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书小说网_啃书小说阅读网_啃书言情小说 > 其他小说 > 极品家丁绿帽 > 极品家丁绿帽第3部分阅读
    到凝儿身后,rou棒在凝儿私|处磨了磨,便一捅到底。

    「呃……」洛凝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顶得心房小鹿乱窜,紧紧咬着手背,不敢发出呻吟。

    「姐姐,你怎么了?」「我……嗯……粗……」「粗什么?」「没什么……唔……你还有事吗?」「我……没什么了,姐姐你慢慢洗,我先……回房了。」巧巧正要与洛凝商量写家书给林三,却见洛凝神色像极了与林三欢好时的媚态,转念一下,以为洛凝在如三哥所说的「自蔚」,羞红了脸,随便说了一句就逃也是地回房了。

    「啊……坏蛋……嗯……差点就被发现了……噢……」「巧巧一定以为……唔……我在『自蔚』……喔……羞死了……」「轻点……啊……怎么今晚……哦……这么粗……」巧巧走后,凝儿便放声地呻吟出来,男人也随着浮出水面,放肆地撞击着凝儿的肉洞。一片水花在凝儿的翘臀上飞溅,男人因巧巧捰体引起的欲望在快速的抽锸中发泄着。

    「坏人……嗯……你是不是想要巧巧……」「不是……我只要你……」「骗人……啊……还那么粗……喔……」「那是因为凝儿的屁股……好圆……」「嗯……巧巧的更圆……喔……要不要我和巧巧……一起……啊……」「我……」「啊……轻点……噢……就知道你想……」「凝儿,凝儿……叫我夫君好吗?」「啊……不行……哦……你这样弄人家……好涨……」「凝儿……我爱你……」「嗯……我讨厌你……啊……轻点……」洛凝本想着今夜沐浴一番,好好与男人谈情zuo爱的,没想到却在浴桶中被男人强硬插入,一股被凌辱强犦的娇羞让她浪水直流,夹杂在洗澡水中,拍打着男人的腹部。男人停止了抽锸,把洛凝的玉体转了过来,让她趴在自己上身,再把她拦腰抱出浴桶。

    「嗯……你好强壮……哦……顶到人家心肝了……」「那么长……哦……夫君都没碰到过……喔……」因为男人平时常坐粗重的活儿,力气比一般人好,就这样抱着洛凝的娇躯,让她的蜜|岤随着重力吞吐着自己的rou棒,两人就在这房中紧搂着交缠。

    「坏人……啊……亲我……」男人听到洛凝嗲声的请求,受宠若惊。这是他第一次深吻洛凝,双唇贴在了一起,洛凝的香舌调皮地伸进男人的口腔,钩了钩男人的舌头,又缩回自己的口中,来回几次。男人被逗得心痒难耐,把rou棒狠狠一顶,洛凝舒服得张开小嘴,男人顺势就把洛凝的香舌含住。

    「唔……」热吻间,男人抱着洛凝走到床边,把洛凝轻放在床上,高举着她的双腿就重重地冲刺起来。

    「你坏……啊……喂人家吃你的口水……唔……顶死我了……」「凝儿,叫我……」「四哥……喔……用力……」「叫我夫君……」洛凝却不答话,只是挺起纤腰,抵死地迎合着男人的抽锸。男人把洛凝的玉腿压在她的爆||乳|上,双||乳|挤在膝盖间,一条深深的||乳|沟被挤了出来。

    「这样……嗯……好难受……」「人家要你从……喔……后面来嘛……」男人听话地抽出rou棒,转过凝儿的身子,洁白的玉背勾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

    洛凝翘起自己的娇臀,摩擦着男人的rou棒,男人会意,扒开荫唇,rou棒又一次填满了肉洞。

    「哦……好深……喔……你真好……」「凝儿,舒服吗?」「舒服……嗯……再重点更舒服……唔……把我当做巧巧……」「哦……巧巧夫人……」「嗯……大哥……巧巧喜欢你从后面干我……」两人的滛言浪语提升着闺房中的温度,肉虫的战斗进行到了白热化。

    男人干到兴奋处,大拇指用力捅进洛凝的菊花,洛凝一声娇喘,开始迎合着菊花和肉洞的夹棍抽锸。

    「又玩人家的……唔……屁股……」「手指……哦……再进去点……啊……那里也不要停……喔……」男人玩了一阵,gui头忽觉膨胀感,知道自己要到极限了,拔出菊花处的拇指,把洛凝压倒在床上,双手狠狠地搓揉着她的双峰。

