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京港又下起了大暴雨,电闪雷鸣的,江老太太和黎然都是传统刺绣的爱好者,聊到尽兴处,老太太当即吩咐管家准备好客房留宿黎然和蒋舟,黎然一口就答应了。

    蒋舟看出阮软神色里的担忧,轻声安抚她,“没关系,我在这。”bigétν

    阮软不安地挽了下头发,勉强扯出一抹笑意。

    饭局结束,她以生理期为由提前回了房间,一开卧室门阮软鼻尖就嗅到了股淡淡的烟草味,房间的灯和窗帘都没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只有一点腥红。

    阮软知道那是江屿川指间的香烟。

    很快烟头被江屿川徒手掐灭,指腹被火苗炙烤的刺痛感远不及他心口痛楚的亿万分之一。

    阮软贴门站着,听到了男人起身的动静,她没跑,没喊,而是反手锁了房门,在脚步声响起的同时,阮软心里默数着,一,二,三

    在她快数到四的时候,突然一只宽厚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她的腰,她脚心离地,被江屿川拦腰抱起,男人的吻就像末日的狂欢,铺天盖地般强势袭来。

    阮软被吻得喘不上气,而江屿川也不会像以往那样及时松开她,他的吻炙热而无比强悍,带着浓烈的惩罚意味,吞噬掉她唇间,肺里所有的氧气,任凭阮软在他怀里捶挠,蹬腿,江屿川不但不放开她反而越拥越紧。

    “唔—”

    直到被重重抛到床上,阮软才急喘了一口气,可很快江屿川就欺身而上,他单手握住阮软手腕,阮软没力气挣扎,抬脚就去踹他,不料被男人顺势抵开了双腿。

    “别急,今晚你求饶也没用。”

    耳边除了男人压抑着愠怒的喘息,还有解皮扣的声音,在阮软意识到江屿川想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手腕被男人的皮带牢牢栓在了床头。

    那块才戴上的女表被江屿川愤恨摔在地上,一记沉重而又绵长的撞击声,从床头柜到墙面,最后滚落在地毯上。

    “好几千万诶,就这么摔了你不心疼吗?”

    阮软好气又好笑,“小叔叔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吗?”bigétν

    他已经憋了一身的邪火没处发泄,他不是没被阮软气过,伤过。

    但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差点把他气疯。

    “你们什么时候勾上的?”

    他粗暴地将阮软的裙摆推至腰线,滚烫的肌肤触感激得阮软脚趾尖都蜷缩起来了,“不就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嘛?你瞎,怪谁?”

    “而且,那不叫勾,叫两情相悦。”江屿川身体用力往前顶了一下,阮软差点喊出来,“你最好别喊,被他们发现了,会要你吗?”

    脱掉西装,解开衬衫扣子,再是手表,扳指,他慢条斯理地做完这一切,突然俯身用鼻尖顶着阮软腰线的裙摆,就这样贴合着女人不断起伏的身躯一路上沿。

    “昂—”

    阮软紧抿着唇瓣可还是忍不住哼出声,男人力道掌控得太好,不轻不重,伴随着那灼人的鼻息,就像被羽毛裹着的火球,烫不上你却能燃起你骨子里所有的欲火。ъitv

    阮软下意识就想去抓江屿川的头发,可双手被牢牢拴着,腿也被男人握在掌心里,她身体不自觉向上拱起,想贴合江屿川的身体,可不管阮软身体的幅度有多大,江屿川始终跟她保持着那一丝丝的距离感。

    她能感受到男人灼热的鼻息却感知不到他的吻,她能感受到他小腹的精壮力量,可他就是不给她。

    江屿川太知道如何收拾调皮的阮软。

    “江屿川你你”她咬着唇,几乎要溢出哭腔。

    他已经贴在阮软下颚处,能清晰感知到少女咽口水的声音,江屿川哑笑,鼻尖蹭过她娇嫩的耳垂,“软软,他了解你吗?他懂你的g点吗?”(http://.suya.cc/71/7167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