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妆师,虽然看着镇定,但是眼睛里透出的是慌乱。

    这种动妆,也是从部落妆演变过来的,怎么解决出现的问题,唐曼也是不清楚的。

    死者的手是掰不开的,除非是弄断了。

    唐曼出来,看着谭海燕:“这个不好解决。”

    谭海燕一下就慌了。

    唐曼进了谭海燕的办公室。

    “把门关上。”

    谭海燕关上门,站在那儿看着唐曼。

    唐曼给董礼打电话。

    董礼过来了,唐曼小声和董礼说了一会儿,离开了。

    董礼说:“我一个人进去,其它的人不要进去。”

    唐曼回办公室,给监控中心打电话,把那个妆室的监控关掉十分钟。

    唐曼知道,这样做是违规的,但是实在是没办法了。

    半个小时后,董礼进来了。

    “处理完了?”

    “处理完了。”

    “别让那个妆师乱讲。”

    “绝对不敢乱讲的。”

    “好了,没事了,你去忙吧!”

    “师父,宫花儿我研究了,但是……”

    唐曼看了一眼董礼,董礼起身就走了。

    唐曼此刻不想说妆的事情。

    下午,她把外妆组的人叫来了。

    “你们编辑的教材,没有审定的时候,怎么有一些妆师就知道了呢?”唐曼问。

    “有一些妆师来问了,我们也没有告诉。”一个人说。

    “记住了,没有正式发行前,不要外露。”唐曼不想再追这件事情。

    几个人走后,唐曼去学院听大卫的课。

    大卫的课确实是有新意,但是都在规定的范围之内,守着规矩。

    唐曼听完课,出来,也到了下班的时间,她担心大卫参进去部落妆,但是大卫并没,一个严谨的妆师。

    当妆师,必须要做到严谨。

    下班,唐曼吃过饭,看满妆,看大卫的拿过来的部落妆,看看有没有共同点,看看可不可以融妆。

    唐曼半夜休息。

    早晨起来,费莹打来电话,说今天不让她去场子,一定不要去,就挂了电话。

    唐曼给衣小蕊打电话,说有事情,今天不过去了,有什么事情打电话汇报。

    唐曼也是奇怪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看来费莹是不好说出口。

    唐曼想,肯定是和那个鬼市有关系了,是什么人又出来了吗?

    唐曼想不明白,也想不清楚。

    十点多,费莹又来电话了。

    “姐姐,你出来,我在外面。”

    唐曼出去,费莹在车里。

    “姐姐,请上车。”

    唐曼上车,费莹开车就走。

    “我不想多问,但是我能抽烟吗?”唐曼问。

    “当然可以,我也在车上抽烟的。”费莹哼着小曲,心情看来挺美丽的。

    “姐姐,这是紧张了。”费莹说。

    “有点。”

    “没什么事儿,我带你去一个小庙,到那儿喝酒。”费莹说。

    这在巫师中,叫躲星,灾星,恐怕这和鬼市有关系了。

    唐曼不多问。

    开了一个多小时,到山脚下,上山,山上有一个院子,是一个小庙,到是精致。

    “后金时期保存下来的小庙,有两个人在里面,一个大老头,一个小老头。”费莹说。

    费莹背着一大包的东西。

    进去,真是一个大老头,七十多岁了,一个小老头,也快六十岁的样子。

    “莹莹,你可是有两年没来了。”

    “不想你,我来干什么?”费莹说完,笑起来。

    进屋里,摆上东西。

    “开喝。”费莹说。

    大老头让小老头去弄吃的。

    小老头二十分钟回来,弄了两盘子肉。

    “好吃的。”大老头说。

    这就不能明说是什么了。

    喝酒聊天,费莹说:“你要扎十三钉在院子四周。”

    “来躲的不是星吧?如果是你不用带这个人来。”大老头说。

    “是呀,躲的是灵。”

    “你不惹事还则罢了,一惹就是大事。”大老头让小老头去院子四周打钉。

    那钉会让灵不敢进来。

    费莹和大老头聊天,唐曼也听明白了,是鬼市有灵出来,要把唐曼的灵带走。

    看来鬼市是加大的阻止的力度,唐曼就那么可怕吗?不过就是一个妆师罢了。

    大老头和小老头都看唐曼。

    “什么人?能惹出来这样大的祸事?”小老头问。

    “唐曼,妆师。”

    “她就是唐曼,牢蕊的徒弟?”大老头说。

    “对。”

    “那可不是一般人了,就在这儿躲着,我敢保证你没事,天黑离开。”大老头说。

    喝酒,聊天,然后喝茶,休息。

    天黑了,费莹说,走。

    回去,费莹告诉唐曼没事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唐曼休息一会儿,给丁河水打电话。

    约丁河水到东街吃饭。

    丁河水来了,他总是那样的瘦。

    “师哥,你好。”

    “师妹好。”

    坐下,喝酒,唐曼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躲灵。

    “看来鬼市是非得要把你弄废了,这也不是办法。”丁河水说。

    “是呀,如果我放弃了呢?“

    “恐怕不成,反对你回鬼市的,应该是副团长哈达那些人。”

    “我变市是不是对鬼市非常的不利呢?”

    “自然,变市之后,鬼市恐怕就不存在了,消失了。”

    “那团长又是什么人?”

    “没有人知道。”

    “我可以和副团长哈达聊聊吗?”唐曼问。

    丁河水沉默了半天说:“我试一下吧,原本我是不想这样做的,但是不这样做,恐怕那鬼市也没完了。”

    “他们想开死我,恐怕是迟早的事情,鬼市是不是十分的强大呢?能净息,选择性的让我忘记一些事情。”唐曼说。

    “这个也不能这么讲,说不好的事情,你等我信儿。”丁河水说。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晚上十点多了,她喝了一会儿茶,就休息了。

    唐曼完全就不知道,接下来能发生什么事情,自己能不能和那个鬼市的副团长哈达对上话,见到了那个副团长,唐曼说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不可预料。

    第二天上班,唐曼坐在办公室,心里不安。

    丁河水九点多来电话。

    “天黑后,到西街鬼市,会有一个人在西街街口等你,一个穿红色衣服的人。”

    “师哥,我有点害怕。”

    “你不用害怕,没事的。”丁河水挂了电话。

    唐曼确实是不安的,那个副团长哈达能出鬼市,能进鬼市,这个人有着绝对的权力。

    她是清主,有一些权力在副团长哈达之上,这是老恩说的,但是有一些事情,唐曼是没有权力的,这么说,是互相制约着,那就是团长所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