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师最后一天上妆,衣小蕊在第三组开的妆。

    开妆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妆评都看着,确实是出了不少的好妆。

    一直到妆结束,衣小蕊的妆才看出来好坏,那妆上完,再看,似乎人在动,抬头,事实上并没有。

    妆评有人站起来了,随后都站起来了。

    “去妆师看看108号妆师的妆。”有一个人提出来。

    去妆室看妆,出来,都沉默。

    唐曼没说话。

    “晚上,我安排各位老师去酒楼吃饭,妆评也结束了。”唐曼说。

    妆结束后,去了酒楼,提到了衣小蕊的妆,有妆评说,是唐曼的徒弟。

    “果然是高师出良徒。”

    对于衣小蕊的妆,他们评价是非常的高的。

    “明天就是妆评上妆演妆,我都不敢上妆了。”一个妆评说。

    “愿意上就上,没有要求非得上。”一名妆评说。

    有人说,唐曼必须得上妆,这回见识了什么在大妆了。

    气氛还是不错的,结束后,回宅子。

    “小蕊,妆上得不错。”唐曼说。

    “紧张,非常的紧张,生怕出错了,给师父丢脸。”衣小蕊说。

    唐曼喝茶,想着今天上妆的妆师,确实是有一些妆师的妆,很不错,有自己的特点,可以借鉴学习。

    张囡已经让人开始处理视频,进行编辑,把每一位妆师的妆,都进行编辑处理,最后放到资料库,让妆进行学习。

    第二天上班,妆评有三个人愿意上妆,其它的都不上妆。

    他们也要求唐曼上妆。

    四个妆评一起上妆,唐曼知道,那些妆师都在看着。

    那些不上妆的妆评,唐曼也是很清楚的,恐怕妆会差一些,怕丢了人。

    唐曼上小妆,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简妆不简,繁妆不繁,看着简单的妆,并不简单。

    妆上出来,那义妆的人,就像睡着了一样,躺在那儿。

    十八岁女妆,那眼毛灵动着,似乎在动着。

    唐曼出来,衣小蕊出来,她和唐曼说的。

    “那些妆师怎么说?”唐曼问。

    “当时都惊呆了,都说把丧妆上到了灵动,就像一位公主,睡着了一样。”衣小蕊说。

    “大妆从简进繁,但是再从繁到简,那是难上加难,多少妆师,有进而不出,那就是五弊。”唐曼说。

    唐曼让衣小蕊回去看妆,唐曼回办公室。

    她坐在电脑前看监控,三个妆评还在上妆。

    各有特色,确实是大妆,大气行妆,细节动妆,达到了大妆师的水平,也算是不多见了。

    三个妆评,一个小时后妆结束了,确实是完美。

    唐曼过去,三个妆评在休息区。

    “三位老师,果然是高妆。”唐曼说。

    “唐老师,您在,我们可不敢说高妆了,我们和你相比,确实是有差别的。”

    “你们客气了,不聊了,剩下的工作还有不少,评妆。”

    要拿出十个好的妆,进行评解,交流,来了就要有所获所得。

    唐曼也要解妆。

    妆评的结果出来了,唐曼是非常的满意,总评妆的分数第一,也没有争议。

    唐曼给唐山打了电话。

    “这早就想一了这种结果,没有悬念,哈哈哈……”

    唐曼和唐山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

    交流会结束,一个月后,就能挂上那个金牌子,世界最高的妆术,牌子上有一个皇冠,下面是一个蒙面的人,代表的是妆术。

    这几天的交流也是相当的不错,宫月的手续也在办着。

    一直到各国的妆师离开,唐曼才放松下来。

    唐曼让张囡看那些妆师,有好的,想办法弄到场子里来,但是国外的妆师,最麻烦的就是绿卡的问题,没有绿卡,只能是体制外,像临时工一样,人家也不愿意来。

    宫月也正式的任学院的院长,董礼上班了,在外妆楼接着研究妆。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张囡自己开了课,一天一节课,讲国外妆师交流的妆。

    张囡在这方面确实是专业,有一些妆也有看不明白的,她能来问唐曼,问宫月,这种精神确实是让唐曼也佩服。

    唐曼开始上满妆,一妆出,能看到几层的妆,妆妆诡异。

    大满三十二妆,小满十八妆,大满为宫妆,小满为宫外的地方妆,唐曼发现,小满妆更为诡异。

    衣小蕊跟着上妆,唐曼每天都上妆到半夜。

    五月初,满妆已经上了十几妆了。

    唐曼没有想到,贝勒爷打电话来,告诉唐曼,今天他到宅了吃个饭。

    贝勒爷有一段日子没有看到了。

    晚上,贝勒爷到宅子吃饭,唐曼让保姆弄了几个菜。

    吃饭聊天的时候,贝勒爷说,今天唐曼要去西街鬼市。

    “你看这个,你今天晚上要走这六个胡同,从西杂胡同进去,往烟口胡同走,然后进三条胡同……”贝勒爷还画了一张图。

    唐曼听完问:“干什么?”

    “你去就是了。”贝勒爷说。

    “师父,我跟你去。”衣小蕊说。

    “不行,图我画出来了,她要自己走,而且不能找串子。”贝勒爷说。

    “那出事怎么办?”衣小蕊问。

    “会有人救她的。”贝勒爷说。

    贝勒爷吃过饭,拿着破剑走了。

    “师父,我感觉不太对,这贝勒爷有点疯疯颠颠的。”衣小蕊说。

    “贝勒爷在正事上,还是可靠的,你不用管,晚是十点我过去。”

    “师父,我在胡同外面等你。”

    “不用,在家等我。”

    唐曼到卧室休息,九点半起来,出去。

    西街鬼市,灯光昏暗,人还不少。

    唐曼往里走,从西杂胡同进去。

    每一条胡同都是不同的,有的长,需要走二十多分钟,有的短,几分钟。

    唐曼走了有二十多分钟了,走到第三条胡同的时候,唐曼感觉不太对,忽悠一下,说不上来什么不对。

    唐曼往前走,前面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背对着唐曼。

    这个背影很熟悉。

    “哈达。”唐曼说。

    哈达转过身来:“唐曼,你果然是想起来了一些事情,被鬼市净息的人,到现在就没有人能恢复。”

    “你找我,也用不着这种方式吧?”

    “我现在离不开鬼市之道,这西街鬼市是鬼市之道,上次你误入一次,这次是我让贝勒爷告诉你,怎么走,你进了鬼市之道,就是说,你现在是在鬼市所管之道。”哈达说。

    “噢,这样,那找我什么事情?”唐曼问。

    “我现在不能再帮你,你自己也要小心,鬼市变市,我劝你不要再想了。”

    “我要除五弊,就得进鬼市。”

    “你到底想起来多少事情?”哈达问。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哈达下面的话,让唐曼冒了冷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