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给江屿川准备的这顿早餐最后成功变成了早午餐,确切地说,他们的日常早餐和夜宵,甚至是晚饭,其实吃的都是彼此。

    用餐过后阮软主动收拾碗筷,江屿川哪里舍得让她做这些,当即捉住她双手将人揽进怀里,一声不吭又往卧室里扛。

    阮软急的鞋都蹬掉了,“不行了不行了,我中午跟恬恬约好要陪她去相亲的,再做就要迟到了。”

    “做什么?”他将人放在沙发上,半挑眉梢,正经的仿佛没有七情六欲的老道士。

    阮软鼓着腮帮子,“做爱啊做什么?”

    江屿川被阮软这副豪横又娇俏的模样惹笑,他捏着他下巴,“这种话只准对我说。”

    “我不。”她稍一歪头就挣脱出了,“我还要对我闺蜜说。”

    江屿川抬了抬眉,一点办法都没有,“你们在一起就聊男人?”bigétν

    “你们男人在一起难道不聊女人吗?”

    她只是随口一怼,哪料江屿川突然收敛住神情里所有的戏虐,口吻严肃道:“我只会主动聊你。”

    至于别的女人,只要斐回没在跟前,根本不会有这种话题的存在。

    阮软怔住,越发觉得江屿川的演技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眼前的他,眉目间缱绻而情深,哪里像演的,不就是小说里妥妥的完美配偶,多金霸道又痴情专一的霸道总裁吗?

    只可惜她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阮软随手拿了片面膜,“别闹我了,我要敷个面膜,画个美美的妆,然后陪闺蜜去赴约。”

    江屿川拧眉,“对方要是看上你了怎么办?”

    阮软咋舌,差点笑出来,“那你就不就有理由弄死他了?这样他就没办法再纠缠恬恬了。”ъitv

    江屿川抿了下唇,觉得有道理。

    阮软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一口,“你在家里等我回来。”

    “我要去趟公司。”

    “你不休息吗?”

    江屿川戏虐问:“在家里就能休息了?可怎么好像比在公司还累?”

    阮软用花夹子把江屿川刘海夹住,忍着笑:“谁让你属牛?”

    江屿川也不恼,任由着阮软将一贴水牛图案的面膜贴他脸上,冰冰凉凉的触感缓解了些许毛孔里的灼热感。

    他闭着眼睛,唇角微扬,“我属蛇。”

    “蛇缠兔。”

    阮软心口惊了一下,脸蛋一阵阵燥热,她指尖在一排动物面膜前摩挲了一圈,最后选了张小兔子图案的。ъitv

    然后坐在江屿川怀里把各式各样的小花夹子和五颜六色的皮筋全霍霍在他头上,逗得阮软笑得花枝烂颤,但不得不说,江屿川的颜是真扛得住。

    都被丑化成这样了还是盖不住他骨子里的勾人的禁欲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他。

    如果不是陈桃的电话轰击,阮软怕是赴不了约了。

    收拾好后江屿川亲自把阮软送上陈桃的车,当着陈桃和沈恬的面,旁若无人地吻了吻阮软的前额,温柔嘱咐,“玩够了我去接你。”

    陈桃和沈恬瞬间遭受到一万点荷尔蒙暴击,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等阮软坐上车,陈桃一脚油门飞出车库,“乖乖,你跟江屿川已经进展到不要命的地步了?”(http://.suya.cc/71/7167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