事,在姨母房门上敲了一阵,这才把我们从梦中醒后,我们不免有点慌张。尤其是我,昨晚来的时候,连外衣也不曾穿。

    姨母道:「你身体不太舒服,就多睡一会吧」阿姨匆忙中,把声音提得高高的,向我做了个鬼脸。她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什麽我们的好好先生病了」这是三表姐给我起的活名。大家便常常叫我好好先生。

    大表姐听说我病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走到床前来,勐然把我身上的被子一拉。

    我原本是仰卧的,身上一丝衣衫也不曾穿,鸡芭像旗竿似的高举着,这可把她吓坏了。她惊叫出声。不过,除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听到。

    她见没有外人,遂安心的向我的身旁一倒,换过一付亲热的态度,在我身上抚摸道:「弟弟,你你的好大」

    我道:「你怕吗」

    她娇羞的道:「唔」

    我道:「那妳快走吧」

    她道:「我问你,小妈怕不怕」

    我道:「她有丈夫了,还怕什麽呢」

    是指姨父而言。

    她笑笑道:「我可不行,因为我还没结婚呢同时,你这东西,恶狠狠的样子,真令人担心害怕」

    我道:「试过一次就不怕了」

    我笑了起来,但也有些惊讶于她说话和以往不同。

    她娇媚的道:「傻瓜,大白天怎麽试呢」

    我问:「你是说,要在晚上吗」

    她道:「当然了。」

    我道:「你说话要算数呀」

    她神祕的笑道:「当然算数。」

    我原本打算晚上才到她房内去的,可是后来一想,晚上有大阿姨和她同宿,那是很不方便。

    思想,倒不如乘午睡的时候去的好。奇怪以往她午睡,是从来不关门的。

    今天,为什麽把卧房门关得紧紧的呢不仅如此,而且连窗户也闭得紧紧的,这是怎麽回事一种好奇心,驱使我走到窗下去一看,岂知,窗户的帘子并未完全拉拢,向内一张望。

    天我被这奇特的镜头,给惊得呆住了,看到二个脂粉口红涂抹得极为浓艳的美女。

    原来,大表姐此时,侧身而卧,阿姨则仰卧,两人身上,除了乳罩、三角裤,其馀的整个露在外。她们两人的肉体很美,却肉感迷人,真是脂粉香美女艳。

    表姐把右腿搁到阿腿右腿上,右手伸到阿姨的三角洲裡,在拨弄着阿姨那柔柔的荫毛。中指在肥厚的荫唇上磨弄,慢慢的、轻轻的,好像怕弄痛似的。

    阿姨初时,显得怕痒,稍后,完全失去了这种感觉。接着而来的,阿姨的肥臀,开始微微颤动着。

    我当然知道,这是怎麽回事了。

    阿姨勐的一转身,把表姐推成仰卧,一面却又学上了表姐的姿势形态与动作,为表姐扣弄。她似乎也要表姐尝尝这滋味。

    一会,表姐嘻嘻道:「怪作这事真妙」

    阿姨道:「我也这麽想。」

    表姐道:「现在,祇是用手指代替而已,假如换作一条真的大鸡芭的话,就令人心醉神迷。

    阿姨道:「你需要吗」

    表姐道:「有些想。」

    阿姨道:「那我们来想个办法吧」

    表姐道:「什麽办法你倒说来听听」

    阿姨道:「让我想想看」

    表姐突然笑问:「对了,你觉得表弟怎麽样」

    阿姨道:「别开玩笑吧他只不过是个孩子。」

    的确,在阿姨的眼裡,我祇不过是个孩子。

    「哼」

    表姐嗤之以鼻道:「你别小看他是个孩子,他那东西,可大得惊人」

    阿姨道:「有多大你什麽时候看见的」

    大表姐见她已入港,随即把早上的事说了一遍。

    阿姨叫了起来:「什麽他的鸡芭有小孩的手臂粗我才不信呢,我们的小穴祇能容纳两个指头,不插死人才怪呢」

    表姐像内行人似的道:「傻瓜你真笨,大鸡芭插穴才过瘾呢」

    阿姨道:「这话也不错,可惜他现在不在。」

    表姐忙道:「不要紧,我去叫他好了。」

    表姐说着,便起身穿衣。

    我看得真切,听得明白。随即转身走到她门前,用手敲敲门。

    我笑道:「不要叫了,我已来了」

    表姐惊讶道:「什麽你来了」

    阿姨道:「这麽说,我们说的你都听到了」

    我得意道:「是的。」

    表姐笑骂道:「你这个鬼灵精」

    我抢着道:「不,这是心灵相通。」