    「嗯……好……捏捏||乳|头……」「唔……」洛凝回过头来,玉臂反搂着男人的头,与他唇舌交战起来。玉津在两人口中相互渡着,激吻唇分,男人立起上身,跪在床上,双手抱着洛凝的肥臀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好大……那么猛……唔……凝儿经不住了……」「凝儿……你的好紧……」洛凝此时也快到了终点,紧凑的肉洞挤压着男人的rou棒,两人的下身抵死逢迎着,洛凝上身趴在床上,蛮腰忘情地向后挺动,似要把男人的睾丸也含进肉|岤里。汗水从男人的额头滴在洛凝玉背上,一直滑落,浑身本就湿透的洛凝显得更加滛靡。在激烈的碰撞中,缠斗的两人同时达到了xg爱的顶峰。

    「凝儿……我爱你……」「坏……夫君……嗯……我今晚也……爱你……」

    【完】

    正文 宁雨昔

    「神仙姐姐!」林三看着宁雨昔坚决而窈窕的身影像一支箭般往深渊落去,撕心裂肺地喊着她,喉咙处似要破裂出血来。

    这是两人阻止了东瀛人的一个引爆点后,却被另一个引爆点爆发了,宁雨昔为了救林三,用尽全身力气把林三抛会山壁,自己落入深渊了。她坠落前的话语还在林三耳边回荡:「我『玉德仙坊』从不失信于人。」林三被拉山悬崖后,立即命胡不归去寻找宁雨昔,怎奈夜黑风高,无论胡不归怎么搜寻,始终没有宁雨昔的仙踪,林三只好暂时作罢。

    深渊下,宁雨昔在风中柔弱的身子紧紧贴在一块岩石上。原来,她落下山崖后,虽然凭借自己深厚的内功和绝妙的轻身术,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却也因此筋疲力尽,身受重伤。正要寻一处地方去疗伤,却听见胡不归等一众士兵的呼喊。

    「我已这般待他,何必还要回去见他呢……」宁雨昔想着自己在最后竟然甘自冒险救下林三,心中迷茫自己的想法,却是不愿意回去见林三,便寻了一块岩石躲藏起来,黑夜中,胡不归也没注意,寻了半夜,士兵都见不到人影,便离去了。

    宁雨昔此时方从岩石中出来,蹒跚着离去。她身上早有多处划破的地方,露出的肌肤冰凝似雪,远处看去,一身雪白的长裙衬得她的娇躯透出妩媚和圣洁。

    走了不久,宁雨昔发现了一处破败的草庐,想来是哪位隐居的人士曾在此处结庐而居。她向草庐喊了一声,见没人回应,猜是草庐已无人许久,便移动着重伤的身子走去。

    此时宁雨昔脸上浮现出苦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一天借居这样残破的草庐,洁癖的自己却也不介意这样的房屋,小贼啊,你可是害苦了我。她心中也不知是怨恨还是无奈,原本高高在上的仙子,已经渐渐降为凡人。

    而后,她便住进了这草庐内,修养着伤势。

    ************

    「里面有人吗?」一个高大的男子出现在仙子居住的草庐外,向草庐喊道。

    此时宁雨昔已经修养了两天,身上的伤势也好了一半,想着这万丈深渊底下也不会有人烟,身上便是穿着之前残破的衣服。此时听见人声,却又不愿出门见生人,她想了想,也只能这样做了,冷冰冰的声音答着话。

    「嗯……小女子在庐内,不方便见客。」呵,没想到自己也会自称「小女子」。仙子姐姐却是想让那人离去,若是他胆敢硬闯,说不得仙子也要杀人了。

    庐外的男人一听这仙乐般的声音,脸上神色一喜,知道找着了,便对草庐喊道:「庐中是宁雨昔宁仙子吗,在下高酋,是林将军帐下护卫,特来寻找仙子。」此人便是高酋,他本一直在林三身边做护卫,前日闻得宁雨昔之事,却想起这深渊自己以前曾从另一侧的峡谷来过,于是自告奋勇地来寻找仙子了。

