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莫名其妙,怎么都叫我君?

    刘岂隆目光炯炯:“好,我帮你,请你记住你的承诺,将来是要还的。”

    还没消化他说的话,他已经过来把丁董和裴君恒又弄晕了。

    我大松一口气,抽出n张纸巾,死命擦脖子。

    这两货冒出的热气要把我痒死了。

    海韦尔挂掉一个电话,冲到我面前,揪起我的领子。

    救命,我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又被提起一口气。

    差点没把我呛死。

    海韦尔目光狠厉:“徐植,别再磨蹭了,打电话给萧董,现在,立刻,马上。”

    我呼吸不畅,说不出话。

    刘岂隆:“你这样他根本没法出声。”

    海韦尔把我放下,指着我的手机,喝令:“打!”

    丁美涵和瞿婧露已经伸手摸进对方衣服里,嘴巴都亲肿了,动作依旧没停。

    徐杏脱剩一套贴身衣物,再脱就只有内衣裤了。

    阳晖就更绝了,只剩一条内裤。

    变化明显。

    我最终不情不愿地拿起手机,拨给萧董,只因小系统又失踪了。

    电话“嘀……嘀……嘀……”,直到自动挂断。

    无人接听。

    我心里乐开了花。

    表面却装着无奈:“没人接电话。”x33

    海韦尔急躁:“开免提,再打。”

    我照做,依然无人接听。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

    心里的喜悦都要唱出来了。

    萧董,你可一定要成功啊。

    888房的大门多次开关,不停有人进来通风报信。

    海韦尔焦急得走来走去,嘴里念念有词:“怎么办怎么办……”

    海韦尔的心腹:“海先生,我们先逃吧,不然来不及了。”

    海韦尔:“不行,我不甘心。”

    心腹:“海先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活命要紧。”

    海韦尔颓废:“就算逃离了警察,我们没有完成团队的指令,也是死路一条。”

    心腹:“能活多久活多久。”

    海韦尔纠结了几分钟,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和心腹离开了888房。

    顺风耳传来了某些声音,透视出去,发现房门被海韦尔心腹在外面锁上了。

    我过去拧动门把——里面开不了。

    真狠,要逃了还不放过我们。

    我转身,环视全场。

    海韦尔的人悉数走光,只剩下数量众多的摄像机。

    我过去把摄像机一一停止拍摄,并删除淫秽视频。

    况赞和刘岂隆从海韦尔大声密谋潜逃到我逐个删除视频,都一动不动。

    把视频全部删完,都有点气喘吁吁了。

    药效似乎还没过,中药之人还在运动。

    我:“刘岂隆,你有解药吗?”

    刘岂隆似乎没想到我会喊他,反应慢了几拍:“……有。”

    我:“赶紧用解药,今晚的事我会帮你圆过去。”

    刘岂隆直视我的眼睛:“谢谢我的君。”

    说完,从身上拿出一瓶没有标识的药,放进水中搅拌,喂给在场中药的人。

    喂完全场,五分钟后,大家陆续清醒,眼神清明。

    众人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衣衫不整,还有身体似乎有点不一样。

    我:“各位中了海韦尔的怪药,跳了一整晚的舞。”

    丁董语气冰冷:“他想做什么?”

    我:“不清楚,我也晕了。醒来之后,就看到海韦尔把我们锁在了房里。”

    h市某位势力家族的公子哥过去拧动门把:“丁董,果然被锁了。”

    h市某家主:“那个老外好大的胆子,在我们的地盘还敢算计我们所有人。”

    丁董眼神犀利:“先出去再说。”转而望向我,眸光瞬间冰雪消融:“徐总,你们徐家不是h市东方欲晓的股东吗?”

    我:“是。”

    丁董:“那你应该在这里能说得上话。”

    我:“从实际来说,h市东方欲晓是海韦尔的酒店,不是东方欲晓集团的分店。现在他和我们已经撕破脸,酒店员工不一定听我的。”

    丁董:“徐总有什么建议?”

    我:“等。”

    丁董:“等?”

    我:“等!”

    h市某大佬:“等?要等到什么时候?我现在身子黏糊糊的,难受死了。我要出去,赶紧洗个澡。”

    其他人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表达自己的焦急和不满。

    我心里只记挂着萧董是否可以成功,对在场众人的焦虑充耳不闻。

    刚刚说话的某大佬不爽:“徐总是吧?你们徐家身为东方欲晓酒店集团的股东,理应为每个分店处理一切相关事宜。”

    “现在我们被困在你们的其中一个店里,我不管它实际是谁的店,它既然还叫东方欲晓,那它就是你们的分店,你们要负责到底。”

    其他人又是一阵附和。

    徐杏已经整理好着装,小声替我说话:“这么大个房间,肯定有洗澡的地方,各位实在难受的话,可以去找找。”

    大佬脸色稍缓,吩咐自己儿子去找。

    “这里有大量摄像头。”小系统终于冒头了。

    我把这话原样照说,在场的大人物们骂骂咧咧。

    寻不到出气筒和酒店方,都把矛头指向我。

    我被吵得有点烦,刘岂隆来到我身边,轻声说:“我的君,这些愚民,就是那么刁蛮。刚刚你还一个一个删视频、喂解药、盖衣服,结果呢?他们还指责你。”

    “人啊,还是自私点活得自在。”

    我盯了他半晌,他微笑:“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说得不对吗?”

    我:“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刘岂隆愣了愣,随后洒脱一笑:“我的君,终究和我不是一路人。”

    我瞥了一眼拽着衣服,看起来不舒服的丁美涵,重复问话:“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刘岂隆恢复不正不经,嘻嘻哈哈地反问:“我也是被海韦尔威胁过来的,甚至没住过几次h市东方欲晓,你觉得我会知道吗?”

    我看向况赞。

    况赞:“我和刘大公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一筹莫展之际,门被打开了。

    所有人视线聚焦到大门。

    居然是海韦尔出逃的人马。

    他怎么会折返?

    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徐植,你和萧董两个混蛋,把我逼到这种绝路,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们垫背。”海韦尔用枪指着我的额头,暴跳如雷。

    刚刚还咄咄逼人的诸位大佬、家主、继承人们,全部脸色苍白、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