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休息了一会儿,吃了药。

    下午,张囡进来了。

    “场长,是那个没有实妆过老师的学生,好在的是,她只给三名学生,就是她私下收的徒弟,讲过这些妆,这次融合野外,也是第一次给学生讲,让董院长发现了。”

    “这样,那名老师呢?”

    “暂时停止了工作,董院长来处理。”

    “那三名学生都在实习吗?”

    “嗯,有两名到了其它市场,我马上就联系,把实习的学生招回来。”张囡说完出去了。

    唐曼松了口气,幸亏不是一个班的学生,只有三名学生。

    唐曼给钱初雪打电话,问情况。

    “家属过来了,情况暂时还不好说,我随时就会汇报的。”

    唐曼想,可别在这个时候出现问题。

    唐曼是害怕什么来什么。

    下班,唐曼带着衣小蕊去医院。

    家属在,钱初雪已经做了工作了。

    谭海燕把唐曼叫到了医院的外走廊。

    “场长,这是我的责任……”

    “现在不说责任的问题。”

    “那个医生是我同学的丈夫,说在悬。”

    “什么原因?”

    “我把他叫出来。”

    谭海燕去叫医生,一会儿过来了。

    “唐场长。”

    “您好,这个病人的情况不好,血液化验分析,有一种特别的病毒,我们已经和最好的医院联系过了,没有见过这种病毒,随时有可能出问题。”

    唐曼锁住了眉头,医生说完走了。

    “你在这儿呆着。”

    唐曼和衣小蕊回场子,看监控,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的问题。

    看监控,当时的实习学生,在上妆,区妆师看了有十分钟后,就坐到一边休息。

    实习学生在上妆,突然有一个小动作。

    “暂停。”唐曼说。

    衣小暂停放大。

    “那手里是什么?”唐曼问。

    “六号小尸刀。”衣小蕊说。

    “这个普妆根本就不会用到小尸刀。”唐曼说。

    往下看,有动作了,那小尸刀,似乎划了实习学生的手一下,虽然不明显,她看了一眼,随后又动作了,划了一下的动作,接下来似乎还要做什么,人就软下来,倒下了。

    唐曼没看明白。

    “那个老师联系一下。”唐曼说。

    衣小蕊联系那个老师。

    “师父,人家说休息,不来。”

    “那就等着明天,你去医院守着。”

    唐曼回宅子,她十分的难受,她躺在沙发上,保姆问吃饭不?

    唐曼摇头。

    晚上九点多,衣小蕊来电话了。

    “人走了。”

    唐曼头“嗡”的一下。

    唐曼挂了电话,还是出事了。

    唐曼给铁军打了电话,说了事情。

    “怎么搞的?”铁军也火了。

    去医院,铁军出来了,唐曼大致的说了情况。

    “查。”铁军说。

    唐曼让钱初雪和家属谈的。

    这个谈判是很难的。

    一直到半夜,谈完了,家属也同意处理了,赔偿了六十万。

    铁军大为恼火。

    第二天上班,那名老师来上班,唐曼就把人叫到办公室。

    “你收了三个徒弟,除了教外妆,野妆之外,还教了什么?”唐曼问。

    “就是妆,没有其它的,我的三个学生,将来是最优秀的。”这名老师说。

    看来这个老师还不知道出事了。

    “我问你,你还教了什么?”

    “唐场长,怎么?别人可以带徒弟,可以教,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唐曼耐着性子。

    “没有教其它的。”

    “小蕊,把监控给她看。”

    衣小蕊把手机拿过来,让她看。

    这名老师看完了,沉默了半天。

    “这有什么?我虽然没有实妆过,但是妆区的妆师,有多少在干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个老师竟然火了。

    “你说说。”

    “偷骨,磨骨粉上妆的,偷头发,上妆的……”这个老师说。

    “那你呢?”唐曼问。

    “我不过教学生,用点血来上妆,不然也是浪费了。”

    “人死后,十五分钟到三十分钟,就不会再流血了。”

    “也特殊情况的,这个你没有我懂。”这个老师说。

    看来真是这样的情况。

    “那我告诉你,在场子里,没有妆师敢偷什么的,你不要乱讲,没有实际证据,没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你唐场长,用过骨粉,上过妆画儿。”

    “你知道的到是多,那骨粉来的是正道的,我不和你解释。”

    唐曼让衣小蕊给钱初雪打电话,告诉钱初雪情况。

    钱初雪来的时候,就是带着警察进来的。

    这个老师被带走了,钱初雪过去跟着说明情况。

    唐曼和铁军汇报了情况。

    “家属谈完了,这事就不要再提,那个老师的处理,也不要声张。”铁军说。

    “我知道了。”

    唐曼挂了电话。

    唐曼马上给董礼打电话。

    “问一下,这个妆师的家。”

    唐曼刚挂了电话,张囡进来了。

    “两名实习的学生带回来了,我交给了董礼,估计这两名学生不敢再动什么外妆,野妆了。”张囡说。

    董礼来电话了。

    “师父,那老师住在小银河区,一个人,一直没结婚,另一件事,两名学生申请退学,不再从事上妆。”

    “你处理。”唐曼说。

    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束,这两个实习的学生,心理会留下阴影,再从事妆师的职业也不适合了。

    只是培养一个妆师,也是花了不少的钱,这种情况,是没办法提出来赔偿的。

    进学院学习的妆师,都是有合同的,学院出大部分的钱,吃住免费,学生只是出少部分的学费。

    但是,最后培养出来的妆师,留下的不过十分之一,真正干妆师的,并不多,实习结束后,当妆师,一年后,就不再追赔偿责任,不干的原因太多了,确实是有人干不了。

    唐曼看着张囡。

    “叫上董礼,我们去那个老师的家。”唐曼说。

    董礼过来了,拿着钥匙,后面跟着一个老师。

    这个老师一直没结婚,多少有个人的原因,在福利院长大的,在这儿有一个好朋友,就是董礼身后面跟着的。

    这个老师跟她的这个朋友交待过,如果两天不来上班,她就出事了,拿着钥匙去她家。

    看来这个老师并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