    「高酋……嗯,我知道你,可我此时确实不方便见你,你改日再来吧。」仙子听见是林三身边的人,又认出了这高酋的声音,语气便缓和了点。

    不方便?莫不是她来大姨妈了?高酋在心中邪恶地猜想着,再转念一想,这深谷处荒无人烟,她又是身受重伤,估计是几日没梳洗,不愿见人吧。

    「此地荒无人烟,想必仙子这几日是未曾梳洗沐浴。嗯……那高某先为仙子寻写衣物和清水来给仙子梳洗吧。」高酋高声说完,也不待宁雨昔答话,转身就去张罗。

    宁雨昔在庐中也是无奈,都掉下万丈深渊了,还是逃不过那个小贼的冤孽。

    半个时辰后,高酋寻来几件朴素的农家衣物和清水,走到草庐前,便道:

    「仙子,衣服和清水我已经拿来了,如何给你?」「你闭着眼拿进来……」这仙子的脸皮真薄!高酋嘟哝了一声,便闭着眼把清水和衣服放在门口处,转身离去。

    不一会,宁雨昔在庐内梳洗完毕,一套普通的农妇衣服穿在沉鱼落雁的宁仙子身上,却别有一番风情和娇媚。她大方落落地走出草庐,脸上带着千年不化的冰寒,看着不远处的高酋,冷淡地说:「你是怎么寻到这里的?是林三叫你来的吗?」「哦,高某以前来过此处,所以对这里的地形比较熟悉。至于林将军,他一直苦苦寻找着仙子呢。」高酋感受着她身上寒冷的气息,心里哇凉哇凉地啊,老子好歹给你找了套衣服啊,怎地也不说声感谢。

    宁雨昔听得高酋的答话,沉默下来,心里不知想些什么。须臾,她抬头对高酋说到:「你既是林三叫来的,能替我办几件事吗?先给我找一套白色的长裙,这衣服我穿不惯;再给我找些疗伤的药物,我要尽快恢复功力。」宁雨昔话语里透着不容置疑。

    「好,高某这就去办。」……

    ************

    京城某药店,高酋抱着两件长裙,在为宁雨昔买疗伤药物。

    「这娘们还真冷,老子那玩意儿都冻回去了。」高酋此时嘴里嘟哝着,他本是皇上身边的侍卫,一直就看不惯「玉德仙坊」的作风,自是不会太过尊重这仙子之名。原本他看见宁雨昔穿上布衣后的娇媚风情,小高酋一下怒发冲冠,却被宁雨昔这冰冷的语气回身浇灭了他的「雄雄」欲火。

    「想来林兄弟迟早也要把她收在胯下,可这x福日子也到头了。」高酋为林三扼腕叹息,恨不能去窑子里为林三寻千百个姐们填补一下未来的空虚。

    「这位爷,您要的田七、红花和金疮药都准备好了。您还需要点什么吗?」「小兄弟,你们这有那个药没?」「嘿嘿,客官这是问对人了,我们这的那个药价格实惠童叟无欺,而且药效刚猛,多种多样,不知你是要男用的还是 女用的,要内服的还是外敷的,要怡情的还是伤身的呢?」「他娘的,你看爷这相貌,这风度,需要用药吗?给我来女用的,最好是内服的,药力要破身的!」「小店镇店之宝「观音脱衣散」可内服可外敷,男女适用,药效显着,不知能满足客官的需要吗?」「操!有品位!这等珍贵的灵药都有,给我来十包!」「给,客官,这是十一包,买十送一。」「这玩意儿还能送一?果然实惠!」「客官……爷,小弟这私下还有『林三诗集』兜售,滛湿作乐必备珍本,您来一本不?」「嘿嘿,爷我需要那玩意儿吗?知道啥叫马蚤客吗,就是爷这样的。给你来首好湿,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如何?」「兄台果然好湿,小弟拜服!」「知音啊……老子给娘们滛这湿,她们都说老子坏,只有兄弟能读懂哥的寂寞啊……」高酋和这药店老板「猩猩」相惜了老一会,才不舍地离去。行走在闹市间,高酋心里想着,想不到这闹市中也有这样的高才啊。忽然,一辆马车从前方驶来,正在走神的高酋一惊,急忙闪身一躲,手上的药包散落一地。惊犹未定的高酋自认倒霉,随意地拾起药包便离去了,连手上受伤了也不知。

