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话的女生名叫黄莺,声如其名字,说起话来声音似莺啼婉转,很是悦耳动听。

    黄莺是白竹在大学期间关系最好的姐妹,在学校里头俩人经常的形影不离。

    黄莺知道面前这个其貌不扬,但有些身份的老男人最近老纠缠白竹,她不会放过抓住对方的错处抢白对方的机会的。

    也是李少群活该出丑,他光想着用花讨女生欢心,却没弄清楚什么花送什么人。

    这个季节可不就只有菊花嘛,能弄到新鲜的菊花也是不容易的。

    李少群也就念完了初中而已,人家念书少是因为穷,李少群是真的拿起书就头疼,一上课就困觉。

    后来李少群看了点儿国外的电影,知道了国外的男人追女人都爱送花。

    李少群追白竹一直受挫,他不得不绞尽脑汁了,忽的想起外国人追女人送花,他顿时来了劲儿。

    如今已是初冬时节了,整个北方开始见萧条之象。biqμgètν

    李少群特意选了开的最好的大花朵儿子的黄色的菊,整了一套西装把自己弄成个绅士到了白竹面前。

    白竹已经知晓面前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是什么身份了,她本着虽拒绝但不得罪人的态度对待李少群。

    白竹把黄莺护在身后,然后落落大方的对李少群道:“李先生,也许你不知道菊花代表了什么,不知者不怪。听说李先生有未婚妻了,往后李先生给你的未婚妻送花可千万别送错了。李先生,我先进去打饭了,你请自便。”

    白竹特意提起李少群的未婚妻,她是在委婉的告诉对方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我不想跟你把关系弄的太难看了,她最后那句请自便其实是请自重。

    这个时候食堂门口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学生,白竹可是校花啊,她的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

    一个穿戴不俗的男人抱着一束菊花来跟白校花献殷勤,想要不引人注目都难啊。

    这帮人可不太清楚李少群的身份啊,只当这厮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有些笑点低的,管不住嘴的已经开始说一些让李少群很不舒服的话了。

    李少群可从未这样丢人过,可他不好在这个时候发作,更不敢亮出自己李衙内的身份来。

    若让他老爹知道了,那还得了?

    李少群愤懑的把手里开的正好的菊花丢在地上,然后狠狠踩了一脚才拂袖而去。

    白竹对着李少群的背影嘴角拂过一抹不屑的浅笑。

    等回了宿舍,黄莺看屋里就只有她跟白竹这才忧心忡忡的说:“李衙内在这里丢了人失了面子,他回头会不会对你怎样啊?他就算不对你怎样,你的对象就是个小小的刑侦人员,要是李衙内暗中给他小鞋穿可咋办呢?”

    白竹一边拿才买的塑料梳子梳头,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我总不能因为怕他,然后就跟他虚与委蛇。我白竹在男女关系上可是个较真的,要是李少群再不知好歹,我就闹到他父母面前去。”

    白竹之所以如此有底气,原因无非是有天佑跟四月给撑腰,加上她本身就不是个包子性格的女孩子,惹毛她了什么也能豁出去。

    李少群在白竹面前闹了大校花,这口气一时半刻的顺不过来。

    匆忙吃过饭后,李少群便借这浅浅的夜色骑摩托车朝离市区有些距离的一出租房去了。

    才下了班没多会儿的木丹丹休息了一会儿,她便准备给自己做点儿吃的。

    听到熟悉的敲门声,木丹丹忙去开门,拍门的节奏是有规律的,两长一短。

    只要听到这规律的敲门声木丹丹便心花怒放,因为是李少群登门了。

    木丹丹没想到李公子这般贪吃呢,昨晚才来了,今晚又来。

    “少群哥,我心里头正想你呢,你就来了,你真好。”把人迎进来木丹丹便开始卖弄风情。

    对于颜控木丹丹而言对着李少群这其貌不扬的长相能风情万种,也算是一种本事。

    李少群虽不好看,但比丑猴子叶长阳好些,更主要的是李少群很知道疼女人,而且他比叶长阳给木丹丹的好处更多。

    原本李少群很郁闷的心情被木丹丹这么一哄稍微的好了些,他直接把人抱起便朝里头的卧室去。

    虽然还没吃晚饭,但木丹丹还是拿出全部的本身取悦李少群,把李少群给侍奉的神魂颠倒,不知归路。

    彻底的逍遥够了,李少群便准备起身离开木丹丹这里。

    跟木丹丹幽会李少群是不在这儿过夜的,他很享受这种披星戴月的来幽会,结束以后又披星戴月的朝回赶的这种刺激。

    李少群才从木丹丹这里走出去,他正要骑上摩托车走人呢,突然一大黑布袋从头顶罩了下来,不等李少群反应过来人已经晕了。

    木丹丹未亲自出门送李少群,所以人一走她便准备简单洗漱一下好休息,明天还得起来上班呢。

    木丹丹住的房子里没有水,要洗漱的话得去院子里接水。

    木丹丹才出去院子,她的头上也被罩下来一黑布,同样没等反应过来她也失去了知觉。

    等木丹丹再醒过来的时候,她面前是一张熟悉而清冷的脸。

    “林四月——”木丹丹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坐在木丹丹对面,身形窈窕的女子正是林四月。

    听到木丹丹叫自己,林四月温柔的嗯了一声。

    这会儿木丹丹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她看到自己被绑着,根本动弹不得,心里头不免有些慌乱。

    木丹丹虽心下慌乱,但面上还算镇定自若:“林四月,你最好马上放了我,你应该知道绑架人是违法的,是要坐牢的。”

    林四月淡淡一笑,目光清冷的扫过强做镇定的木丹丹,然后一字一顿的说:“不用你帮我普法,你如果早早跟你的母亲大人普普法,她早些去自首,也许会减轻一些罪孽。”bigétν

    “林四月,你到底想怎么样?”木丹丹明显有些慌了,她马上联想到了才被送去精神病院的母亲来,难道他们知道什么了?

    木丹丹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们能知道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