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穿着件粉色的孕妇裙走在四弯镇的街上,突然一辆轿车在可可身边“吱”的一声刹住,把可可吓了一跳,车门推开,大军竟然从车里下来,可可突然看见大军,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扭身就笨笨的向路边的小巷子里跑,可还没跑几步呢,就被大军一瘸一拐的从后面赶了上来,“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娘们,我让你跑!”大军揪住可可的长发挥手就是一顿嘴巴,打的可可哇哇乱叫了起来,然后大军拖着可可就把她扔进了车里……可可觉得一阵的迷糊,等睁开眼睛了,已经回到了小寨子的家里。“臭娘们,我对你这么好,你却让我带绿帽子,看我不打死你的!”大军一边喝骂一边扒可可的衣裳,“大军,你这个变态的混蛋,放开我啊…放开…!”可可拼命地和大军厮打,大军气恼地踢倒可可,骑到可可身上一顿踢打,可可疼的捂着大肚子呜呜直哭,片刻大军就扒光了可可,可可雪白的暴露在空气中。大军狞笑着抓住可可的头发拖着可可的身子把她扔到床上:“不要脸的臭娘们,被野男人搞大肚子,看我打掉这个野种!”大军边说边取了鞭子不住地抽打可可,可可雪白的身上立刻绽开了不少的血痕,“啊!啊!不要啊!呜呜呜呜!”可可痛楚得不住的翻滚尖叫!

    “可可,醒醒!醒醒!怎么了?快醒醒!”羊娃被可可的尖叫声惊醒,赶紧摇醒了恶梦中的可可。“呜呜!羊娃,我好怕!好怕啊!”可可搂着羊娃的胸膛呜呜的抽啼起来。“不怕不怕!可可梦见什么了?”羊娃轻轻拍着可可的肩背。这几天可可有些心慌,晚上总爱做恶梦,今晚又做了恶梦,这回竟梦见被大军抓回小寨子了:“羊娃,我…我梦见被大军抓回去了,我好怕啊!”可可抽啼着说。“不怕,梦是相反的,不用害怕的!”羊娃安慰可可。“自从那天老黄说山下有人拿着我的相片找我,这些天我就一直心神不宁,我好怕啊!老黄说的那两个人的长相,有一个象民权啊,我真的好怕!”可可抽啼着说。“可可不用害怕,都过这么多天了不是也没事吗?这里又不是山阴县,就是民权真的找过来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的!”羊娃小声说。“可我还是有些怕,总是心神不宁的!”可可小声说。“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四叔那里,远远地离开这里,好吗?”羊娃问。“嗯,反正我们早晚要走,不如早点走,趁现在我的身子还能走动!”可可说。“好把,那我明天就和老板说,咱后天就可以走了!”羊娃说。“还是等几天,下星期不是就要发工钱了吗?等结算了工钱咱再走吧!”可可说。“那好吧,这几天咱收拾一下东西,我也下山给四叔打个电话!”羊娃说。“你有四叔的电话吗?”可可问。“四叔信里不是给咱留电话了嘛!我提前告诉他一声,好让四叔有些准备!”羊娃说。“嗯,就这样吧!”可可偎着羊娃小声说。“放心了吗?”羊娃轻抚着可可娇嫩的面颊。“嗯!”“那睡觉吧!”羊娃小声说。“你抱我,不然我怕再做梦!”可可搂着羊娃娇声说。“好,我抱着可可睡!乖,快睡吧!”羊娃和可可搂抱着睡了。

    今天的早饭是:泡菜,咸鸡蛋和馒头、稀饭。可可一早就起来熬了一锅稀饭、馏好馒头后才叫羊娃起来。大概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可可的脸色有些苍白,羊娃关切地说:“可可,收拾了碗筷,你就躺下再睡会,昨晚没睡好,你的脸色不大好!”“嗯!”可可送羊娃到门口,看着羊娃走进发动机房。可可觉得身上懒懒的,收拾了一下屋子就躺下了,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大军一早就起来了,早早地就招呼大家吃了饭,派出所刚上班,民权就和张棚几人开着警车去派出所找刘所长,刘所长还真够朋友,派了辆警车和三个警察协助张棚办案。民权先请几位警察弟兄吃了早点,然后由张棚坐着四弯镇派出所的警车打头,民权坐着警车居中,大军带着两辆面包跟在后面,一路进了山。