    回到草庐,宁雨昔正在里面闭目养神,听见脚步声,知道是高酋回来了,便轻身走出庐外。

    「仙子,你要的东西我买回来了。」「嗯……咦,你的手怎么伤了?」「哦,刚刚在街上险些被马车撞到,估计是躲避的时候擦伤的。」「这样,那你也用些金疮药吧。」「好……」两个隔着几米远的地方各自做了下来,宁雨昔向来独来独往,自是没什么感觉,可怜高酋像置于冰窖中,如坐针毡。他一边摸着金疮药,一边想着:老子纵横八大胡同十数载,风流潇洒,御女无数,万洞莫敌,这回算是遇上冰山了。

    一时间,庐外安静下来,只有高酋的擦药声,那边的宁雨昔只服下了内伤药,却不便在高酋面前外敷金疮药,如今宁息疗伤起来。

    「怎么觉得浑身发热啊?」高酋看了看手中的药粉,想了想刚才被马车惊到后的情景,不禁两眼一黑:这他娘的是「神仙脱衣散」啊!

    宁雨昔本在静息安养,却听见高酋那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转头一看,却见高酋满脸发红,血脉膨胀,双眼布满血丝,手指狠狠地抓着一旁的木棍,显然是中了蝽药的样子。

    「你怎么了?」「我……没事……」按照宁雨昔以前的性子,是不可能去管高酋的,可是自从救了林三后,宁仙子身上似乎多了许多凡人的气息,行为举止也不像以前一般高傲,只是一时还不习惯自己的改变,气质还是冷冰冰的。

    行走江湖多年而且精通医术的宁雨昔一早看出高酋中了蝽药,心中却有些迷惑,明明擦的是金疮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莫不是用错了药?正想间,一声颤抖的声音打断了她。

    「仙子,这山谷中有种花有……催|情作用,想必高某……是大意吸了它的花粉……」高酋害怕宁雨昔发现自己的身上,转而怀疑自己想对她下蝽药,便作了一个谎话,以解释自己此时的尴尬状况。

    「哦……那这花粉有解药吗?看你好像很痛苦。」「来不及了……药效攻心,只有用内功逼出来。」「嗯,如此……你转过身去,我替你把药物逼出来吧。」「不行,此要必须要由中者自己逼出,唉……可惜高某内功浅薄……」「那……如何是好?」「这样吧,请仙子替我点了身上几个|岤道,能在一段时间内提升我的功力。」「嗯,你说。」「好,这几个|岤是人中|岤(鼻子下方)、天池|岤(||乳|头侧)、气海|岤(肚脐下方)还有……」「还有什么?」「……会阴|岤(肛门与荫部之间)……」「这……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唉……我也明白此法尴尬之处,仙子不必为难……」「唉……怎么和林三有关系的事都是这么……」在高酋惊喜的眼光中,宁雨昔慢慢走近他,脸上带着一片羞红。其实,这个法子根本不能提升功力,只是能刺激高酋更快达到高嘲,同时他也想给这仙子去去仙气,帮林三一把,可他却知道如果照实相告,宁雨昔一定不愿意为他点|岤,此时宁雨昔被他骗了过去,却是愿意替他点这几个关键部位的|岤道。

    人中|岤……看着仙子如玉般青葱的手指,晶莹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指尖贴近自己的嘴唇,他强忍着伸出舌头去舔它的欲望,小腹的火热却烧得更旺了。

    天池|岤……玉指移到高酋的胸前,仙子本就白里透红的脸颊又羞了几分,手指却没有犹豫地按下高酋的天池|岤。高酋此时真是爽到了,喉咙把就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吞了回去,鼻子喘着粗气,双眼如野兽一样盯着仙子雪白的手腕。

    气海|岤……「哦……」高酋颤抖的呻吟声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包裹在裤中的rou棒更硬了几分,几乎要破布挣出。仙子却赶紧调整心神,一阵闭目后,脸上又恢复到高不可攀的孤高神色,只是脸上的羞红却出卖了她此时内心的尴尬。

    终于,会阴|岤……仙子的玉手像慢动作一样,不去看高酋胯下的帐篷,一路移到他的会阴|岤。

    「按下去,按下去……」高酋看着仙子停在半空的玉手,内心狂喊着。

    「你这点|岤之法……是从哪里看来的?」宁雨昔调整了一番后,冷静下来,脸上虽还有未去的潮红,语气却是镇定而冷静。

    「那个……」「怎么?你忘了吗?抑或根本没有……」「有!」高酋打断了仙子的话,苦苦搜索着脑海几部秘籍的名字,看哪个能拿出手:欢喜禅、肉蒲团、春闺梦、灯草和尚……啊,有了!

