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回家休息。

    唐曼下午快四点起来的,坐在工作室里发呆。

    中心主任打来电话。

    “唐场长,真是不想打扰你,没办法,我们处理不了这件事,您得来场子。”中心主任说。

    “怎么了?”唐曼问。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的,您必须得过来了。”

    唐曼叫上董礼,匆匆的就去了场子。

    进监控中心,屏幕上是那个化妆间,三具拼尸。

    唐曼看了一眼问:“怎么回事?”

    中心主任把视频给重放,把唐曼看得头皮发麻。

    蒙着的尸布在动着,似乎有呼吸一样,三个都在动。

    就化妆间里,不可能有风的。

    唐曼点上烟,坐在那儿看着。

    持续了有三分钟,停下来了。

    “后面还有什么情况吗?”唐曼问。

    “没有,没有发现。”中心主任也是紧张了。

    “你给我盯住了,有情况打电话给我。”唐曼说完就走。

    董礼跟着上车。

    “开车到刘师傅那儿。”董礼开车。

    出现的情况,如果不是拼尸,是正常的死亡,出现这种情况,到是正常,是尸气顶的,可是这根本就没有尸气了,只是骨头,解释不通。筆趣庫

    刘举那儿,唐曼说事。

    “三具尸体在一个化妆间里,阴气互相的作用,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当初你们应该把尸体都分开拼骨的,虽然麻烦,但是保险,你以为这样的尸体就没事了吗?”刘举说。

    “确实是,以前我师父说过,死者不同室。”唐曼说。

    “现在出现的事情,很不好解决的,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新妆你会化吗?”刘举问。

    “没化过,我需要试妆。”唐曼说。

    “没有时间了,直接上妆,你一个人不行,得两个人上鬼妆,压尸魂,两具尸体压住了,第三具也就没事了。”刘举说。

    “这……叶军似乎会。”唐曼说。

    “他的新妆不纯,根本就行,找凌老太吧。”刘举说。

    “一百零八岁了,让凌师父上妆?”唐曼说。

    “你没有选择,不这么处理,压不住尸,现在尸体都不能移动,尸气很重。”刘举说。

    刘举打电话给凌玲。

    打完电话,刘举说:“董礼,去弄点菜,酒我这儿有。”

    董礼出去了。

    “记住了,这个妆只有你和凌老太上,也就是你的师父,其它的任何人不能近妆,而且所有的设备都要关掉,不要有任何的声音,尤其是电波一类的,手机是绝对禁止的,关于其它的禁忌,就由凌老太来告诉你,上妆的时候她会讲的。”刘举说。

    唐曼是十发的紧张,这样的事情,确实是让唐曼害怕了。

    董礼回来了,凌老太自己开车过来的。

    进来,唐曼就站起要扶。

    “不用,我没老到那个程度。”

    凌老太坐下说:“老刘,我看你不一定能活过我。”

    “哈哈哈……是呀,你是神仙,我是凡人。”刘举说。

    “这话我爱听,但是不是好屁,肯定是有大事了,没大事你从来不恭维我。”凌老太思路是非常清晰的。

    “对,你徒弟的事情,不是我的,她不好意找你。”刘举说。

    “唐曼,你这不就是外道了吗?以后不准这样。”凌老太说。

    董礼说:“师婆,她是担心你身体。”

    “董礼你手背怎么弄的?”凌老太问。

    董礼一下把手背到后面。

    “没事,师婆,摔跤了。”董礼说。

    “分明就是打的。”凌老太说完,看唐曼。

    “师父,是我打的。”唐曼说。ъiqiku

    “董礼,去屋里,把妆刷拿出来。”凌老太说。

    “师婆,算了,是我的错,真的……”

    “别废话,刘举,你去拿。”

    刘举进屋,把化妆箱拿出来了。

    “有几年没打开了。”刘举说着,把化妆箱打开了,那妆刷竟然和别人的不一样,大不少。

    刘举把妆刷拿出来。

    “把手放到桌子上。”凌老太说。

    唐曼把手放到桌子上。

    凌老太用刷子把,上去就是一下,董礼一下就捂上去了,打到手背上,董礼尖叫一声。

    凌老太把妆刷扔进了化妆箱。

    董礼眼睛里有泪花。

    刘举把箱子盖上,说:“我的宝贝,我得收好。”

    刘举把箱子送进屋。

    凌老太说:“看到没有?你徒弟那么爱护你,你也下得去手?”

    “对不起,师父,我错了。”唐曼说。

    “记住就好。”凌老太说。

    唐曼看董礼的手背,肿起来了。

    “去医院。”唐曼说。

    “师父,没事,大惊小怪的,不痛。”董礼说。

    刘举出来了说:“感人呀,喝酒。”

    喝酒,说事。

    “这件事,我得出马,唐曼的新妆没上过,这回到是机会了,不过记住了,以后尸不同室,何况是三尸,尸气互相而动,形成了魂尸,只有鬼妆压。”凌老太说。

    一切安排好后,董礼和唐曼把凌老太送回去,回家休息。

    唐曼看董礼的手,董礼不让看,说休息了。

    唐曼第二天起来,上班。

    坐在办公室,喝茶,她要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周雪和沙小艺就进了办公室。

    “师婆,我们对你不满,打我师父也不能那样下手,那手肿成那样了。”周雪说。

    “错了就得打,小心,你们的师父也把你们的手打肿。”唐曼说。

    两个人一听,转身就走了。

    “小丫头片子。”唐曼说。

    麻菲进来了,唐曼把事情说了,说下面的活儿,就不麻烦麻师傅了,辛苦费她让办公室主任已经给开出来了。

    “怎么了?”麻菲问。

    唐曼把事情说了。

    “噢,这个我能跟妆学习吗?”麻菲问。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唐曼说。

    “我是真心的学习。”麻菲说。

    “不是不让学,而是禁忌,真的,我们相处几天了,我唐曼从来不藏着掖着的,你也知道。”唐曼说。

    “那我明白了,谢谢唐教授这几天的关心,既然这样,我和我徒弟,一会儿就回去了。”麻菲说。筆趣庫

    麻菲走了。

    凌老太九点多来的,很放松。

    董礼帮着穿上防护服。

    “董礼,你也穿好防护服,就在化妆间门外等着,如果有事就叫你。”唐曼说。

    两人个进了化妆间,凌老太把两个相邻的尸体的尸布掀开,看了一眼说:“你外面这个,我里面那个,上尸泥,然后上妆,四个半小时的时间,应该能结束。”

    “师父,时间太长了。”唐曼说。

    “这妆就是一气成,不能有第二次,我老太太还能承受住。”凌老太说。

    揉泥是很累的活儿。

    “我来揉泥。”唐曼说。

    “不用。”。

    凌老太揉泥,手法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