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像发现了江屿川新的痛点,不断重复老男人三个字,直到被江屿川逮上车才闭嘴。

    驾驶室的徐白很自觉地升起车厢内的隔板,江屿川将人按在怀里吻,也按住阮软不安分的手,不让她乱摸乱抓,只是发狠吻她,似乎并不打算在车上做。

    “小叔叔,你又这样”ъitv

    江屿川搂紧她,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狠厉,“空间太小,去酒店。”

    十分钟后,江屿川带着阮软从地下车库承电梯进入酒店。

    一开门,天雷勾地火的架势,江屿川将人箍进怀里往浴室带,布料撕拉的声音充盈着整个房间,直到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响起,阮软已经身无寸缕,而江屿川还衣冠楚楚。

    花洒的水自头顶淋下,冲淡了医院的气息,周身尽是荷尔蒙爆破的信号,江屿川如发了狂般在她稚嫩的肌肤上留下种种难以磨灭的印记,阮软抓着他头发,颤抖着声线,“你你这样吻过她吗?”

    他深埋进她颈窝,一声沉闷的金属碰撞声在她耳边响开。

    江屿川握住她的手往腰间探,滚烫的触感烫得阮软下意识往回缩,可手心被他包裹得实实的,逃无可逃。

    江屿川轻咬着她脖颈上动脉跳动的位置,低哑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磨灭的燥热,“我老吗?”

    阮软握紧他,仰着头微张着嘴,任凭温热的水珠浸湿她脸庞,滑进她喉咙里,“小叔叔证明给我看呀。”

    如成了精的奶狐狸,又纯又撩,索命不偿命。

    江屿川低吼一声,“艹!”

    将人转身抵在墙边,随着少女情不自禁的旖旎声,两具身影紧紧交叠在一起。

    从浴室到桌前,再到床上,此起彼伏,难舍难分。

    一周的空窗期两人都恨不得一次性补回来。

    或许是真的踩中了江屿川的痛点,套连破了几个,阮软只觉得身体仿佛快爆炸,都溢出来了

    阮软是直接昏过去的。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枕着江屿川的胳膊,两人都窝在沙发上。

    她揉着眉心缓了好一会才想起,是床单湿了没法睡,两人不得已躺沙发。biqμgètν

    余光瞥见茶几上放着一杯牛奶,阮软弯起唇角,想坐起身去拿,结果腰身牵动差点疼得她倒抽口凉气。

    仿佛腰断了。

    “醒了?”

    江屿川将薄被盖住阮软,伸手将牛奶杯端到她嘴边,喂她喝完。

    阮软靠在江屿川怀里,舌尖舔舔着唇角。

    “想吃什么?”连江屿川的声音都哑了,她的更不用说。

    阮软摇了摇头,江屿川明白这意思不是不想吃,是随便。

    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大概十分钟的样子敲门声响起,江屿川穿好浴袍去开门,推进来一辆餐车,可他最先拿给她的却是一杯纯净水和一颗白色药片。

    “先把药吃了。”怕她吞药不舒服,还贴心地把药片拧成两截。

    这一举动将阮软温存之后欢愉感冲击得烟消云散。

    她冷笑,“你又想逼我吃药?”

    手一拍,直接打掉了江屿川手心里的药片,“我不吃药!”

    江屿川也没恼,从盒子里重新倒出一颗,这次他没有再将药片拧断,而是直接看着她,刚刚那点难得的温柔似乎也荡然无存,“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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