    「是从一本古籍中看到的……」「什么古籍?」「『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洞玄子三……呸!当我不知道吗,这是林三随身携带的下流书!」「嘿……这你就错了仙子,这古籍本是宫中魏公公修炼的,可他为了保护皇上,不小心变成了太监,就把这书传给了林将军……」「果真如此?」「如有虚言,咒我高某从此不举!」高酋此时欲火攻心,言辞也放浪起来,居然调戏起宁雨昔。宁雨昔当做没听见他的粗话,手指向高酋的会阴|岤按去。

    「哦……已募集(你懂的)……」高酋忘情地哼出林三交给他的半吊子东瀛话,却忘记了仙子是个精通日语的专家,听见高酋这舒服的呻吟,纵使仙子再心如冰雪也羞涩不堪了。突然,仙子醒悟过来,说道:「这里的花并没有催|情作用,是你自己身上带着那滛药,你这点|岤之法不能帮你提升功力,是帮你……吧。」「嘿嘿……仙子果然明察秋毫啊……」高酋现在也不管宁雨昔是否看出来,在仙子玉指的与其说是点|岤不如说是按摩下,他坚硬的rou棒濒临爆发的边缘。

    「哼!」宁雨昔娇哼了一声,手上不觉加重的力量,却没想到更加刺激了高酋。高酋突然一把抓住宁雨昔,手上残留的「观音脱衣散」无意中渗了些许在宁雨昔皓腕的伤口上。

    「仙子……哦……」顶起的帐篷小了一点,却依然高涨,一点水迹显现在裤子外面。宁雨昔瞟了一眼高酋的胯部,挣脱他的大手,飞快地跑回草庐中。

    「事情大发了……」发泄完的高酋对着自己苦笑了一声,起身离去清洁了。

    草庐中,宁雨昔浑身发热,一直寒暑不侵的仙子此时像生病一样喘息着,脸上的潮红比刚才更盛了几分。

    「我怎么也……」宁雨昔想起刚才高酋握了自己的手腕一下,不禁暗骂倒霉,这样都能沾上蝽药。她暗自抵抗着腿间传来的快感和欲望,运起内功压制着蝽药,可是刚才给高酋「类手y」的一幕却不断浮现在脑海中,「观音脱衣散」果然名不虚传。

    此时,清洁回来的高酋却听见庐内的喘息声,心想,难道这娘们拜倒在老子的强壮身躯下,发情了?他悄悄往庐内窥去,却见宁雨昔盘腿而坐,脸色和自己刚刚一模一样。

    「难道,老子刚刚抓她手的时候把药给……」高酋此时想发笑,却觉得场合不对,他挣扎了一番后,走进草庐。

    「仙子,想必是刚刚高某不小心把药……」「别说了,出去……」「仙子,是高某害你……让我帮你吧。」「不必了,你出去就好……」「我……」「出去!」仙子本就强忍着药力带来的欲火,此时内心更是烦躁,一向清心寡欲的她也发怒了。高酋灰头土脸地滚出草庐,嘴里骂骂咧咧道,操,不就是给你上了点蝽药吗,那些窑姐们还巴不得老子给她上,老子还不待见呢……想了想,高酋心中还是觉得有些愧疚,却不知道怎么帮助宁雨昔,她如此高傲,必不愿意让自己施展「洞玄子三十六散手」。

    「噗!」庐内,宁雨昔却是再也压制不住药力,内息冲撞间,喉咙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高酋一个箭步冲进草庐,扶着宁雨昔摇摇欲坠的身子。宁雨昔身上的伤势本就未康复,如今又要如此运功,伤势复发,加上欲火难耐,便吐出血来。

    「唉……林兄弟,事急从权,说不得给你戴个小绿帽了……」高酋暗自向林三抱歉了一番,便要用「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替宁雨昔解毒。

    「嗯……你做什么……」宁雨昔见高酋双手伸向自己,以为他要有所不轨,却也没有力气阻止他。

    「仙子,这药力甚是刚猛,只有一个办法解决,请恕高某得罪了……」说完,高酋也不管宁雨昔那要杀人的眼光,摸索着她身上的敏感点起来。

    「哦……住手……」宁雨昔此时药力入心,在高酋的摸捏下有了快感,嘴里却依然不愿高酋这样为她解毒。

    高酋也不答话,只摸着宁雨昔一对丰满得要破衣而出的玉||乳|,手上的柔软感让高酋血脉喷张。宁雨昔虽不如青璇般正值芳龄,却也是女人最成熟的时候,胸前的一对豪||乳|突显着这个熟女的风情。

