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蕊上的妆,是大满妆,她看满妆的画,也画了两个妆画儿,当时唐曼看着,确实是,在某一些地方,有了一种延伸,那是不自然形成的,就是说,衣小蕊看得妆太多,而形成的一种东西。

    这个大满妆,确实是让唐曼意外了。

    衣小蕊上的这个妆,实际来讲就是画妆,跟画画一样,但是,有一些细节,上出来了妆的那种东西出来,不细看,看不出来,衣小蕊肯定不会意识到的。

    “师父。”衣小蕊看唐曼的表情,紧张了。

    唐曼对于上外妆,是有严格要求的,事先都要她同意,但是对衣小蕊似乎就格外的宽容。

    “挺好的,好好学。”唐曼说。

    唐曼能说妆挺好的,那已经是不容易了。

    “谢谢师父。”衣小蕊抱住唐曼。

    这丫头就会撒娇,唐曼也吃一这套。

    “好了,收拾一下,去老恩那儿。”唐曼说。

    唐曼昨天和跟老恩说过了,今天中午过去。

    唐曼和衣小蕊过去,老恩把菜都准备好了。

    “你们喝茶,我炒菜。”

    “我来吧!”唐曼说。

    “你炒菜不行。”老恩说。

    六个菜,弄好,唐曼吃了一口,确实是美味。

    “真不错。”唐曼说。

    “那是呀,不错,都是过去了。”老恩说。

    老恩离开鬼市,永远不再进鬼市,也是经历了生死,才离开的。

    想离开鬼市的人,没有那么容易的。

    胡婧就是从鬼市出来的,救过自己的人,唐曼很感恩,但是胡婧似乎不喜欢,远离唐曼。

    唐曼也不靠近,但是打听着,也告诉了钱初雪,照顾好。

    “老恩,我在西街鬼市遇到一件事情。”唐曼说。

    “我告诉你过,没事不要去西街鬼市。”老恩说。

    “我知道,但是……”

    “说事。”

    唐曼说了发生的事情。

    老恩把酒干了,衣小蕊给倒上。

    “西街鬼市,阴街阳道,走错了,入阴街,这个可怕,那地方可不是一个好地方,没有人能左右的地方。”老恩说。

    “具体的呢!”

    “太复杂,如果不是保护你的人出现,今天遇到的就是大的麻烦,那一黑一白的,就是鬼市的人。”老恩说。

    唐曼也明白,这鬼市一直是没有放弃,对她的控制。

    唐曼没有再多问。

    喝酒聊天,老恩说,古玩城出了一件大货,一百二十万的货,他想弄进来。

    “什么货?”

    “你别问,我现在手里的钱不够。”

    “我给你拿。”

    “借的,有利息。”老恩说。

    “明天我拿给你。”

    “能赚一笔我养老的钱。”

    “你养老不用愁。”唐曼说。

    老恩笑了一下。

    喝完酒回宅子。

    唐曼喝茶,衣小蕊在沙发上看手机。

    唐曼给唐人发了微信,问古玩城有大货的事情。

    “你找于乐。”

    古玩城的经理。

    唐曼打电话给于乐。

    “这不可能呀,出大货我们都是掌控着的。”

    “那我知道了,这事你别说。”

    “是,唐小姐。”

    第二天,唐曼把钱给老恩转过去,上班。

    唐曼在办公室喝茶,衣小蕊就出去,四处看,也是给唐曼检查工作。

    衣小蕊回来,和唐曼汇报,一切正常。

    唐曼没说话,看资料,四月份交流会开始,肯定会有妆师提前过来的。

    唐曼也是担心,国外的妆师来了,到场子来,不让进来,也不成,显得小气了,进来,这边也是难管理。

    唐曼又听到了磨骨的声音,她走到窗户那儿,点上烟,看着外面。

    衣小蕊在这个时候是安静的,知道唐曼在想事情。

    唐曼不知道,九九八十一次的磨骨结束后,会怎么样。

    她现在能记起来,哈达,小黑鹅,还有哈达的住的房子。

    中午,唐曼和衣小蕊开车走,过年这几天,唐曼本是不用来的,但是不放心,还是来看看。

    回宅子,吃过饭,休息半个小时。

    唐曼让衣小蕊在家里呆着,她去了古玩城。

    古城城的人还真不少。

    唐曼到老恩那儿,坐下喝茶。

    “你收的大货呢?”唐曼问。

    “这事你不应该往外说的,于乐找我了。”

    “对不起,我以为正常的事情。”

    “不是,古玩城走的是阳货,我走的是阴货,和古玩城没关系,就是西街鬼市那边的货。”老恩说。

    “鬼市的货不入古玩城的。”唐曼说。

    “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不入古玩城。”老恩似乎不太高兴。

    “对不起,老恩,我怕你受骗。”唐曼说。

    “我能理解,这事你不用过问。”老恩说。

    唐曼也没有再多问。

    唐曼回宅子休息,起来,画满妆,如果天天画满妆,现有一个月,大小满妆就都画完了,但是,唐曼并没有找到大小满妆里面的东西。

    唐曼画满妆,最初也是想找到里面的东西,但是并没有,画着画着,也就平静下来,就当是在画画了,她并不去想那么多了。

    晚上十点休息,唐曼又听到了磨骨的声音,那声音从最初听着瘆人,慢慢的似乎那是一种美一样,唐曼睡着了。

    早晨起来,上班。

    钱初雪进来了。

    “场长,有一个妆师,请假回家,四天假,今天早晨家里人来电话,说妆师的电话打不通,就是说,妆师离开场子之后,并没有回家,手机也打不通。”钱初雪说。

    场子有一些妆师是外市外省的,场子也有规定,年节给探亲假。

    “没有其它的线索吗?”

    “也查了,这个妆师在场子的好朋友,还有旗区长,但是没有线索。”

    “旗子妆区的?”

    “对,旗区长说,这个妆师,三十多岁,平时话很少,也不怎么愿意和其它的人接触,只有一名妆师,和她关系不错,但是也不清楚。”

    唐曼点上烟,想着。

    “报警吧!”唐曼说。

    钱初雪点头,出去了。

    “师父,这个妆师总是到外面的小花园呆着,就是冷的时候也去,我总有看到。”衣小蕊说。

    妆师心理上出现问题的太多,有一些妆师不承认,也不去心理咨询。

    唐曼给钱初雪打电话,问这个妆师住在什么地方。

    “场子后期就不提宿舍了,给补住,她住在小街口租的一个房子,去过了,也问过了,一直没有回去。”

    唐曼知道,这肯定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