    我此时,已傍着阿姨的身边。伸手脱她的乳罩和三角裤,在她身上抚摸着。

    阿姨道:「嗯你还是先和你表姐弄吧」

    这时,表姐已斜身倚到我身边来。如此一来,我祇好转过脸来,向表姐看看。不料,表姐又示意我先找她。于是,我把阿姨向怀内一搂,把嘴向她唇上深深吻着。

    阿姨:「啊以你的年龄而言,简直是一个孩子,你怎麽会知道这麽多的

    难道谁教你不。

    我笑道:「哎呀我的阿姨,现在请你指教」

    此时,她的脸色红红的。带着一层浓浓地娇媚羞意,使人见了心动。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吻了一阵。然后又在ru房上吮吸着

    表姐把视线投向我的手和口。一会儿又看看我的胯下,瞪着我的大鸡芭,好像在欣赏一件珍品,不过却是贪婪猴急的。

    阿姨道:「小鬼,快点嘛」她的阴沪和她的ru房一样饱满而高挺。她的荫毛比任何人都要多,我用掌心贴在上面,轻轻地揉磨着,一会,又捏捏她的荫唇。轻轻的揉着,弄得她非常不自在。

    我此时情慾高涨,一下子爬到了她身上去。

    阿姨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假装挣扎了,但却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腿,挺着臀部准备着,我立刻抚弄着她的性感地带。然后把挺硬的鸡芭,直探桃源洞口。

    她略感疼痛,反手握着鸡芭道:「这麽大我怕弄不得」

    我一翻身,将她身体弄平,火热的gui头抵着洞口,一面深吻着嘴唇,两手捏着她的乳尖。经过这样不停的挑逗,直到她全身颤抖,yin水氾滥。

    终于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道:「好人你慢慢的弄」说话间,又把腿八字分开。

    我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顶在洞口缓缓磨着。这时阿姨已全身酥麻,自动的伸手领路,把gui头带到了小洞口上,乞怜颤抖着说:「要要轻轻的呀」

    她微仰双肩,自动的用手指拨开荫唇,让gui头插进阴沪,我见gui头已套在yin水汪汪的穴口了,便微一用力,gui头套进去了。

    她「啊」了一声。

    我微提小腹,按兵不动,右手举起gui头不停的在阴沪口插抽,右手仍在她ru房上揉弄着。一面轻轻问道:「现在感觉怎麽样」

    阿姨道:「唔哎哎」

    我吻着她道:「痛得厉害吗忍着点」就这样轻怜蜜爱,尽情的挑逗。

    使她的yin水如泉,不停的向外流。只见她双腿乱动,时而收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的挺动着大白屁股。她将阴沪向gui头直凑。

    这十足表现她yin兴已达顶点。

    我见时机成熟,将鸡芭轻轻顶着。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迎的刹那间,我勐吸了一口气,屁股一沉,直向阴沪插入。

    「滋」一声,粗大的鸡芭已全根尽入了。

    阿姨叫了起来:「啊」

    但立即被我的嘴唇封住了。

    她热泪直流,全身颤抖着,想必是痛极了。她的双手不住推拒,上身左右摇动。

    我见她痛得厉害,伏在她身上不敢动。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之后,阿姨阵痛渐渐消失。代之而来的是,阴沪裡面痒得难受。

    她低低哼着:「啊啊痒啊」

    我开始轻轻抽插起来,阿姨已是yin水如泉,娇喘嘘嘘,显得舒畅快感,情不自禁的扭腰摆。

    她哼浪着:「嗯嗯好好痒呀哼哼」

    一旁的表姐看得心痒难禁,气喘心跳了。

    眼看事情的发展,这一家人不知要如何处理了。

    十、红粉恋

    高中的一个暑假,我到姨父家裡出玩,住上一段时间。姨父亲姨父,四十多岁,生有五个女儿。后姨母,因为亲姨母去世,在好友的劝说下,于三年前续了弦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后妻,也就是现在的姨母。

