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想打开箱子,但是还是犹豫的。

    有声音,唐曼抬头,所有的一切都看不到了。

    “师父,您有事叫我,别摔了。”衣小蕊说。

    “我没事,扶我到花园。”

    到花园,衣小蕊给您上茶,拿出小点心。

    “场子现在怎么样?”唐曼问。

    刘舒婷过来了,叫声师父,坐下了。

    衣小蕊沉默。

    “小婷,场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了?”唐曼问。

    刘舒婷也不说话。

    “小蕊别给使眼色。”唐曼虽然看不到,也明白。

    “小蕊,你说。”

    “师父,养好病,我们再说。”

    “你别跟我废话了。”

    衣小蕊说,张囡代理场长后,乱子有就点乱了,她外妆楼的主任行香香换掉了,到妆区上妆,宫月也被换掉了,也到妆区上妆。

    听说,有人讲,宫月是唐曼的师妹,行香香是董礼的徒弟,不能任人唯亲……

    唐曼听着,她还真没有想到,张囡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了。

    唐曼听完,没说什么,告诉她们两个好好上班,她很清楚如果场子管理不好,唐山会出面的,现在她不用操这个心,就是问一下,将来会怎么样,唐曼也不清楚,自己真的看不见了,也谈不上工作了。

    妆眼是可以看东西,但是不能长用,一天三个小时是上限,这样总是不能当场长的。

    第二天,衣小蕊和刘舒婷上班,唐曼让保姆推着去河边。

    河水的流淌,流淌着谁的幸福?又流淌着谁的悲伤?唐曼总是这样在想。

    唐曼还是决定打开那个箱子。

    她给丁河水打电话,让他去宅子。

    唐曼在应氏要了四个菜。

    回宅子,丁河水来了。

    “师哥,今天来求你一件事儿。”

    “小曼,用不着那么客气。”丁河水喝了一口酒,吃菜。

    唐曼说要开箱子,也把事情说了。

    “好。”

    “如果真的出现意外了,我想你后面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理。”唐曼说。

    “其实,你最应该找的是竹子。”

    唐曼沉默了,她不是没有想过,找竹子,但是说不上来的一种东西,让她决定找丁河水。

    “师哥,有一些东西我也说不清楚。”

    “好,那就不说。”

    吃过饭,丁河水扶着唐曼进了书房。

    唐曼说密码,丁河水输密码,那箱子真的打开了。

    丁河水打开,愣了一下。

    “箱子里有一个金手,有一个白骨手,骨节之间用连钉连着。”丁河水说。

    “把那金手拿出来。”

    丁河水把金手拿起来,竟然跟手套一样的软,他以为是金的,那并不是,那是鬼市特殊材料做成的。

    “你看看我能套上不?”唐曼说。

    丁河水站起来,想了半天说:“你想好了?有可能会有麻烦的,我总是感觉怪怪的。”

    “师哥,我决定了,你也不用担心。”

    丁河水想了一下,把金手套往唐曼手上套,竟然套进去了,非常的合适。

    唐曼突然感觉到发紧,越来越紧,唐曼疼得叫起来。

    丁河水一下慌了,伸手就往下拉手套,可是没有,跟长在了手上一样。

    有几分钟,疼痛消失了,唐曼一身汗的,坐到椅子上。

    “小曼,怎么样?”

    “师哥,我没事了。”唐曼说。

    丁河水把唐曼扶到客厅,给喝了一杯水,看着唐曼。

    “师哥,我没事,不用担心,你帮我看看,这金手套能摘下来不?”唐曼说。

    丁河水帮着摘手套,唐曼感觉丁河水的手,就像摸着自己手一样,没有手套的感觉,就像手摸着手一样,唐曼也明白了,这是真在长在自己的手上了。

    “师哥,算了。”

    丁河水说:“似乎长在手上了。”

    “嗯,我知道了。”唐曼说。

    “这个……“

    “师哥,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丁河水走了。

    唐曼戴上金手套的那种阵痛,让她差点没晕过去。

    现在挺过来了,浑身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丁河水一走,保姆把唐曼送到卧室休息。

    唐曼快四点了,才醒来。

    起来,坐在客厅喝水,唐曼让保姆给找手套。

    保姆把手套拿过来了,唐曼戴到左手上,那想,那金手会让人看得十分奇怪。

    衣小蕊和刘舒婷回来了。

    “师父,新做的小点心,吃一块。”衣小蕊说。

    刘舒婷给唐曼倒上水。

    “师父,你怎么还戴上手套了,手怎么了?”衣小蕊问。

    唐曼想了一下,把手套摘下来了,这是迟早要让她们知道的事情,那金手一亮出来,把衣小蕊和刘舒婷看得一愣。

    “师父,你这……”

    唐曼说了,两个人不说话。

    唐曼把手套戴上。

    晚上吃过饭,唐曼说。

    “小蕊你和小婷去后院看看那个魇妆,你不是想画妆吗?”

    “师父,你同意了?”衣小蕊说。

    “我也没有阻止你画魇妆,你偷去过几次,我都知道。”唐曼说。

    “师父,下次不敢了。”

    “没怪你,去吧!”

    两个人到后院看妆,刘舒婷没一会儿就跑回来的。

    “师父。”

    “怎么了?”唐曼心一慌。

    “师父,没事,那妆我看着太吓人了,我跑回来了。”刘舒婷说。

    “没事,就一个妆,坐下喝水。”唐曼说。

    衣小蕊在看妆,她几乎是全程跟着妆,她不会害怕的。

    衣小蕊一个多小时后才回来。

    “师父,我要到后院妆室画妆。”衣小蕊说。

    唐曼沉默了,后院阴气重,一个女孩子不太适合。

    “你还是拍照下来,少去那儿。”

    “也好。”

    衣小蕊晚上八点多开始画妆,刘舒婷陪唐曼。

    “你不用陪着你,去跟你师姐学学。”唐曼说。

    刘舒婷进画室。

    唐曼坐在沙发上,想着事情。

    自己的眼睛如果只靠妆眼,那是非常不方便的,至少不能正常的工作。

    魇妆结束,自己的妆盲并没有恢复,有可能就是真的盲了。

    如果真是这样,唐曼也得认了,毕竟自己还可以看妆,有妆眼。

    这样对以后变市,恐怕就有了非常大的麻烦。

    这妆眼还会不会有变化,唐曼也不清楚。

    这金手套像长在自己手上了一样,老刘说,如果自己能戴上,以后上妆,会有一个变化,至于其它的,老刘并没有再多讲。

    唐曼休息。

    早晨起来,吃饭的时候,衣小蕊说。

    “师父,我画了一部分魇妆出来。”

    “嗯,不要太着急,以后也不要超过半夜。”唐曼说。

    两个人吃过饭去上班,唐曼坐在沙发上喝茶。

    突然,她听到了“哒”的一声,唐曼吓得一激灵,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