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没把持住,两人都相互忍着,将三十几本喜帖一笔一笔写完。筆趣庫

    毛笔一挂,阮软也直接挂到了江屿川身上,从书房到卧室。

    任由风雨旖旎,也不停歇。

    唯一克制的是,江屿川把原本要种在阮软脖颈上的草莓全种在了她胸前,反正只有他能看见,小姑娘起床也不用额外花时间遮瑕。

    隔天早上六点钟阮软就被自己设的闹铃叫醒了,她一个鲤鱼打挺,吓得江屿川立马箍住她,将她重新拖回怀里,“做噩梦了?”

    “做什么噩梦,快起床啦!”她拍开他的手,翻身下床,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看看身体上的痕迹,虽然依旧触目惊心,但还好,衣服一穿,啥也看不见。

    她悄悄松了口气,绑起头发给自己和江屿川的电动牙刷分别挤好牙膏,然后小跑去二楼的厨房把自己和江屿川的中药包拿出来放进开水里温,这是她这半个月来每天早上都会做的事情。

    刚开始江屿川不让她这么跑,想让她多睡一会,但阮软就是想照顾他,他不肯她就哭。

    江屿川没法子,只能一边心疼,一边心动,享受着小姑娘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口心合一的贴心照顾。

    他竟莫名的有种媳妇熬成婆的恍惚感,他终于也熬成了被爱的这一个了。

    两人洗漱完,各自喝完中药,最后塞颗糖在嘴巴里,阮软坐在吧台边化妆,江屿川就系着围裙给她煮面条。

    八点整,两人在镜子前换衣服,阮软选了一件枣红色的中式旗袍,既妩媚又端庄,这是江屿川出院回到江公馆第二天给她设计的。Ъiqikunět

    江屿川则沿袭一贯的黑白灰作风,选了一身黑灰色的西装,只不过他气质里的那抹清冷淡了许多,他站在阮软身后给她仔细盘着头发,阮软突然意识到,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忽略掉了江屿川气质里那份隐晦的温润。

    只有单独跟她在一起,尤其是晨起给她盘发,描眉的时候,他眉宇间的眼色,温柔得要命。

    “小叔叔……”“要改口了。”

    他食指一捋一捋勾进阮软的发丝,想给她梳一个爱心麻花丸子头,这些年江屿川给阮软梳头发的技巧已经熟练到闭着眼睛都能现场自创几个花式出来。

    她垫了垫脚,“可是人家习惯这么叫你了,怎么办呀?”

    江屿川绑好一侧,用夹子固定住,然后俯身靠近她脸颊,温热的气息顺着阮软的衣领一路蔓延至她胸口,勾起一阵酥麻。https:Ъiqiku

    “忍着,晚上的时候床上喊。”

    阮软被撩拨得面红耳赤,“你正经点!我们要做正事。”

    江屿川发笑,“给你梳头发不正经吗?江太太。”

    这一声江太太,喊得阮软心尖一颤,她看着镜子里男人清俊的面孔,真的很想直接把他推到墙角里亲,长这么帅,嘴还这么甜,不愧是她老公!

    “江屿川。”她嗲嗲地拉长尾音。

    江屿川差点没握稳梳子,“嗯?”

    她眨巴眨巴眼睛,“老公——”

    “啪”的一声。

    果然,江屿川握不稳梳子。(http://.suya.cc/71/7167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