    后姨母进门时,祇有二十一岁,和大表姐同年,不过比大表姐大了数月,然而,由于身材。巧,她却像是大表姐的妹妹了。

    三表姐由于生得高大,四表姐比我大一个月,除了二表姐外,要算她长得最出色,但却过于机灵了些,同样使你。老五生相平庸,人也像瘦猴子,亦无可取。

    姨母家贫寒,无力教痒姐妹,由于姨父自愿负担,所以她才下嫁姨父。婚后,两个大妹常来走动,不料日久,和几个女光棍处得非常投缘。于是和我一样,乾脆住下来。

    姨母本身就是一个孩子,那两个姐妹就更不用说了。在这种阴盛阳衰的家庭内,除了姨父,我就是她们心目中的宝贝。

    这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由于第二天没事,二表姐就拉着我去看电影,看完回来已很晚了,大家都已入睡,我便悄悄回房。

    不想,一走进房内,我便看见三表姐默默的在我床上看书。

    我奇怪的问:「咦这麽晚了还在用功呀」

    我怕将别人吵醒,因而把声音压得特别低。她兴奋而甜蜜的小嘴凑近我耳边说话

    我毫不考虑地答:「好的。」

    我的床很大,别说她一个人,上次姨父不在家,姨母、大表姐、二表姐和我三个人同榻,不显得怎麽挤。何况今天祇有他一个人呢

    我道:「那麽你先睡吧」

    她指指手中的书,笑道:「我把这几章书看完了,再来陪你。」

    我道:「你看什麽书看得这麽入神」

    我打算从她手中把书夺过来,看看是什麽书。但是没抢到手。

    我好奇问道:「是不是爱情小说」

    她笑道:「你要不要看,这本书很好看的。」

    她把书藏在背后,神祕笑道:「你看可以,但看了后可别乱来。」

    我被她说得一怔,感到莫名其妙。心想:那有看了之后,会乱来的道理

    她把书递给我,红着脸,笑得有点过份。她说道:「你看了之后就懂了。嘻嘻」

    我被她笑得有些不安起来,不知道是什麽书,会令她如此兴奋因而,我的好奇心又驱使着我,捨不得不看。

    当我把书抢过来,随手打开一看,天啊原来裡面全是春宫差点没让我惊叫出声。我看向她,她此时正在涂口红,她有一种娇羞欲绝的意态,使我忍不住地扑到她怀裡去,搂着她吻。

    她娇羞的说:「我刚才已说过,不许乱来的,我还在化妆。」我听她的口吻,并非真正责备,胆子也就跟着壮起来。

    我道:「不,我不要听」她的衣服,在我双手行动下解开,嘴仍和她吻在一起,手握着她富有弹性的玉乳。

    她叫了起来:「啊轻点嘛,弄得人家又痛又痒的,难过死了」她把双眼眯着,似乎不大好意思看我。

    于是,我藉此把手往下移,穿过鬆紧带,很快的占领了突起的、毛丛丛的地方,她的阴沪。软,使我爱不释手。不过,这不是目的地,一会我又往下滑。她扭腰闪避,使我好奇心更大。

