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天性如此

    “你今天不答应我我就不……”

    宫墨寒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开口,“不起来我就让人把你丢出去。”

    程大勇委屈巴巴,可还是站了起来。

    他小声道:“哥你好凶……”

    宫墨寒松了松领带,“舅舅那边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我想问问你,舅母是什么时候给你发地消息?”

    程大勇一愣,“不知道啊,我最近换了个地方创作,手机没怎么用,今天早上终于结束,我拿过手机就看到我妈给我发的消息了。”

    “那应该是好多天以前了。”

    宫墨寒不愉的看着程大勇,“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做事能不能成熟点,十天半个月联系不上个人,你想让舅舅舅母担心死吗?”

    程大勇莫名其妙的看着宫墨寒,“你怎么帮着我爸妈说话了……”

    以前他可不会这样说。

    不对,以前联系得少,他也不是很清楚。

    “你不用管,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既然你有时间,就回去看一看他们吧,舅母说你已经半年没回家了。”

    程大勇挠了挠脑袋,“我一回去我爸就打我……”ъitv

    一打他就容易哭,然后更要挨打……

    他哪里还敢回去啊。

    宫墨寒道:“那你想想为什么要挨打。”

    “我爹嫌弃我一天娘们儿唧唧的……”

    宫墨寒沉默了,这点他也深以为然。

    “那你以后就别哭了,一个大男人整天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

    程大勇瘪着嘴巴,“也不是我想哭,我,我就忍不住……”

    他捂着嘴巴,不能让自己再哭出来了,“所以你已经帮我爸解决问题了吗?他还会破产吗?会坐牢吗?”

    “不会了,放心把。”?

    程大勇确实放心了,“那我能在你家住一晚吗?我从城西过来的,我走了三个小时才走到。”

    宫墨寒:“……”

    他咬牙,“你就不知道坐车吗?”

    “我现金用完了,出来的时候忘记带手机,就,就一路问着过来了。”

    这个时间太晚了,他一个人回去害怕。

    宫墨寒也懒得跟他说话,“你想住就住吧,记得回去一趟。”

    “好,好的……”

    程大勇小心翼翼问道:“那我住哪里?”

    “二楼没人地房间你随便选。”

    “哦……”

    程大勇去了二楼。

    宫墨寒捏了捏眉心,转身发现还在餐桌上坐着的胡嫣嫣。

    他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来的?”

    胡嫣嫣道:“我一直都在啊,刚刚你回来的时候我还跟你挥手了,你没看见吗?”

    “没注意。”

    宫墨寒道:“我先上楼收拾去你,你随意。”

    胡嫣嫣还没从他没注意到自己的惊讶中恢复过来,听到他的话下意识保持微笑,“好,你去吧,咱们这么多年关系了,不用管我。”

    宫墨寒上了楼,开了这么久的车回来,他确实很累了,不过他将东西放好,来到了游戏房。

    之前的乐高玩的差不多了,今天三人突发奇想玩起了飞行棋。

    看到宫墨寒进来,许摘星抬头看向他,“你怎么来了,你那个弟弟呢?”

    “他回房休息了。”

    说着他将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给你们带的礼物。”

    许甜甜立刻看过去,“哇!我喜欢的芭比娃娃!”

    许小宝的是一本他一直想要却没买到的书。

    原本没觉得礼物有什么稀奇的他瞬间也高兴起来,“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三人是在地毯上坐着玩游戏,宫墨寒说着也坐了下来。

    宫墨寒眉头微挑,“我是你爹,当然知道了。”

    说完他又拿出一个盒子,“许摘星,给两个孩子都带了,顺手也给你带了一个。”

    许摘星有些惊讶,“你给我带了礼物?”

    “嗯,就是顺手带的,你……”bigétν

    “不用不用!”许摘星赶忙打断他的话,“我借住在你家本来就很不好意思了,礼物说什么都不要。”

    宫墨寒表情僵了僵,没想到许摘星连他送的礼物都不肯接受。

    他不是一个脸皮厚的人,虽然下定决心准备出手,但刚出手就被拒绝了,他也不好意思强给。

    只好收了起来。

    “我也就是顺手带的,你不要,那就算了吧……”

    许小宝倒是抬头看了一眼宫墨寒,但很快又低头研究宫墨寒买回来的书了。

    许摘星见两个孩子都忙着玩自己的礼物,飞行棋只好被迫结束。

    她没发现宫墨寒礼物没送出去的不自在,一边把飞行棋收起来,一边问他:“你那个弟弟看起来又高又壮的,怎么一开口是那样啊。”

    “他难不成是个零?”

    宫墨寒一愣,“零是什么意思?”

    许摘星解释,“就是喜欢男人。”

    “应该不是吧。”

    宫墨寒皱起眉头,他意外的看了一眼许摘星,“你知道的还挺多。”

    “这不是常识么?”许摘星一脸疑惑,“而且你那个弟弟,动不动就哭,真的很难让人不觉得他那什么……”

    在主要他还跪下来哭。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许摘星又恶寒了。

    她抖了抖手臂,强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个画面了。

    宫墨寒看她这反应一点也不意外,“很多人第一次见他都觉得他是个怪人,其实我也好几年没见到他了。”

    “但我映象中他一直都是这样,很小的时候他遇事就哭,大家只觉得这个小孩子很爱哭,也没多想。”

    “但上了初中,他还是如此,家里人还觉得奇怪,还带他去看了医生,不过没什么用。”

    “听说那会儿班上的同学都笑话他,小区的小朋友们也排挤他,他就一个人躲起来画画,一直一个人画画画了多年,现在似乎画的还不错。”

    但他也没想到这么些年没见,他还是这样。

    难怪舅舅一说起他就气得不行。

    许摘星不由感叹,“果然是艺术家,和咱们平凡人还是有些不同的。”

    “你别打趣他了,我舅舅舅母为他操碎了心,你医术那么高,依你看,他这种情况,有没有可能是得了什么病?”

    许摘星道:“有的人这种情况确实是心理疾病,但你刚刚也说了,他从小都这样,那可能就不是心理疾病,是天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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