    来到碾子沟的山脚下,众人一起下了车,民权让大军等在山下:崎岖的山路实在难走!大军看了看半空里的采矿坑口,有些不甘心:“叔,我也要去,我一定要亲自接可可下来!”大军坚持说。“孩子,这上去要抓人的,大伙的动作要快,你要是跟着还要分人来照顾你,万一被那小子跑了就遭了!”大军想想也是就不再坚持,自己一个儿做在车里焦急地等待。

    羊娃正在柴油机房里工作,突然车间的保安陪着几个公安局的走了进来,打头的警察劈面就问:“你是羊娃吗?”“我就是,怎么了?”羊娃吃惊地问。“你涉嫌诱拐妇女,现在你被捕了!”说完那警察一挥手,身后的两个警察就扑了上来二话不说拿出手铐就把羊娃拷上了。“我没诱拐妇女,没有诱拐妇女,你们弄错了,弄错了!”羊娃挣扎着叫,“劈劈啪啪!”一顿拳脚嘴巴:“闭嘴,你拐走的女人——可可的丈夫就在山下等着呢,到现在来还敢最硬!”一个警察叫骂,羊娃被打得口鼻穿血软了下来无力挣扎。“把这小子带下去!”领头的警察说。两个警察架着羊娃走了出去。

    可可正朦胧着睡着呢,房门突然被“砰!”地一声踢开,民权带着一个警察和几个伙计闯了进来。“啊!谁啊!”可可被踢门的震响惊醒,当看清狞笑着走近的民权时可可惊的浑身抖了起来。“可可,我来接你回去!”民权紧盯着穿着月白色孕妇裙的可可生硬地说。“不,不要,我不要和你走!”可可惊恐地缩到了墙角秀美的面颊苍白如纸。“你那野汉子羊娃已经被抓起来了,可可,下来跟我走吧!大军在山下等你呢!”民权走到床边伸手抓可可,“不要,不要碰我,我死也不会回去的,放开我!”可可拼命厮打上来拉她的民权。“啪啪啪啪!”民权挥手一顿嘴巴把可可打得鼻口穿血昏天黑地,溅出的鼻血燃红了月白色的孕妇裙:“贱货,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看回去怎么收拾你!”民权边说边拖起可可,“把这贱货架出去!”民权对着后面的几个伙计说。两个伙计上来架住可可的胳膊把赤着脚的可可拖了出去。

    可可和羊娃被抓的消息震惊了坑口的工友们,大家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围了上来。被拷了双手、满脸是血的羊娃被两个警察架在前面,口鼻流血赤着双脚的可可被两个人架着跟在后面,十几个人正鱼贯向山下走。“羊娃…!羊娃…!”可可不住地挣扎呼喊。“可可…!可可…!”羊娃也不住地扭着身子回头大叫。“老实点!”一个警察不耐地给了羊娃一个耳光。羊娃不理会,依然不住的大叫。“老天爷,可怜可怜我们啊,救救我们啊,我们犯了什么罪啊,要受这样的报应啊!”可可不住地哭叫着,“贱货,骚货,你背着老公偷汉子还有脸叫天!不要脸的贱货!”一边的民权伸手给了可可两嘴巴。“禽兽,你们一家都是禽兽,大军是个变态的虐待狂,枉费了他读了那么多的书,禽兽也不像他那么恶心,根本就不是个人!你和你哥哥更是没一个有人性,你哥俩欺男霸女,坏事做尽,小寨子的村民把你哥俩恨之入骨,你们迟早会有报应的!”可可不住地叫骂。“贱货,闭嘴!”民权一顿嘴巴把可可打得鼻口喷血,人竟然晕了过去。“畜生,住手,别打可可,我…我跟你们拼了!”羊娃见民权殴打可可,急的眼睛都红了,猛地用力挣脱了两个警察,羊娃疯了一般扑向民权,民权正打可可呢,没注意羊娃扑过来,被羊娃一头撞到小肚子上,把民权撞了个跟头,羊娃跟上去对着民权就是几脚踢的民权哇哇直叫,几个民权的伙计扑上来扭住羊娃。“哎呦,你这个混蛋,看我不揍死你!”民权爬起来,对着羊娃一顿踢打!这时一百多工友追了上来,把十几个人团团围在狭窄的山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