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洛笙歌悄无声息的进入了粮店。

    此时天色已然昏暗,关着门的粮店里黑漆漆的。

    敏锐的听觉告诉洛笙歌,店里一个人都没有。

    掌柜的恐怕也去逃难了。

    但洛笙歌此时只关心自己的粮食。

    她走到粮店后面,发现是一个大院子,一袋袋粮食用麻袋装起来,整整齐齐的码在院子里。

    洛笙歌松了一口。

    土匪是黄昏时分才进城的。

    看来在那之前,掌柜的已经帮她把粮食都准备好了。

    她抬手一挥,院子里的粮食立马消失不见。

    正要离开,耳朵忽然听到了粮店外土匪的声音。

    “一间铺子一间铺子的搜过去,什么都不要漏掉。”

    洛笙歌立马庆幸她开狂暴来的快,不然她的粮食就被这群杀千刀的抢走了。

    她看了看粮店米缸里还有许多展示用的粮食。

    二话不说,挥手都收进空间。

    与其便宜了那群无恶不作的混蛋,不如便宜了她。

    收完粮店后她从后院的墙翻了出去。

    几乎是她刚离开,粮店的门就被人粗暴的推开,两个一高一矮的土匪走进来。

    高哥土匪兴奋道:“快看,是粮店——”

    看着空空落落,仿佛一个方盒子的房间,他的话戛然而止。

    这特么别说是粮店了,连监狱大牢都比不上。

    大牢的地上还有几根茅草呢。

    这粮店空的啥都没有,只有穿堂风吹得人心凉。

    “艹!”

    高个土匪暗骂一声:“竟然是个空门面。”

    矮个土匪则看着地面的划痕:“这地面的痕迹,倒像是之前放了很多米缸,应该不是门面吧……”

    高个土匪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那你说谁能瞬间把这么大一个粮店搬空,连个椅子腿都没留下?”ъitv

    矮个土匪无言了。

    “走走走,去搜下一家店铺吧。”

    “这么大梧州城,总能找到点好东西。”

    然后到了第二家店铺。

    空的。

    第三家店铺。

    空的。

    第四家店铺。

    还是空的。

    两个土匪:“……”

    “这特么邪门了,怎么一条街都是这种空荡荡的房子?”

    “是啊,从牌匾上看明明就是老店。”

    矮个土匪有些害怕:“不会是撞鬼了吧?”

    高个土匪顿时嗤笑:“干咱们这行,你还怕鬼?”

    “再往前走走,劳资今天还不信这个邪了。”

    ……

    洛笙歌一路走一路收,将自己剩余五分钟的狂暴和空间钮发挥到了极限。

    五分钟后,洛笙歌躺在梧州城一家酒楼的房梁上,静静等待着虚弱期的过去。

    这间酒楼高10米左右,中间为大堂,四面是环形的层楼,洛笙歌在最高上的房梁上,一般人根本爬不上来,自然也不会想到会有人会躲藏在这里。

    洛笙歌从空间拿了些吃的出来,一边艰难补充体力一边暗爽。

    狂暴buff叠加空间钮是真的牛啊。

    区区五分钟,一条街都让她扫完了。

    之后楼下来了好几拨搜房子的土匪,但见没什么值钱的很快就走了。

    洛笙歌补充完体力后,顺势眯了一会儿。

    昨晚赶了一晚的夜路,白天又都在城里囤货,她根本没时间休息。

    反正现在也动不了,正好偷个懒。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除了偶尔楼下有土匪进来,洛笙歌警惕的观察一下动静,其他时间洛笙歌都在睡觉。

    忽然又有几个土匪走近客栈。

    “嚯,这酒楼建的真大,三层呢!”

    “建的大有个屁用,除了些桌椅板凳,毛都没有一根。”

    “后厨也一点吃的都没有,不知道谁把后厨的锅都给端了。”

    “嘿,你们还在这干嘛呢?老大不是让所有人在菜市口集合吗?”

    “咋?这么快就回去了?”

    “不是,听说有乐子,梧州县令被咱们老大抓了哈哈哈。”

    “真的,我也去我也去。”biqμgètν

    “……”

    等楼下的土匪都离开后,洛笙歌狐疑,“梧州城的县令还在啊?”

    她以为对方早就跑了,不然这群土匪怎么这么容易就进城了。

    她捏了捏拳,发现力气已经恢复了。

    于是直接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手一挥,客栈三层楼的桌椅瞬间消失不见。

    此时梧州城菜市口。

    一个年约三的十青年穿着一身官袍,被迫跪着死刑犯行刑的木墩上。

    他双手被反绑着,一张冷硬的脸上满是不屈。

    一个身上围着虎皮,手里拿着大环刀的络腮胡大汉,踩在青年的脖颈上猖狂大笑。

    “哈哈哈,从前都是你们这些当官的审判我们,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轮到我们审判你们这些狗官了。”

    青年即便受制于人,仍时冷然怒斥。

    “尔等作恶多端,死不足惜。”

    “要杀就杀,我乃是梧州的县令,但凡皱一下眉,都不配当这个官。”

    咔嚓——

    空中泼洒出一道血色弧度,土匪头子用大环刀一把砍掉县令的双腿。

    县令惨叫一声,痛的全身痉挛,无数鲜血从他截断的伤口汩汩流出。

    土匪头子把县令已经分家的双腿踢到一边,畅快的享受着县令的惨叫。biqμgètν

    然后粗声讽刺:“不是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吗?现在这个惨叫连连的人是谁?”

    周围的其他土匪闻言哈哈大笑。

    更是有人扛着刀走过来,说:“老大,我杀了那么多人,还没宰过县令这么大的官呢。”

    “你让我的刀也沾一沾这当官的血呗?”

    其他人也立马起哄。

    “那我也要。”

    “我也要。”

    土匪头子看着自己手底下这群黑心肝的人,心里满意极了。

    直接把县令踢出去,“赏给你们了,慢慢砍,谁让他叫的最大声,劳资赏他最多的女人。”

    一听还有奖赏,土匪们顿时一拥而上。

    肆无忌惮的对县令挥舞着屠刀。

    鲜血,碎肉,甚至是完整的手指被活生生的切下来。

    但没有叫——

    梧州城县令一声都没有叫。

    刑台边上,县令的家人看着自己的父亲,丈夫,儿子被这样残忍的对待,心痛到泣不成声,几乎昏厥。

    县令的妻子声嘶力竭的怒吼。

    “畜生!”

    “你们这群泯灭人性,狗娘养的畜生。”

    “若不是他将捂住城大半兵力抽去支援边关,岂会让你们这群畜生这么轻易就闯入了城中。”

    “我丈夫一心爱国,全心为民,你们如此对他,定然会进阴曹地府上刀山下油锅,我咒你们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http://.suya.cc/70/7079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