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觉得,董礼有这种想法,是没有问题的,一个好的化妆师,一直是在前进的,只是董礼有点乱来了。

    唐曼不看了。

    回办公室,凌老太打电话。

    “中午想吃什么?”唐曼问。

    “吃古街的鱼吧。”凌老太说。

    “嗯,董礼最近去你哪儿了吗?”唐曼是想问问,如果董礼去了,是要说花妆的事情的。

    “没来,知道鬼13妆我帮不了她,就没有再来过一次。”凌老太说。

    “噢,这样,她今天在上花妆,实台。”唐曼说。

    “嗯,随她去,就是出了问题,你也是要插手,不要管,谨记。”凌老太说。

    一直到中午,五个人出来了,唐曼看电脑,妆确实是很漂亮,但是诡异是太重了。

    银燕进来了。

    “怎么样?”

    “我没动,就是看了。”银燕心眼多。

    “好,我们去接凌师父,吃鱼去。”

    下楼,银燕开车。

    “学到什么没有?”唐曼问。

    “有一些确实是挺新鲜的,但是是破了一些禁忌了。”银燕说。

    接上凌老太吃鱼。

    凌老太就说了:“董礼你要小心,我那样做,收了董礼为徒,是让你再接受一些磨难,承受,我无鬼13妆,董礼也不会拿我这个师父当师傅的,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无承受之力,鬼13妆难成,弄不好人就出事了。”

    唐曼此刻才明白,以为凌老太是糊涂了。

    聊天,凌老太的意思是让唐曼稳下来,这个场长就别当了。筆趣庫

    董礼就是冲着场长这个位置而来的,那样唐曼会十分的不舒服的。

    “那我去什么地方呢?”唐曼问。

    “如果你认定了,要学妆,就要在场子里面,到上面不行。”凌老太的意思说得很明白了。

    这事没有再聊,聊了一些其它的。

    凌老太半杯酒后,就离开了,银燕开车送回去的。

    银燕他们没走一会儿,北一进来了。

    “哟,唐曼,唐小姐,这真是巧了。”北一进来了。

    “奶奶,再弄条鱼。”北一说。

    “你也喜欢吃鱼?”唐曼问。

    “对呀,我从小就喜欢奶奶给弄的鱼,总来,还是第一次遇到你。”北一说。“你亲奶奶?”唐曼问。

    “对呀!”

    “那还真是有点缘分了。”唐曼说。

    “嗯,还真就是有点,最好别再开车撞我就行。”北一笑起来,很天真的一个大男孩子。

    “你有对象吗?”唐曼问。

    “没有。”北一说。

    “你看我怎么样?”唐曼很直接。

    北一脸竟然通红,半天才说:“挺好的。”

    “那就是没有戏了?”唐曼笑起来。

    银燕回来了。

    “哟,小帅哥。”银燕坐下了说。

    “我徒弟,银燕。”唐曼说。biqikμnět

    “你好。”北一伸手,银燕没动。

    “化妆师不和别人握手的。”银燕说。

    “噢,你也是化妆师,挺好的。”北一说挺好的,这是中性的判断,可以说不好,也可以说很好。

    闲聊,结束后,唐曼和银燕回去。

    “师父,这小子对你有意思,总是偷看你。”银燕说。

    “我到是没注意到。”

    休息,晚上进工作室,唐曼开始上鬼13妆的棺妆。

    一直到半夜,只进行了一点点,唐曼不着急,每一步重新写笔记,记录下来。

    就棺妆而言,那种离魂七分,唐曼还是紧张的。

    唐曼休息。

    第二天上班,董礼没来上班。

    那花妆九点炼化了。

    董礼没来上班,也没有打来电话。

    办公室主任给董礼打的电话,手机是一直在响着,但是没有人接。

    快中午的时候,办公室主任来了。

    “唐场长,电话是一直没有人接,是不是派人过去看看?”办公室主任说。

    “嗯,派人去家里看看。”

    办公室主任开车,带着一个人去董礼的家里,没有人,手机在屋子里响着。

    办公室主任报警了,门打开,没有人。

    董礼去了什么地方?

    唐曼也不去多想,董礼现在就是为所欲为的。

    中午去寒食吃过饭,回家休息。

    休息后,唐曼进工作室,开始棺妆。

    棺妆在棺气,棺气在行,棺气利尸,盈魂,转间而利。

    这是鬼13书中所写的。

    棺气是阴气,棺气的阴气是绕着的,上妆妆刷是绕,拖,展……

    唐曼做着,把感受,理解的都记在本子上。

    天黑了,银燕在外面叫唐曼。

    唐曼出来。

    “去大排档。”

    银燕从来不进唐曼工作室,这是唐曼单独的,有一个工作室是银燕的。

    银燕也知道唐曼在里面研究鬼13妆,但是从来不好奇,也不多嘴。

    去排档,银燕说:“师父,你的手机响了很多次。”

    银燕提醒。

    唐曼工作的时候,手机不带。

    是主任打来了,回去过,主任说,一直没有董礼的消失,现在竹子也在找。

    “这个不用管了。”唐曼说。

    但是,唐曼有些担心了,竹子也在找董礼,就不是什么好事儿。

    胡集来了,一个人。

    “你这段日子怎么总是一个人?”唐曼问。

    “一个纳棺师,能有真正的朋友吗?”胡集笑了一下说。筆趣庫

    “是呀,化妆师也没有什么朋友。”唐曼笑起来。

    喝啤酒,聊天,胡集说:“听说你们场子又出事儿了。”

    “没有呀!”唐曼说。

    “董礼失踪了。”胡集说。

    “就一天没上班,定说是失踪?人家现在是副场长,不愿意上班,也没办法说。”唐曼说。

    “不是,满伙都请出来了,也没有找到。”胡集说。

    “你现在怎么喜欢打听这些事情?”唐曼问。

    “我才不愿意打听呢,是他们非得告诉我。”胡集说。

    “最近活儿怎么样?”唐曼问。

    “嗯,还好,一个月能做上两三次的活儿。”胡集说。

    “你对花妆有了解吗?”唐曼问。

    “那是禁妆,化妆师是绝对不对能花妆的,不管是私妆,还是官妆,这绝对是不行的。”胡集说。

    “那要是上花妆呢?”唐曼说。

    “可为花?三种以上,三种以下及三种是合妆,杂妆,这个到是勉强的可以做,但是也容易出问题,就花妆,出问题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六十以上,那董礼不会是花妆了吧?”胡集是很江湖的,人很聪明。

    “你想多了,能具体的说一下吗?”唐曼问。

    “嗯,这样说,九年前,有一个纳棺师,妆上得一般,一直突破不了,跟了不少师傅学习,样样通,样样松,最后他想有自己的妆……”

    胡集讲着,唐曼听得有些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