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江屿川如同他自己说的那样,没有直接做,只伺候她。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直到阮软扛不住男人的挑拨,主动坐在了他怀里。

    那膨胀到血管几乎爆破的肌肉状态,在少女起起伏伏的交合中,渐渐回缩,又鼓胀,直至彻底释放。

    阮软咬他喉结,问他为什么不戴套了。

    江屿川说,因为想跟她生孩子。

    阮软只是笑了一声,是讥诮,也是嘲讽他的不自量力,然后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江屿川当然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孩子,不过是心里的奢望罢了,恶趣味地奢望,如果他们真的有孩子,阮软会不会看在小孩的份上,容下他这个父亲?bigétν

    毕竟阮软比谁都渴望一个完整,温暖的家。

    可他又怎么舍得让她真的怀孕呢。

    江屿川就是这样,反复矛盾,时常煎熬。

    明明知道怎么做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他又偏偏不舍得。

    他搂紧怀里熟睡的少女,沉沉叹了口气,“软软,你要等我。”

    ……

    阮软睡醒的时候,车刚好抵达乌镇,江屿川在这买了座四合院里。

    她掀开一截车帘,古香古色的设计,颇有民国时期大宅院的感觉。

    “这段时间我们就住这。”江屿川端来一杯蜂蜜水,从身侧拥着她,喂给她喝,阮软没抗拒,咕噜咕噜喝完了一整杯。

    查真相要紧,跟江屿川相处的细节她已经不在乎了,这十几年都这么过来的,最后这几个月也没必要扭扭捏捏。

    她面无表情问:“我的衣服呢?”

    江屿川用薄毯包裹住她,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然后打横抱起,直接从车里抱进了屋内的浴室。

    洗澡,吹头发,穿衣服,喂早餐,阮软全程就动个嘴,但江屿川心里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就好像两人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biqμgètν

    她虽然恨他,但至少不排斥他。

    “软软,我们上山可能会遇到一些很恐怖的东西…”

    他话没说完,阮软直接打断,“有你恐怖吗?”

    江屿川勾起唇,“也许。”

    阮软闭上眼皮,“人皮都摸了,禽兽都睡了,家人也死了,还有什么东西能吓住我?”

    江屿川耐心给她梳头发,转移话题,“公主辫还是马尾辫?”ъitv

    “我想把头发剪了,长出来新的,你不许再碰。”她直起身,滑顺的发丝从男人指间溜走,他收紧手心,还是没能握住。

    阮软从床上跳下地,从包包里取出一支发簪,单手就把头发盘住了,两鬓的发丝自然松散,垂落,慵懒又随性。

    江屿川突然发现阮软身上的稚气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淡到看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骨子里的漠然和平静,她平静地接受了所有的不堪与事实,也打算平静地面对所有可能出现的意外。

    他喉结滚了滚,上前握住她的手,“我们上山吧。”

    “嗯。”她依旧淡淡的,像个没有情绪起伏的机器人,让江屿川一阵心慌,“软软。”

    他沙哑唤了一声,可对上少女略显茫然而又极其冷漠的目光,他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或许是被江屿川悲戚的神情刺痛,阮软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小叔叔,我们走吧。”(http://.suya.cc/71/7167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