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话音落地,阮软下意识就拧紧了眉头,这什么奇奇怪怪的画面?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江屿川是看到她线上报的会员课了。

    她耸了耸肩,“作为你的贴身秘书不说温柔如水,但至少得有个强劲的体能吧?”

    体能?

    江屿川单手插袋,垂眸看着眼前的少女,她揪紧的拳头和红透的耳朵根都被他尽收眼底,脑海中不自觉闪过小姑娘在她身下又乖又横的模样。

    每次都只是势头大,一副要生吞了他的样子,可做一两次就蔫了,顶多留下几个牙印,确实体能欠佳。ъitv

    最疯的一次也就是上次在浴室

    想到这,江屿川呼吸不觉缓了几秒,他扯了扯领带,觉得嗓子眼有些痒。

    “万一以后跟在你身边工作,半路遇到个杀人犯抢劫犯什么的,我不会拖累你,我可以自己先跑。”

    言下之意别指望她救他。

    她双手握拳撑在身侧,交叠着双腿晃来晃去,似乎还挺骄傲。

    江屿川舌尖抵了下后牙槽,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小姑娘身上那熟悉的奶猫爪子挠痒的调调又出来了。

    “腿这么短能跑几步?”

    江屿川半蹲在她身前,注视着阮软脸上因不服气而拧巴的小表情,他脸上笑意敛去,突然正经而严肃,“不管什么时候,呆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哪怕真的遇到了杀人犯,抢劫犯,也应该是躲在他身后,不是想着一个人逃跑。

    阮软压根没把江屿川的话当回事,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我催眠的声音,克制,克制。

    江屿川跟万娇睡了。

    脏透的男人,她才不睡!biqμgètν

    打死不睡!

    这个时候徐白敲响了房门,“江先生,阮小姐点的餐到了。”

    “进来。”

    徐白提着一个大袋子进来,放在桌上就退出去了,唯恐沾到袋子里的气味。

    阮软走到餐桌边,将餐盒依次取出,有榴莲披萨,榴莲千层还有榴莲冻。

    她拆包装的同时也在偷偷观察江屿川的表情,好像确实发现他眉梢抽动了几下?

    她抬头问:“小叔叔,你不喜欢吃榴莲吗?”

    江屿川帮她揭开盒子,“一天天不吃主食,全是榴莲你不嫌腻?”

    “腻了你帮我吃呗。”她笑得没心没肺,戴上手套先给江屿川切了一大块披萨,还很贴心地递到他嘴边,“小叔叔,你先尝尝?”

    江屿川低头咬了一口,阮软很认真地盯着他看,从这个角度,男人半张脸都被天际折射进来的迷蒙橘光笼罩住,他的睫毛似乎更长了,在深邃的眼窝下方落下一小片稀疏阴影。

    他的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滚动了一下,阮软的视线被吸引住。

    就一眨眼的功夫,她的思绪被拉回到一年前的那个夜晚。

    江屿川从她卧室离开,她木楞地盯着天花板呆了好久。

    然后像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般起身洗澡,穿戴整齐,径直推开了江屿川的书房门。

    那是她第一次踏入江屿川明令禁止的地方,而江屿川听到动静后只是淡淡掀起眼皮,跟以往一样的淡漠清冷,“有事?”

    只是阮软的声音比他更冷,“你刚刚看到什么了?”(http://.suya.cc/71/7167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