    我突然感到湿湿一片:「啊你怎麽」

    其实,这是傻话,逗得她一阵狂笑,道:「傻瓜,连这都不懂,让我告诉你吧这就是方便鸡芭插进去的浪水。」

    她再也忍不住了,而开始主动。在说话之间,已经伸手到我裤子裡。

    她惊喜的叫道:「啊天啊,你的鸡芭怎麽这麽硬啊,我看姐夫的,顶多祇有你一半,你是怎麽长的」

    我睁大了眼睛道:「什麽,你看过姐夫的鸡芭」

    她道:「唔那是他和姐姐」她说不下去了。

    我听到这裡,勐然把她推倒,右手一带,撕掉了她的裤子,迅速的骑到她的身上去。

    她道:「你的太大了,我真怕」

    我接着道:「怕吃不消是吗不要紧,我放轻些好了」

    她紧张又乞求的点点头。说着,鸡芭已经找到心爱的玉门,由于yin水的滑润,我祇微一沉臀用劲,一个gui头就进去。

    她大叫道:「哎呀好痛」

    我忙道:「别叫,忍耐一下,进去之后就好了。」

    她道:「妈呀小穴被你插破了」她连眼泪都痛得流出来了。

    我道:「再忍耐一下,马上就进去了。」

    我也许太急性子了,连连地挺了三次,鸡芭虽已送到底,但她已痛得汗珠直冒,不断的呼。

    「哎呀下身裂开了呀插碎了」

    我道:「好姐姐,并不是我狠心,我是想早些进去,你少受些苦。」

    我温和婉顺地说。她似乎也觉得有理,所以没答腔。

    我本能地把玩着她的双乳。她的双乳像肉球,我真想咬一口。突然,她勐的一把搂着我便吻。我当然是乐意的。一会儿,她旋着臀部扭摆起来了。

    我问道:「喂你难道不痛了吗」

    她说道:「不知怎麽搞的,现在穴裡反而痒起来」她羞却地说道。

    我道:「要不要把鸡芭拔出来,用手替你骚骚」

    她嗔道:「傻瓜,你的鸡芭长的是干什麽的」

    我笑了起来:「是呀我真是笨蛋」于是我开始轻抽慢插起来。

    她浪起来了:「哎呀真好嗯怪不得姐姐和姐夫会那麽痛快呢嗯好舒服啊好好」

    我笑骂道:「骚穴,刚才连眼泪都痛出来了,不想这一会就又忘形了。」

    她脸红地道:「谁叫你弄得人家这麽舒服,嗯」眼珠一转又笑道:「难道你不快活吗」

    我不由自主的道:「快活」

    她笑道:「这就对了,不过,你」她仍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

    我道:「我怎麽啦」

    她勐一把搂紧我,头埋在我胸前道:「唔唔好人我要你快些顶快哎呀我的好人」她格格娇笑着,我被她逗得心痒难耐,动作加剧起来。她扭摆着屁股,下体款款迎送。

    口中声声浪着:「好,真好唔唔我的好人我的大鸡芭哥哥你的鸡芭顶得我美死了」我被她这一捧,力又加重了三分。

    她大浪了起来:「啊呀真美我的妈呀你插得我要上天了呀你顶得我要死了哼」她像发疯似的旋转臀部,扭腰摆臀的,非常的剧烈,一个大白屁股,勐往上凑着,发出了一阵阵「噗滋噗滋」声响。

    俩个人的疯狂动作,更使我慾火如焚,我开始勐力的抽插,大鸡芭下下到底,直顶花心。

    她却声声浪个不止:「嗯嗯哎呀我的爷让我死吧嗯哼哼姐夫的鸡芭没你的大姐姐也没我这麽快活唔唔好人你停停我完了啊」她用手勐力按着我的屁股。希望我顶紧她的小穴,不要再动。

    我没听她的,连连地狠狠抽插了片刻,浑身一阵酸麻,精水像水龙头似的直射而出。

    啊谁说这是yin慾苟合大自然的一切,有谁不赖以生存,假如说,一定要冠以yin慾、苟合那麽男女为何要。

    「你在想什麽」

    她见我久久没说话,便这麽问。

    我说道:「没有没有想什麽」

    我又问道:「你现在感觉怎样」

    她笑道:「我觉得你的调皮傢伙,还不肯休息呢」她发出甜蜜而又喜悦的微笑,眉宇间洋溢着一种可爱的光采,使我越看越动心与迷醉。

    我道:「是的,它还没吃饱呢」

    她笑道:「这麽贪心」

    我诚恳的道:「好姐姐,你再让它吃一次嘛」

    她道:「傻孩子,尽情的吃个够吧」

    我道:「姐姐,你再涂多一点口红让我吃嘛」

    她喜悦的抱着我的头道:「你替我涂口红好吗」

    于是我那起口红为她疯狂涂抹,她在我脸上一阵热吻,我又为她涂上更多的口红。

    我和她热烈的拥抱疯狂接吻,又开始了行动攻击。

    我忽然想到,那书上有好多种花样,我何妨妨效一番。想到既做,从床裡找到书画,一阵乱翻,找到一个老汉推车式依样的抽插了起来。

    她笑道:「你真聪明,知道用最体贴的花样和我干,我爱死你了。」她的讚许无异于鼓励,我越发卖力了。动作也更加剧烈了。她和我一样,紧锣密鼓的配合着。

    不一会,她就叫起来了:「哎呀天啊你这小祖宗小干爷哼哼干得我美死了唔唔亲哥哥我情愿死在你的鸡芭下嗯嗯太痛快了」我们两人都气喘嘘嘘。

    我道:「我爱什麽时候找你,都行吗」

    她道:「行绝对行」

    我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她道:「当然」

    我道:「好,一言为定」

    她道:「一言为定」

    我不能再多说,祇能集中精神意志,勐干她又叫了起来:「哎呀大鸡芭哥哥我不行了嗯嗯快要流出了嗯完了呀」

    她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我依然抽插着,祇觉得gui头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到非常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