    「这身材……怕是比洛大小姐的都要火爆几分……」高酋暗自说道,却被宁雨昔听到,欲火烧身的她心中却有了三分欣喜,七分羞涩,脸上露出如小女儿般的娇艳表情。

    「嗯……轻点……」宁雨昔的神智已被蝽药掩盖了九分,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对这陌生的抚摸有几分期待,几分恐惧,不禁叫高酋轻点。

    高酋见得仙子不再反抗,知道她已经欲火焚身,失了心智,也不再客气,使出浑身解数,正要为宁雨昔上下求索起来。忽地,一股火热从小腹处汹涌而出,高酋暗骂糟糕,刚才的药力没有完全解除。

    此刻,两个身中蝽药的人在不适合的时间,不恰当的场所相遇了。两人都苦苦支撑着,心头间保持着一丝清醒。

    「这奶子……真大,真想试一试林兄弟说的『||乳|交』啊……」高酋一边摸着仙子越来越高涨的双||乳|,一边幻想着。

    「啪!」高酋拍了自己一巴掌,自骂道,你禽兽,这是林兄弟的相好,怎容你有这样的想法!老高,你可得把持住啊。

    仙子看着高酋高高肿起的右脸,心里不知怎的多了一点柔情,伸出纤纤玉手,按上了高酋的嘴唇,羞涩道:「我再给你使一次……『秘法』吧……」两人相互为对方治疗起来,只是这般抚摸却是治标不治本,两人心头的欲火都更加旺盛,眉间的一丝清明却容不得二人做过火的事。

    高酋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要尽快解决,便抓起仙子的玉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内,握住rou棒套弄起来。宁雨昔被他这火热的动作下了一跳,迷失的心智却让她拒绝不了手中的滚烫和粗大。

    「你自己来……」高酋松开了仙子的手,示意她为自己套弄,自己却把手伸向仙子的下体,隔着外衣揉起仙子的下体。

    「嗯……不要……」仙子受到刺激,小手把rou棒握得更紧,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又滑又白的手掌让高酋一阵舒服,滚烫的大手找到仙子的阴di,隔着亵裤拨弄起来。

    「哦……舒服……唔……」仙子也想不到这样的呻吟会从自己嘴里喊出,但是却没有别的办法表达身体的快感。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下体猛然经受这样的刺激,即使是沐浴的时候,宁雨昔也极少去搓揉自己的私|处,如今被一个男子这样明目张胆地玩弄着,高酋身上的男人气象和蝽药的影响让她一下到达顶峰。

    「唔……要尿……」玉腰一下绷紧,一股液体从下体喷薄而出,宁雨昔很没用地在高酋的手指下达到了人生第一个高嘲。

    高酋看着宁雨昔高嘲后纯情勃发的面容,精致的轮廓像是仙女下凡一般,只觉得宁雨昔是世上最好看的人儿,如今却撸动这自己的rou棒,一种幸福感澎湃在他心间。

    宁雨昔喘息了一阵,恢复了几分清醒,却为自己之前的放荡感到无地自容,沉沦了,却不是沉沦在林三的手中。自己的玉手还在保留刚才的动作,火热和粗大的感觉在此时如此清晰,宁雨昔红着脸继续为高酋套弄着。

    由于刚才已经发泄了一次,高酋此时状态极好,毫无射意,他舔了舔沾满y水的手指,把手攀上那丰盈的||乳|峰,玉||乳|在手中变换着形状,高酋的最后一丝清醒瞬间被欲火烧灭,他低吼一声,撕开宁雨昔的外衣,扯开裤子,就要把rou棒放到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中。

    「啊……不要……」宁雨昔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却在之前的羞涩中忘记了自己的武功,像一个平凡女子一样挣扎着,只是她的力量怎敌得过身材魁梧的高酋,几番抵抗之后,宁雨昔筋疲力尽,只能由得高酋去了,况且,她的娇躯还是火热着……高酋隔着胸衣,把rou棒夹在宁雨昔一双爆||乳|中,然后抱着||乳|肉往中间挤,挺动着屁股抽锸起来。

