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问这句话的时候,车子已经抵达了江公馆。

    江屿川抱起她,“没有。”

    两人直接进了电梯,他锁上门,从身后禁锢住她,握起她下巴看向头顶的摄像头。

    突然刺目的光线使阮软被迫闭上了眼睛,只听到男人恶趣味式的提醒,“宝贝看那,在录像。”

    阮软双手撑着墙,可手心里渗出来的汗液让她根本抵不住江屿川在身后挤压的力道。

    她双腿几乎麻了,声音也叫得发哑,“去…我们去床上。”

    “不急。”他兴致很高,轻咬她耳廓,“夜晚很长。”

    江屿川转过她,直接将人抱起,双手拖着阮软后臀,抵着墙发力,“做完再换。”

    起起伏伏的力道,阮软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男人被情欲溢满的深邃眸底,他额上,脖子,全都因为发狠而青筋暴起,汗液直流。

    独独被纱布包裹的区域,又硬又凉。

    只是这一次阮软不想问他,怕不怕碰到汗水,怕不怕感染,怕不怕后遗症,她搂紧他,再搂紧他,没由来地觉得这是最后一次跟江屿川做了。

    所以管他会有什么后遗症,管她日后能不能正常生活,这操蛋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没给过她欢愉。

    她唯一欢愉的时刻就是在怀里的时候,她不想想想以后,可越是不想,金诚安的话语就越是往她脑子里挤。biqμgètν

    他说,害死阮家的从来人不是江明淮,是江屿川。

    他处心积虑接近舅舅,跟他处成最好的朋友,两人各方面实力不相上下,却偏偏差了一个辈分。

    这也是为什么两人热衷于打赌比赛。

    在热血沸腾的年纪,他们几乎把所有会的东西都比了个遍,胜负算五五开。

    只是最后一次,输的人是江屿川。

    赌资是他最近入手的一辆全球限量版跑车。

    阮承初看上很久了,赢到手之后,他直接开着车往机场跑,因为那天他要出差。

    二后面的是跟她记忆里的一模一样。bigétν

    她闹着要见舅舅,所以他不得不改了机票,开着车去学校接她放学。

    最后连车带人在她眼前炸得粉碎。

    那血腥的一幕让阮软身体猛然一僵,随即拼命推开江屿川,江屿川单手禁锢住她手腕,将人压在墙上,“别推开我,软软…”

    随着男人一声急促的闷喘,他终于停止了动作,滚烫的体温像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绷紧鼓胀的肌肉一寸寸贴合她胸脯,“以后想我,可以看看录像。”

    她也喘得厉害,空气中像燃烧着茉莉花,“我不看。”

    “不看也得看。”他极为强势,扛着人往房间走。

    这一夜江屿川真的跟不要命似的发狠要了她许多次。

    车内,电梯,书房,卧室,还有他最喜欢的餐桌,像是对待这世上最精致的食材,他跪倒在她身前,一点点吻掉她肌肤上所有残留的液体。

    是她的味道,被他浇灌后的味道。

    他问她,这辈子没有他,会不会活得很好。

    阮软说会。

    他问她,最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阮软说,想给父亲养老送终。

    江屿川心里闷紧,又发笑,俯身轻吻她眉目,说了声好。

    这一次她也没嫌弃,反而主动迎合他的吻。

    迷迷糊糊之中,江屿川还说了很多话。

    九成都是废话。

    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就像交代遗言一样,把阮软平时容易迷糊的错误都点了一遍。

    还提醒她最喜欢吃的那几家老字号搬了新铺子,徐白会告诉她在哪。

    阮软听着心烦,指尖抵住男人的唇,娇气问:“为什么不是你带我去?”

    他咬她,舔她,所有色欲的事他们都做过了,可这一刻他突然不敢看阮软的眼睛,低头埋进她胸脯,“好,我带你去。”

    可他知道,过了今天他可能就再也见不到阮软了。

    他抱紧她,滚烫的眼泪滴到她肌肤上,被阮软误以为是男人的汗液,“软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答应你的事,都会做到。”

    只是那几家老字号的新铺子,他去不了了。

    他怕猩红的眼眶被她看到,索性将人翻过身,拽着她的胳膊从身后要她。

    记不清要了多少次。

    阮软只觉得她和江屿川都要死在床上了。

    直至她重新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她翻身,没见到江屿川,桌上有杯牛奶,压着一份文件。

    她翻开,是一份产业过户书。

    十几页的记录全是阮家曾经的产业。

    而过户人,写着她的名字。(http://.suya.cc/71/7167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