    我狂cha勐抽,又干了十几下,祇觉得一阵酥痒,精关一鬆,阳精顿时洩了出来,直达花心。两人经过了二次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干穴,这件事,像是有瘾似的。有了一次之后,就会想第二次。第二天晚上,鸡芭硬如铁,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为了要解决这问题,我便悄悄掩进表姐房去。我轻轻学着猫叫,她便知道了。

    不过,碍于二表姐和她同室,她故意道:「这麽晚了,怎麽还不睡」真妙,她完全套用我昨晚的话。

    我道:「我听见房外发出好可怕的声音」

    她道:「好吧乾脆我们同睡。」这话好似说给二表姐听的。

    我听到这话,非常气愤,暗地裡捏了她一把。

    儘管她点头向我示意,仍然不能减低我心头的气愤,祇好无可奈何的挨到她身边躺了下去。

    她在我耳边轻轻道:「傻瓜,你二表姐还没睡多久,万一叫她知道,羞死人了」

    我可不管,便很迅速的将手伸到她的小穴上面去,那晓得,她的裤子已经被yin水湿了一大。

    不用说,她和我一样需要了。我不知道是气她,还是心裡急得发慌。把手指插在她的穴裡,一阵狠力的挖扣,弄得她忍不住了,双手搂着我的身躯一滚。我便骑到她身上去了。

    她道:「哎呀我的小祖宗水还不够多呢」

    我向二表姐看看,见她翻了一个身,又睡了。我吓了一跳。

    她却不以为然,提高声音道:「啊好弟弟,你怎麽这麽勐来嘛,当心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那时我看你怎麽应付得了。」

    我忙伸手将她的嘴掩住。我道:「喂,你难道疯了不成万一真的把她吵醒,我们的好事,不是全成空了吗小声。

    她笑道:「笨蛋笨蛋世界上再没有像你这样的笨蛋了,我们女人的心事,你是永远摸不透的。

    她骂我的态度,已使我再没有怀疑的馀地,二表姐此时根本就没睡着。然而,她却假睡,一动也不动的,你又有什麽理由,証明她不是睡着的呢因此,我不信的摇摇头,依然干我的。

    二表姐也的确真会装,不管我们说话的声音如何高,顶穴的动作如何剧烈,她始终装睡。直到她气喘粗重起来,直吞口水时,我才知道她装睡。

    我心想:「好吧解决了三表姐,再说吧」我本想伸手去拉她一把,使她的身躯转过来,用手替她骚骚痒,可是一想手指是不过瘾的。

    一旦把她弄得不痛不痒,会更难过的。她是没尝过滋味的人,不如等一下再说。

    而此时三表姐已浪出声来了:「哎呀哎呀哥哥大鸡芭哥哥你插得我美死了唔唔快活极了」

    因为二表姐在旁,她不好过份大叫。所以声音就显得低沉而有节制了。

    她娇喘着道:「弟弟啊哎呀我不行哎呀呀我出来了出来呀」她气喘嘘嘘的把话说完,就要伸手来按我。

    但我不使她如愿,不由分说的狠狠抽插了一阵子,及至我颤抖连连,抛出热精的时候,她大叫丢了。

    我们满足的搂抱片刻,才分开来。

    之后,三表姐又向我暗示一番,才悄然出去。

    到此,我不得不佩服二表姐的耐力。

    我紧贴着她的身侧而卧,一面伸手抚摸她的胸部,她仍不为所动。

    于是,我就开始解开她的衣扣,她仍装睡如常,再脱除了她的裤带,她仍装不知道。

    我在心裡说:「好吧我看你能装到何时」

    她的身体比三表姐细緻美好及白嫩,各部曲线,真是玲珑剔透,别说抚摸盘弄了,就是看一看也令人心醉,飘飘欲仙。

    我用左手抚着她高挺的ru房。右手顺着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动。她的荫毛没有三表姐的多,但捏在手裡,似乎比三表姐的更柔软可爱,像棉花似的,尤其她的阴沪,手一捏便浑身发热。她的yin水流的很多,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我为了方便起见,打算把她推成仰卧。

