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电梯江屿川就一直抱着阮软吻,一进家门就将人压倒在沙发上,如同突然失控的困兽不管不顾地握着阮软的手往小腹下探。

    想发狠却又不得不克制,“软软。”

    那意乱情迷的沙哑嗓音,缱绻,勾魂,裹挟着淡淡烟草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和脖颈,“给我。”

    “江屿川,你”明明刚刚才喂她吃完药,阮软不明白江屿川又突然发什么情。

    体内不断窜动的两种力量在不断较着劲,一股让她冷静,一股让她沦陷。

    最后,还是后者胜了。

    阮软没有像以前那样抵触,而是由着他握着,引着,然后胡作非为。

    她隐隐约约能感受到身上男人在极力压抑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想发泄却又有所保留,她想起沈恬说的话,人在受伤的时候情感是最脆弱的。

    也是最易攻的。

    而现在的江屿川好像就是这种状态。

    他在竭力隐藏着什么,就像一个巨大的密不透风的网子,却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破了一细小洞孔,她看不清网内的全

    biqμgètν貌,但至少她发现了这个漏洞。

    是与江屿川的家人有关。bigétν

    阮软觉得这是个好时机更进一步了解这个男人,从而攻克他,拿下他。

    毕竟以前的江屿川从来没有主动在她面前聊过家人的事情,更不可能在她面前用外扩的方式跟家人打电话。

    她推起他,将他衬衫扣子从最下一颗解开,吻也一寸寸挪下,“你为什么不去看她?”

    他掌心扣住她后脑勺,忍不住发力,“我担心你误会。”

    “误会什么?”

    金属质感在被她舌尖灼热,她突然停下,江屿川不禁呼吸一窒,“误会我在乎她。”

    她眸底闪过一丝悸动,“你不怪我砸店把她吓得心脏病发作?”

    他哑笑,捏住阮软下巴,低头吻她,“与你无关。”

    身前的小姑娘突然变成了十万个为什么,她指腹用力拧了一下,江屿川倒抽口热气,“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砸店?”

    他喘着粗气,太阳穴青筋都凸显出来了,“无所谓,只要你开心,整个商场砸了也无所谓。”

    阮软抿了下唇,向上的目光刚好落在男人凸起滚动的喉结,她见过很多男人的喉结,可是都觉得恶心,唯独江屿川,她觉得性感,“那你为什么撒谎去公司开会?”

    江屿川阖着眼皮,一贯淡漠无味的面孔像醉了酒般,浮出微醺的红晕,他舌尖抵着后牙槽,喉结上下滚了滚,蓦然溢出一声哑笑,“因为我想跟你在一起。”biqμgètν

    阮软微怔住,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听到了男人嗓音里的沙哑?

    突然,江屿川俯身,双手扣住她腰肢把人从地毯上抱坐在自己身上,他头埋进她胸前的柔软,紧紧搂着她,终是没舍得委屈她,“软软,别离开我。”

    阮软只觉得胸脯像燃了一团火,“砰砰”乱撞的心跳声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是她,还是江屿川。

    她手抬起,缓了十几秒才落在男人头顶,他发丝软硬适中,浓密,滑顺,带着很浓的雪松味道,她下意识黯了眸光,“江屿川你不想要了吗?”

    他深吸口气,缓了好久才沙哑开口,“我舍不得。”(http://.suya.cc/71/7167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