    「嗯……这样……」gui头偶尔探出||乳|沟,抵在宁雨昔下巴,上面传来滛靡的气味,让宁雨昔一阵眩晕。双||乳|感受着rou棒的火热和粗大,宁雨昔迷离了。

    「喔……好烫……」「仙子……你的奶子真软……夹得我舒服……」「唔……别说了……好粗……」宁雨昔听不得高酋的滛话,只想快点让高酋达到顶峰。高酋也没有管她,熊腰急速地摆动起来,丝绸的胸衣摩擦着rou棒,让棒身发红发烫,眼前滛靡如梦的情景刺激了高酋的视觉,他狠狠地进出着宁雨昔的||乳|沟,似要磨出火来。

    「仙子……来了……」「别……」宁雨昔猛然逃出高酋的身下,起身握住高酋的rou棒无师自通地前后套弄起来,并不时地刺激着高酋的gui头。腰眼传来一阵酸意,高酋配合着宁雨昔的套弄,抽动中,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喷射在宁雨昔的裙摆上,极其耀眼。

    「哦……」「怎么这么多……」一阵沉默后,高酋的神智也渐渐恢复清醒,抬头一看眼前的情景,刚才的香艳还历历在目,他语带愧疚地说:「高某玷污了仙子的清白,唯有以死谢罪!」他自知宁雨昔的高傲,自己这样侵犯了她,她必然不肯放过自己,还不如自己陈罪。

    宁雨昔此时也是完全清醒过来,回想这个刚才的滛乱,羞愤填满了她的心头,几乎让她想一死了知,听得高酋的谢罪,所有恨意转到他身上,深厚的内功充溢在手上,便是一掌拍出,在将要打到高酋身上时,却是留了几分力。

    高酋被这一掌拍出了草庐,一口鲜血吐出来,他知道仙子已经是手下留情,否则自己绝无生路,他对着草庐感激道:「谢仙子不杀之恩!」草庐中沉默着,高酋也是黯然,而后释怀朗声道:「仙子放心,今日之事,高某绝不外传,后会……无期了!」说罢转身离开了。

    草庐内,宁雨昔湿着眼眶,紧抿着的嘴巴溢出几滴鲜血,心中的痛苦煎熬着她,一直冰清玉洁的自己竟与一个刚相识的男子如此缠绵,还在他的玩弄下达到高嘲。宁雨昔心里想着,也罢,等伤一好便去找那个小贼,即使下地狱,也要找他做伴吧。正想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却挤进脑海,他吗?就当做一场……恶梦?

    春梦?

    两个不久前还在相互纠缠着的人,如今却是反目相离,却不知是可笑还是可悲。

    ************几日后,宁雨昔的伤势痊愈了,恢复了功力的她,终于又一次回到俗世中,才一踏足闹市,便听闻林三炮打仙坊,迎娶青璇的消息。自幼在仙坊成长的宁仙子为仙坊伤心着,却不知为何恨不起林三,如今仙坊也没了,自己又如此,万念俱灰之际,她到林府捉了林三,一路直上到千绝峰。

    千绝峰上,宁雨昔与林三孤男寡女,在林三的胡搅蛮缠和真情告白中,宁雨昔彻底落入凡间,一颗心随着林三沉沦了。

    而后,青璇等人接走了林三,宁雨昔却自觉无脸见青璇,独自留在千绝峰上,只有李香君在山下陪伴着她。

    这日,林三便要出征突厥,想起了千绝峰上的宁仙子,便独自过来要与她告别,却不想高酋一路跟在林三身后,目睹了林三与李香君吵闹的一幕,再听见林三对宁雨昔的真情告别,更觉对不起林三与宁雨昔,待林三走后,他便跑到悬崖边,要与宁雨昔道歉告别。

    「宁仙子……」高酋高声呼喊:「高某自知愧对仙子与林将军,此去突厥,高某将以性命保护林将军周全,至于与仙子一事,高某已经忘记,希望仙子也能放下,与林将军白头到老,厮守终生。」一直沉默的山对面,忽然亮起了火把,似乎在告诉高酋,仙子已经原谅了他,高酋带着笑,转身离去了。