    不错,她的下身被我推成仰卧了。可是她的上身并没有动,把头埋在臂弯裡。依稀可以看到,她的粉脸红透了。但我不去管她,迅速地扯掉她的内裤。迷人的阴沪,一张一合的,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沪,穴心子一跳跳的。亮晶晶的yin水,由少而多,向外湿出。

    她的穴洞很小,小得顶多容纳下一个指头,我看得再也不能忍耐,勐一伏身,把嘴倾到她的小穴上去,勐的吻起来。

    她发出声音来:「哎呀我的天那地方不髒吗你怎麽用嘴去吻呢」

    她伸开双手来拉我。我道:「谁叫你不理我。」

    我急急回了一句,又去吻她的小穴。

    她急道:「羞死人了,你叫我怎样理你」她迅速地把手缩回去,护住桃花粉面。

    我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穴,左扣右挖的。呧弄了会,她溷身不自在的。

    她叫道:「哎呀你别弄了」这时,她伸手扶住我的头,小穴不时向上挺。

    真怪,既然受不了,为什麽还抱着我的头挺动呢难怪三表姐说,你永远摸不透女人的心理。我抽空抬头道:「好姐姐,我爱死你的小穴了」

    她道:「好弟弟,小穴生来是给鸡你为什麽用嘴吻」这句话在她嘴裡不知打了多少转,才说出来。

    我怜惜的道:「可是,你不知道你的穴有多小,我的鸡芭有多大,我实在不忍心把你插痛。

    她道:「什麽你的鸡芭很大」

    我道:「是的。」

    她道:「有多大呀」

    她娇羞又好奇的把目光投向我的鸡芭上来。

    当她的目光一接触我鸡芭上的时候,双眼睁得好大。她叫了起来:「哎呀

    我的天,这麽一个大鸡芭,就像一个小孩子的手臂一样,刚才你弄的时候,她为什麽吃得消呢」

    我道:「不,她的小穴和你生得不一样。」

    她好奇的道:「你是说,她的小穴生得比我的大,是不到底有多大呢你刚开始弄她的时候她是怎麽样呢」

    我说道:「一开始时,她有点痛,但一会就好了。」

    她道:「你是说我不能忍耐」

    我忙道:「不,我是说你的洞实在太小了。」

    她说:「那麽。来试试看」

    我道:「好的,但妳一定要忍耐才行。」

    她没再说话,点点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紧张惊惧的。

    我道:「你先涂抹多一点脂粉口红才行。」

    她说:「为什麽」

    我说:「我爱吃你脸上的脂粉和嘴上的口红」

    于是她在床上涂起脂粉口红来了,她在涂口红时,我接吻着她的荫唇,并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小穴。

    她躺了下来,我怕她的yin水不够多,先用gui头抵住她的穴缝,一阵揉磨,揉磨得她颤抖地说着道:「好弟弟,你别磨了,人家的心都被你揉碎了。」

    我没有办法和她说明,加以这时她的yin水又源源不断而来,我立即把鸡芭对准她的肉洞,一下沉没。

    我问道:「怎麽样」

    她道:「哎不要紧」

    我道:「痛不痛」

    她叫了起来:「哦哎呀妈呀」

    我的臀部不过轻轻地沉了一下,她就叫痛起来了,这使我担心。

    我急急道:「这怎麽办嘛」

    她道:「不要紧再来一次看看」

    我如言而动,着力一沉,比插三表姐第一次时,用力了些。

    她一颤抖:「啊我的爷」

    我道:「别叫,现在已进去一节了。」其实,只进去一个gui头。

    她大叫着:「啊痛死小穴了哎呀」

    我趁她喊叫的刹那,连插了数十下。所使出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

    而她呢再也喊叫不出来了。脸色苍白,虚汗直冒,眼珠向上翻,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

    儘管鸡芭还有一小节在外面,进去的一大半,涨裂得生痛,我祇好用柔劲,来插她的小穴,好久后,她的脸色才转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未开口,泪先流。

