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啊,做人要老实,咱觉得该是多少就是多少,不然很难给你上报上去!”黄警官意味深长地说道。

    “黄警官,我可没开玩笑,我前些日子,在本市农行取款了五十万,余行长可以给我证明!”王寻开口说道。

    前几天,他从银行一下子取了一笔款,还有银行取款留存的凭证。

    看到黄警官等人深信不疑的神情,王寻知道没证据,他们是不会信的,于是走到居住的房间,一阵翻箱倒柜从破烂的找出取款留存的单子。

    “这是证据!”他把取款单子递了过去。

    负责登记受损财产的警员,接过单子扫了一眼,又递给黄警官查看。

    看到上边的取款金额,黄警官沉默半响,把单子还给了王寻,悠悠地说道:“看来这是大案子了。”

    本以为是普通的案件,要是涉及的金额较大,那就是大案子了。

    只是他对于这涉案金额,还是保持着怀疑之心,毕竟那么大笔钱留在家里,那不是故意招贼?

    “嗯,这确实是个大案子,先提前恭喜黄警官破案立功!”王寻开口说道。

    “小王,言之过早了,不过你放心,我们对于犯罪分子是零容忍态度,一定会追回你的损失!”黄警官说道。

    “那就谢谢黄叔了!”bigétν

    “嗯!案子有什么进展再联系你!”黄警官说着,走上了警车。

    目送警车驶出龙头村,王寻撇了撇嘴,掏出手机给董文打了个电话。

    “文哥,查清楚了吗?”

    “王哥,查清楚了,那些都是是郑老三的人,我带人把他的场子都扫了一遍,你稍等一下,很快就会有结果!”

    电话那边传来凄厉的惨叫声,还有求饶的声音。

    王寻不想都知道这家伙一定是在进行严刑逼供,从声音上面判断,下手绝对不轻。

    他没有阻止,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居住的院落小楼被乱砸了一通,下手的人不是董文的小弟,而是那些被打得剩下半条命的街溜子。

    好在,房子里边除了一些衣物,没有值钱的东西,身份证银行卡都放钱包里,也没有什么损失。

    看着到处散落的衣物,以及床上用品,他不打算要了,想着等明天再去商场买新的回来。

    今天晚上是没有办法在这里睡了,他便驾驶着摩托车离开龙头村,在市区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凑合一晚。

    有过在海河市住宾馆的经历,哪怕是免费给他住也不会考虑。

    他可不想刚有点睡意,隔壁就传来一阵男欢女爱的声音。

    刚到酒店开好房间,董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说把郑老三的嘴撬开了,指使他的人是道上的前辈,人称白爷,背景不一般,黑白两道都得给他三分薄面。

    王寻对于这人没有印象,不是是否洗白上岸的缘故,还是在他前世从号子里出来就死了,反正后边在道上没听过这号人。

    这让他有些不解了,自认为好像没有得罪这号人,怎么会被针对呢?

    董文这货属于道上新崛起的势力,没有任何顾及,直言查明白这人在哪里,便让人将这家伙请来。

    随后他询问这郑老三如何处置,要不要让他从南市消失?

    王寻知道黄警官肯定会查到郑老三这里,便让董文将人给放了。bigétν

    至于那个所谓的白爷,他也想看看对方有多大的能耐。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黄警官那边传来消息,说已经抓住了郑老三,正在进行审问。

    这家伙根本不把黄警官等人放在眼里,拒不配合调查,还扬言自己很快就能放出来。

    果然,一个小时不到,黄警官就接到了好几个电话,有打探消息的,有求情的,还有就是叱责,可以说遭遇了不小的压力。

    他是人精,知道王寻和倪阳的关系不一般,将此事回报给了上级领导倪阳,成功消除了所有压力,专心致志办案。

    王寻找人查询过白爷的底细,当知道这人是容胜的舅姥爷,便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对方这是为外甥容胜出气,利用在道上的力量,想要给自己一个难忘的教训。

    既然是仇人,那就自然不能放过了。

    ……

    晚上,南市某会所外,三个小青年蹲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

    他们的衣着打扮,以及言行举止,都透露着社会人的气息。

    从他们说话的口音,便知道不是本地人,而是隔壁g省的人。

    “听说,这是个狠角色?”一个青年看着照片询问道。

    “这活接了,否管他是什么人,先弄了再说!”另一人弹了弹烟灰说道。

    “老话说拳怕少壮,他都这年纪了,咱们怕个卵,干了再说!”

    三人一边观察着茶楼门口,一边看着照片辨认,寻找此次的目标人物。

    等了好久,他们看到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带着两个中年妇女从会所出来,径直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看到这老头,三人一下子来了精神,连忙进行比对,确认没错之后,便拿出了家伙来。

    “下手悠着点,别弄死就好!”领头的青年叮嘱道。

    那两个拿着家伙的青年点了点头,一前一后靠近左拥右抱的老头白爷。

    他满身酒气,喝得有些迷糊,注意力都落于女伴的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危险临近。

    “白爷!”

    一道淡漠的声音响起。

    白爷抬眼望去,见是一个陌生的青年拦住去路,被坏了兴致,开口斥责道:“小逼崽子,别挡道!”

    “白爷?”

    后边又是一道声音响起。

    在他转过脑袋的瞬间,面前的青年长袖中刀子滑落,紧握着刀子挥砍而来。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瞬息间让他酒醒了一半,下意识将身旁的中年女人朝青年推去。

    这时候,另一个青年也开始动了起来,手中多了一把西瓜刀,将想要逃跑的白爷给逼退。

    会所门口的保安听到呼叫,连忙赶了过来,却被一个青年给拦了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夹击下,古稀之年的白爷没有招架之力,很快倒在血泊之中,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见凶手离去,白爷那两个吓瘫在地上的女伴缓过神来,连忙呼喊着救命。

    那三个青年办完事之后,立马从南市逃离出去,无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