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被柳月望打了一顿后,惨兮兮地擦着眼睛来到厨房找刘长安撒娇。

    恋爱中的少女可以挨打,可以流泪,但是这时候一定要去撒娇,那么就没有白挨打,没有白流泪,都是值得的。

    “柳教授打我!”安暖跑进厨房,就哼哼着扑进了刘长安怀里,一边偷偷看着他的表情……这时候女孩子受到的委屈取决于男朋友的态度,他越是慎重其事地安慰,她受的委屈就越大,越是要求更多撒娇的时间,还要听更多哄她的甜言蜜语。

    “多半是找打。”对于自己的女朋友,刘长安还是很了解的,她从小到大挨打的次数难以计量,但真得是柳月望闲的没事打孩子的情况估计寥寥无几。

    “我不喜欢你了!”安暖一脸震惊地看着刘长安,他现在就开始朝着柳教授偏心了!

    “好巧,我也不喜欢你了。”刘长安亲了她的脸颊,感觉香香滑滑的十分舒服,便公平起见两边都亲了亲。

    “你不喜欢我,你还亲我!”安暖捂着自己的脸颊抗议。

    “男人就是这么现实而理智,喜欢或者不喜欢是一回事,无法抗拒美妙的少女诱惑,那又是一回事。”刘长安很遗憾地说道,“我也是个男人。”

    “你有时候会讲那么好听的甜言蜜语,为什么又能如此淡然自若地讲一些渣男语录,还有那些钢铁直男语录?”安暖疑惑地看着自己完全不坚持极品好男友人设的男朋友。

    “时时刻刻都和你讲甜言蜜语,不在你面前暴露一点毛病,总让你觉得他情深款款的男人,不是别有用心就是做鸭的。”刘长安解释道,“另外……谁让你那么可爱,总是让人忍不住逗你玩?”

    刘长安的解释十分客观,有理有据,安暖噘着嘴哼了一声,便想又靠进刘长安怀里,眼睛却瞅到了水盆里浸泡的一堆肉红色的食材,不禁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两步盯了一下刘长安下面,难以置信地说道,“这是什么东西……猪的,狗的,还是牛羊的那个……”

    “你想哪里去了?我们不是在超市买了干海肠吗?这东西用热水浸泡一会就膨胀起来了,就长这个样子。”刘长安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姑娘家脑子里整天污污的。

    “噫……长这么恶心!我以为象拔蚌已经够恶心了,原来它长得更恶心!”安暖这才又重新靠回刘长安的怀里,眼睛滴溜溜地转,心里想着刘长安是不是要以形补形?嘿嘿,这个想法不能说出来,免得刺激到了男性的自尊心,让他为了证明自己而拼命折腾她。

    “怎么能这么说它呢?只要是好吃的,就没有恶心的问题。它就是脱掉了皮草外套的海参,营养价值丰富,富含氨基酸,美容养颜。”刘长安伸手拿了一条出来,“你摸摸,软软的很可爱。”

    “不要!我要出去了。”安暖摆了摆手,这东西在他嘴里居然也叫可爱?这让安暖不由得怀疑,他平常夸赞她可爱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安暖去了下洗手间,尽管她根本没有摸那些海肠子,但还是觉得要洗洗手,洗洗眼睛才行。

    柳月望也来厨房里看了一眼,她有点饿,所以想知道今天中午吃什么,瞅了一眼盆里的海肠子,脸颊微红,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心中微微有些幸灾乐祸,刘长安吃这个肯定是想补补,晚上有那个蠢丫头受的。

    刘长安瞧着柳月望进进出出的动作和表情,轻轻摇了摇头,这当妈妈的也喜欢胡思乱想。

    海肠是鲁菜中常见原料,湘南这边吃的少,难免少见多怪,它不但可以炒菜炖汤,用来包饺子包包子都不错的,鲁地那边以其形取名“海鸡子”。

    中午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安暖心满意足地把刘长安当成了靠垫,一会抱抱,一会靠着,一会又坐到他身上,一会又躺在他腿上,看的柳月望十分生气,这姑娘家怎么这么黏人?看着就腻歪。

    好在没有过多久,凌教授和韩芝芝就回来了,这边有一部分人家的习俗就是初一走娘家回门,凌教授娘家就在橘园小区附近,平常走动本就勤快,中午吃了个饭就回来了。

    “来,打麻将,打到明天早上。”柳月望热情地招呼着凌教授,“你们家芝芝肯定有很多压岁钱,正好送点给我。”

    “哪有这样的?我才不和你们打,我存着准备旅游的。”韩芝芝拿出了一个红包,炫耀地挥了挥又收回去了。

    “不行,你必须上场,正好四个人。”柳月望强烈要求,“不然这麻将没法打。”

    “这不五个人吗?”韩芝芝推了一下刘长安,对他说道,“难道你不算人?”

    “你才不算人呢。”安暖马上反击。

    “呸,就知道护犊子。”

    “他又不是犊子。”

    “怎么了?随便上四个人就好了。”凌教授靠着刘长安这边坐了下来,打量着好姐妹家极其优秀的准女婿,真是让人羡慕。

    “安暖和刘长安不能一起上,她上了肯定给刘长安放水,没法打。”柳月望十分笃定地说道。

    “我是这样的人吗?”安暖生气地环视四周,寻找支持。

    结果她发现除了自己男朋友,其他人都点了点头,凌教授和韩芝芝更露出“哎呀,刚才怎么没有想到”的表情来。

    “我们夫妻档。”刘长安搂了搂可爱女友柔软的肩膀,“大杀四方,把她们买衣服的钱都赢走。”

    “让她们底裤都输掉。”安暖感觉到被排斥,十分愤怒。

    刘长安笑了笑,安暖挨了凌教授一个栗子。

    韩芝芝尽管说要攒钱旅游,但还是上场了,毕竟在打牌这件事情上,她还是很有自信的。

    打了一下午牌,刘长安最多的时候赢了七千多,安暖分走一千块钱感觉很幸福,但是到快要吃饭的时候,刘长安把剩下的六千来块钱又输掉,便去准备晚餐了,凌教授和韩芝芝晚上在这边吃饭。

    安暖紧张地替补上场了,只要在自己上场的这段时间不输就好了,等吃完晚餐刘长安就又上场了,必须让他重振旗鼓,把其他三个女人都斩落马下,让她们输个精光。

    牌局一直到晚上十点半才散,柳教授尽管喊着打到明天早上,但是这样通宵打牌,对自己的美貌伤害太大,超过十一点没有睡觉,那种感觉自己的皮肤和身体正在受损的恐惧,就让她难以继续冷静地打牌了。

    最后刘长安赢了四千多,韩芝芝只输了三百多,凌教授输了一千左右,剩下的都是柳月望输的,刘长安把钱都给了安暖,让安暖开心的不行。

    柳月望有些不高兴,刘长安完全没有把她这个准岳母放在眼里,一般准女婿上门打牌,哪里敢赢的?不过想想今天自己得到了一整瓶的面霜,倒也不计较了,只要他以后还给她面霜,存款家底都输给他也没什么关系。

    夜了,戴上降噪耳机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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