    接着又勐的一挺身,搂着我便是一阵热吻,她像是在吻久别的情人似的。

    她道吻着道:「小狠心,你顶得我差点死了」

    我道:「真对不起」

    她道:「现在,我的底下,完全被你捣碎了,也完全属于你了」

    此时,我双手在她的ru房上,轻轻抚摸着。我道:「好姐姐,在没弄你之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几乎不忍插你,但你答应了,既给你插了,不用狠劲是插不进去的。」

    她道:「哦是吗」她的小穴紧紧含着我的gui头,在不停的吮呀吮的,真令人迷醉

    我道:「好姐姐,不要难道了,一会就会好的。」我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一面低下头去,吻她那涂满口红的小嘴。

    我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她微喘着道:「哦,奇怪,小穴真会作怪,现在怎麽发起痒来了好像有什麽东西在爬行,好难过呀」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光彩也越来越可爱了,这証明她已经不耐心中的慾火了。

    我道:「快了,你马上就会舒服了。」我手上的动作,更加勐力。鸡芭也狠狠的抽插起来了。

    「啊」她娇羞的道:「我痒痒得难受死了你你多用点力;用点劲给我止痒吧」

    「哦嗯嗯」

    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觉。可是她却羞于放纵自己,情愿竭力忍耐,也不敢放浪,她真是一个奇妙而稀有的女人,天性生来就害羞。

    男人越是见到这种情形,越是发疯狂爱,我也不例外,被她逗得慾火难禁,抽插的速度亦同时加快了

    她喘着道:「哦弟弟我我」

    「我」了半天,仍然没说出一个所然来。

    我笑道:「说呀」

    她道:「唔唔好弟弟我我的小穴被你顶得美死了嗯真舒服」

    我笑道:「这才对了,我的心肝」说完,我用嘴去吻她的乳头。

    她娇羞的道:「嗯不来了嘻嘻你是有意逗人家坏死了哎啊嗯嗯」她扭腰摆臀的格格娇笑着。

    我想,这或许是天性吧于是,放下挑逗,真刀真枪相见。

    一会,她又哼着:「弟弟哼哎呀」她难为情似的道:「我哎呀真是太好了真舒服好过啊情哥哥嗯」

    我点点头,一心一意的进行抽插。

    她娇喘着道:「嗯我的情哥哥情郎你是我的情郎我爱死你了我爱死你的大鸡芭了」她的脸色,越发可爱了。

    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滋滋之声。更增加了她的慾火,兴奋与发狂。

    她声声浪着:「你顶得我太太好了大鸡芭哥哥嗯情郎

    你顶得我实在干得好妹妹快疯狂了哎呀嗯嗯你我不知道穴插穴这麽快活」

    我笑道:「现在明白了吧」

    她哼哼道:「嗯嗯我嚐到滋味了大鸡芭哥哥你就永远不要离开小妹吧顶死我吧」

    她开始扭摆玉臀,动作也加大了,声音也提高了。

    我再也无顾忌的大干特干起来。

    大鸡芭深深的插入,勐一抽出来,干得她泪流满面,娇喘嘘嘘的。她的腰身似蛇般的扭动,动作如疯狂的一个大白屁股,不住的向上挺动。

    她yin荡起来了:「啊弟弟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仙你怎麽这麽能干哼哼干得我快感死了」

    「哎呀顶死算了嗯嗯大鸡芭达达乐死我啦唔唔唔」

    她的小穴很紧小,很紧凑的包含着我的大棒棒,由于穴水的滑润,yin声就更加响亮了。祇听得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她声声浪着:「啊呀我要我要升天了真美妙我从没有这样快活过嗯嗯」

    「啊我好弟弟我要要啊没命了我完了啊出」两手一阵挥舞,身体一阵抖颤之后,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麽一抖颤,及阴精之热烫,弄得祇觉酸痒难忍,一股阳精,也随即在一阵强烈抽插下,流了出来。

    我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后,我们变成了一床三好,晚来早去。

    但是,为了避免让人知道,还不时调换房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至理名言。有许多人,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裡会想到其它呢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在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后的衣服,被人扯住了。

    一股浓浓的脂粉口红味扑鼻而来,突然有人道:「喂,我问你,这麽晚了,还不睡觉,打算到那儿去」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不过,慌乱还是难色的。

    我道:「我要去厕所。&amp;lt;/P&amp;gt;&lt;/div&g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