    ************几月后,天山。

    话说林三在雪崩中掉进一个深洞里,却引出了一直跟随保护着他的宁仙子,林三欣喜万分,就在洞里用冰雕出了一件婚纱,两人约定了终身,在洞底温存着。

    而后,二人被救出,仙子也就表明了身份,要随着林三一直攻进胡人的王庭克孜尔。

    宁仙子突然出现军中,高酋也是一惊,他趁着林三不注意,对宁仙子挤眉弄眼。宁雨昔瞟见高酋的眼神,脸色无由一红,却没有回应。不远处,倔强的玉伽却是看着这个如仙子下凡的女子,心中的一点醋意让她一阵烦躁。

    入夜,仙子和林三在帐中聊着天。林三的洞玄子散手在宁雨昔似雪更胜雪的肌肤上摩挲着,抚弄得仙子浅嗔轻羞,恰似九天仙女下凡尘,眉宇间却多了一丝凡尘女子才有的媚态和爱意。

    「哦……小贼,道行都被你毁了……还要这样使坏……」「姐姐,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瞎说……嗯……」「那姐姐爱不爱……」「我……讨厌……」林三拥着宁仙子,在她耳边说着胡话,惹得仙子一阵羞红,偶尔花枝乱颤,一股妩媚让林三惊为天人,忍不住在仙子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双手在仙子丰满的玉||乳|抚摸着,仙子浑身发热,娇喘连连。帐外,却忽然传来恼人的声音。

    「将军,玉伽逃了!」林三闻言,也顾不得甜蜜的调情被打断,火烧屁股似的和宁雨昔说了一声便出营去了。宁雨昔独自留在帐中,胸前还残留着林三之前捏摸的手感,脸上一阵火热。胡乱想间,||乳|沟中却回忆起一根火热粗大的rou棒。仙子赶紧撇去这个念头,那清晰的记忆却如阿尔泰山的冷风无孔不入,钻进仙子的脑海中。

    宁雨昔恍惚地出了帐营,却寻不着林三的身影,想是去寻找玉伽了。随意走动间,一个高达魁梧的身影却看见了仙子,鬼使神差地就走了过去。

    「仙子……」「你……来做什么?」自从昨日与林三「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地定了终身,仙子已经彻底把自己当做了一个凡人女子,说话的语气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冷淡。

    「对不起,仙子,我知道我应该忘记,可是……」「别说,我不想听……」仙子冰肌玉颜上透着一丝红晕,下巴快要抵在胸前,想要转身离去,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

    「是……仙子既是一路尾随着林将军,想是对林将军用情极深。」高酋也是一个洒脱的大汉,他咧嘴一笑,像要把那日的往事都释怀了。

    「嗯……你还有事吗?帐外有些冷,我想先进去了。」仙子不敢与高酋看似平淡,却暗藏灼热的目光对视,只留给高酋一个美妙的背影和玲珑的曲线,便离去了。

    高酋低叹一声,始终还是放下了。他一扫眉间的落寞,又变回那个洒脱好色的老高,转身正要随林三去找玉伽,远处传来一句温柔的话语却让他惊喜万分。

    「外面凉,你也多穿衣服吧……」

    ************

    之后,玉伽被林三寻回,在宁雨昔的银针之下,忘记了林三。随着林三假冒胡人部落参加叼羊大赛,在突厥王庭大闹一番,玉伽又一次记起林三。

    王庭中,玉伽的赶月三箭欺骗了所有人,宁仙子只来得及接下两箭,第三支箭却直直射在林三的胸口,一番混战,宁仙子救出了林三,在某处的小屋暂住疗伤。

    昏迷了几日的林三终于醒来,却听闻大华要与胡人谈判的消息,急急地就赶去五原。宁雨昔却没有跟去,独自留在了小屋中。

    林三已经走了一日,宁雨昔在房中想着这几日来与林三双宿双栖的生活,却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几天。忽地,她心头浮现出一个人影,宁雨昔红了红,暗自问自己:难道我竟是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怎么会经常想起他来?

    门外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念想,她回身一看,竟是她心头那人。

    原来高酋见林三回来,先是一阵大喜,而后不经意地问起宁雨昔,林三也不疑有他,便告知了高酋宁雨昔的住所,那日的情景又浮现在高酋脑海,他便鬼附身似的来寻找宁仙子。

    此刻,高酋在门外看着眼前的佳人,她荆钗布裙,长长的黑发随意盘起,凌乱的秀发间透着一丝慵懒,一身?br /&amp;gt;&amp;lt;div id=t_tip&amp;quot;&amp;gt;&amp;lt;b&amp;gt;:&amp;lt;/b&amp;gt;&lt;/div&gt;</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