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淮,你已经废到只会耍嘴皮子功夫来挑拨离间了吗?”

    江明淮笑声爽朗,“我只是厌恶被栽赃,被冤枉,只要是我江铭淮做过的事,就算是杀人放火我也绝对不会不承认,但偏偏你们母子俩都喜欢将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安插到我头上。”

    “阮家的事我就不说了,但你妹妹,她是被你母亲亲自递交的投名状,为什么要把她的死归咎到我头上?”

    “你他妈放屁!”江屿川直接冲到江明淮面前,狠拽着他衣口将人从沙发上拎起,紧拧的拳头砸在江明淮脸上的前一秒钟,只见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冷冷开口:“软软和徐白都在我手上。”

    男人青筋暴起的拳头离他的鼻根只差分毫,江屿川所有积攒的努力与暴戾在这一刻瞬间幻化成烟。ъitv

    那双阴鸷寒气的瞳孔悠然慌乱起来。

    “他们人在哪?”他死拧的拳头嘎嘎作响,不得已垂落,放下。

    江明淮身子微侧,很轻易就撇开了江屿川的桎梏,他单手拍了拍被拽出折痕的领口,“小川啊,你怎么也这么没大没小,江家家规是这么教育你对待自己长辈的吗?”

    他冷冷斜眼,身后两名保镖冲上前,同时对着江屿川腿窝猛踹一脚。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你妹妹的事我有没有撒谎,你大可直接回家问你母亲。”

    “徐白嘛,也就只剩下一口气了,等他断气我会亲自送他下海喂鱼,就当是看在他这么多年为江家辛苦卖命的份上。”

    “而软软嘛,你想让她活着吗?”

    “你把人藏哪了!”江屿川抬膝欲起身,两名保镖从身后压着他。

    “嘘,嘘—”

    江明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想让她活着,你就给我乖乖跪着,我让你站起来,你再站起来,否则”biqμgètν

    “我跪。”

    江屿川强忍着屈辱,缓缓将抬起的膝盖重新跪回原姿势,他双目已经充血到异常阴鸷吓人,却依旧压抑着内心的极端暴戾,“人在哪?”

    江明淮打了枚响指,随即阮软身前的门帘被卷起,她看到了跪在茶几前的江屿川,眼泪唰地一下溢了出来。

    她从未见过江屿川如此屈辱,隐忍的一面,她恨不得当场撕了江明淮这老王八蛋!

    而江屿川在看到阮软的那一刻,暴起身,吼道:“给她松绑!”

    身后一名保镖抄起茶几上的红酒瓶直接就砸在江屿川后脑勺上。

    在阮软惊恐的目光中,破碎的黑色玻璃混着江屿川鲜红的血液溅满了茶几,雪白的地面,以及他黝黑岑亮的鞋尖上。

    阮软拼了命的想挣脱身上的绳索,可不管她如何努力,也不过是溢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呜咽。

    在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面前,就像一个发了霉的哑炮,可悲,可笑。

    江屿川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玻璃渣里,滚烫的血液混着冰凉的酒水,从他发丝间划过他眉心,睫羽,向下低落。ъitv

    他直起身,想跟软软说他没事,她也不会有事,可抬眸就看到了金诚安。

    他同样被绑在椅子上,嘴被黑胶带封住,从阮软的斜对面被人拖了出来。

    “投名状,一个是你从小养大的女人,一个是这女人的亲生父亲,二选一,生人活剥,我们马上登岛!”(http://.suya.cc/71/7167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