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川脑海中浮现过很多照顾阮软一辈子的画面,梳她喜欢的发型,穿她喜欢的衣服,带她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做她所有喜欢吃的佳肴,甚至细致到菜谱江屿川都在脑子里收藏了很多很多。ъitv

    但他从不敢奢望阮软会心甘情愿地去照顾他。

    因为江屿川知道,小姑娘不可能愿意。

    可眼前的一幕不就是在狠狠打他的脸么?

    阮软系着粉红豹的围裙,长度刚好与他的衬衫齐平,白兮修长的双腿上还残留着许多他昨晚留下的暧昧痕迹。

    她绑了个蘑菇头,一手戴着隔热手套,一手拿着小勺子,正揭开砂锅盖想尝尝粥的味道。

    因为害怕烫到嘴,小姑娘吹了吹,先是下唇瓣轻轻碰一下勺面,发现依旧滚烫,她舔了舔唇继续吹吹,直到试探成功,吧唧一口喝掉,然后边点头边往砂锅里放糖。

    这副娇俏可人的模样,酥了江屿川整颗心。

    盖上锅盖,熄火,再闷个十几分钟就差不多了。

    阮软像完成了一件特别了不起的事情,高兴地踮起脚尖原地转了个圈。

    在与江屿川的目光对撞上的那一瞬,她先是一愣,随即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红晕,她吐了吐小舌头,跑到江屿川面前挽着他没受伤的胳膊,娇气道:“吓我一跳,你什么时候起床的?老实交代,你偷看我多久了?”bigétν

    下一秒,小手被江屿川包裹住,握到唇边深吻,他就这样炙热而又深情地看着她,直至含住她纤细的指尖。

    那股子浓烈到恨不得将她当场化掉的酥麻劲瞬间席卷全身,阮软当即拢紧了双腿,几乎都发不出完整的字音,“牛牛干嘛”

    男人的吻已经挪到她腕动脉的位置,闻言,他笑得戏虐又浪荡,“把我当牛?”

    “那你是田?”

    湿热的舌尖舔过她跳动的脉搏,阮软想抽离可根本使不上劲,只能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只是江屿川的眼神实在太过有侵略性,看一眼就让她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就把他衣服全扒光。

    “所以牛耕田,永远都耕不完,想累死我是么?”他突然低头埋进她颈肩,阮软没忍住哼出声,这一哼激得江屿川喉结一滚,他有些粗鲁地探进她衬衫内侧,发现什么都没穿。

    他抵着人贴着墙面,两颗心都在剧烈跳动着,“走了?”

    阮软无力地攀着他脖子,唇瓣若有似无地捻过他精壮的胸脯,她媚眼如丝,急促娇喘着,“牛魔王见了你都要叫一声老大爷呢,怎么会累死你?”

    男人喉结溢出一声闷笑,身体贴着她,又似挑逗又恳求的口吻:“跟昨晚一样,再做一次给我看好不好?”

    “做完,我们再喝粥。”

    阮软心里骂了句变态,可没办法,她已经被撩拨得无法自控,恨不得将自己扭成麻绳。

    当她再次被江屿川扛上床的时候,脑海中全是昨晚发生过的细节。

    已经不再需要江屿川的引导,他就坐在床尾的沙发上,看着她拉开床头柜,把玩着那些小可爱,各式各样的,当着他的面,最大程度地呈现出她身体的渴望,发泄着那蚀骨般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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