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梓澹维持死亡眼神,间或冷笑几声。

    裴家帅认为自己受到挑衅,正想出言羞辱,申梓澹就说话了:“你……刚刚说,谁是狗?”

    裴家帅:“你聋了?我说,你,是狗。”

    申梓澹站起来,眉眼都染上寒意:“有种你再说一遍。”

    裴家帅无视申梓澹的威胁:“你冲着我嚷嚷,就能改变那些不堪的过去吗?你们整个申家,都是懦夫。你爷爷保不住老婆,你爸保不住老婆,连你,也守不住你的女人,一窝子的窝囊废。”

    申梓澹:“你是想死吗?”

    况家族人部分脸色古怪,裴家帅如同收到鼓舞,继续不管不顾。

    裴家帅:“况家人都在,我就让大家知道,你是个怎样的狗。你奶奶,和你妈,都被你现在效忠的况老头,搞到了床上。而你的那些个女人,也被我和况赞,搞到了床上。”biqikμnět

    “且不论你奶奶和你妈,就说说你的女人。你敢否认,自己不知情吗?”

    “你的所有前任,都有向你求救吧?而你呢,不仅不敢得罪我们,还在事后嫌弃那些前任脏,都跟人家分手了。啧啧啧,狗东西不敢在我和况赞这种主人家面前吠,就去凶那些可怜兮兮的女孩子,连我和况赞都怜惜了。”

    叔公瞥见申梓澹的容忍已经到限度,出面劝阻:“裴家帅,如果你只是想在这撒野,麻烦你回去。就算想跟我们斗,也拿出真实力,堂堂正正地斗。”

    申梓澹面容平静了下来:“你带了多少保镖过来?”

    裴家帅不明白他葫芦卖什么药:“上百个。”

    申梓澹向况家保镖队长吩咐了几句,半小时后,裴家帅的保镖全数撤退。

    裴家帅不明所以:“一群狗东西,没有职业素养,本少爷让你们走了吗?”

    闻言,裴家帅的保镖撤退得更快了。转眼,消失无踪。

    申梓澹:“裴家帅,你是哪家人?”

    裴家帅皱眉:“裴家人。怎么,你又在憋什么坏?”

    申梓澹挑眉:“裴家人,那我就放心了。”

    裴家帅有些害怕:“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在社交媒体说了来况家找你麻烦,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在媒体上曝光你的所作所为。”

    申梓澹拿出一份报告:“没乱来,你睁大你的狗眼,仔仔细细地看完。”

    裴家帅接过报告,狐疑地看申梓澹一眼,才把视线放到报告上。才几分钟过去,他就满头大汗:“不可能。”

    申梓澹扯回报告:“你再说一遍,你是哪家人?”

    裴家帅如坠冰窖,说不出话。

    申梓澹又把报告递给叔公,叔公看完也是满脸震惊。

    申梓澹:“你该不该说,你奶奶,也在我们况家老爷子的床上?”

    裴家帅不停呢喃:“……不可能……不可能。”

    申梓澹:“真相就是,裴董是我爷爷的亲儿子,而你,是你口中所谓‘况老头’的亲孙子。”

    裴家帅被打击得不轻,自言自语:“不可能,我不是,我不是……”biqikμnět

    申梓澹朝保镖下令:“陷害家族成员者,打三十棍。裴家帅,你和况赞密谋的那些鬼点子,还想陷害我?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承受我们况家的家法伺候。”

    裴家帅还在说:“不可能,我不是,我不是……”

    申梓澹挥了挥手指,况家保镖队长亲自操棍。三十下,一下没少,棍棍致命。等况家保镖队长收棍,裴家帅已经奄奄一息。

    申梓澹踢了几脚毫无反应、满身是血的裴家帅:“晦气,把他扔到医院。”

    况家保镖队长:“是!”

    围观群众没有等来况赞和裴家帅在社交媒体的后续,觉得没啥意思,都散了。

    我和尚武、徐柏听完,震惊得无以复加。

    徐柏:“申梓澹真是个,捉摸不透的人啊。”

    尚武:“身边女人纷纷被糟蹋,他还能给死了的况老头继续卖命工作,就这忍耐度,不亚于卧薪尝胆啊。”

    我:“他是真正从战火纷飞中走出的人。”

    徐柏:“难怪丁敬辰和他接触不久,就认同了他这个人。哪怕我被他阴过,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意志和能力。”

    裴家帅和况赞进了医院,随后况家叔公作为长辈,亲自发文,表示况赞还有得救,如果表现良好,可以回归况家。关于裴家帅是况老头亲孙子的事,只字不提。

    况赞受伤严重,但是意识清醒。叔公和申梓澹的态度,大约是他希望的,所以他没有跳出来指责任何人。

    裴家帅比况赞严重很多,加上精神受到极大的摧残,说话都已经无法成句。去看望的裴君恒痛心疾首,可是又查不出真相,尽管知道申梓澹肯定脱不了干系,可裴家现阶段斗不过况家,已经折损大哥的情况下,他最终选择忍气吞声。

    这时候忍辱负重的裴君恒,有点当时申梓澹的味道了。

    牟伶搞不懂况赞想搞什么鬼,但是他没有得罪况家,并且还有机会和况家重修旧好,理智的牟伶,选择原谅冲动行事的况赞。

    四派的动态平衡有被打破的趋势,申梓澹在有相当大优势的情况下,选择了主动出击。https:ЪiqikuΠet

    不过,他的出击,真是出其不意。

    某天,我被他请去印雪茜的别墅。进了屋子,没见印雪茜,只见申梓澹。

    他沉默地带我到一个房间,刚到门口,就听到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这哭声很陌生,只能确定是女声。

    我:“我一个男人身,有其他女生在哭,我不方便进去吧。”

    申梓澹略带烦躁:“她哭好些时间了,劝不住,我想你帮帮劝劝。再不行,我妈招架不住我岳母了。”

    这话信息量有点大啊。

    我疑惑地走进房间,就看到哭哭啼啼的,袁旈。她裹着被子,露出有淤痕的肩颈,见到我来,哭得更厉害了。

    我万分惊讶:“申梓澹,你做了什么?”

    申梓澹眼神躲闪:“就……正常夫妻做的事。”

    还没等我开骂,袁旈就哭着控诉:“申梓澹,你个禽兽,结婚的时候,你明明说不会强迫我的。”

    申梓澹:“又不让我找女人,又不肯跟我。我不就娶个老婆吗,结果还得终生没有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