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老四就打开大门推出三轮车准备出去做生意,才走出大门就看见了杏花,杏花似乎早就等在了那里,见老四出来了,杏花就急步迎上前来:“四叔!”“杏花啊,怎么起的这么早啊!”老四看见杏花心里就发虚。“四叔,我是特地来求你的!四叔,你可怜可怜桃子吧,看在桃子也喊你一声叔的份上,帮她说句公道话好吗!”杏花满脸恳求地看着老四,老四被杏花看的心里“砰砰”的乱跳,“杏花,这个事情,也…也不是我乐意做的,我也是没办法啊……!”老四边说边跨上三轮车,准备开溜。“四叔,求你了,可怜可怜桃子吧,桃子都疯在监狱里了,两个孩子又那么小,四叔,你可怜可怜她们娘们吧!”杏花说着就拉住四轮车的前轮跪在老四的面前。老四被杏花弄得狼狈不堪,赶紧跳下来想拉杏花起来,可杏花说什么也不肯起,两个人就纠缠在了一起,这时不少早起的村民也被惊动了,纷纷围了上来,村民们见杏花这么可怜兮兮的恳求老四,都感到非常的愤慨:“老四,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啊!”“老四,你真缺德啊!桃子都疯了你还诬赖她,你是不是人啊!”“狗日的老四,你真他妈混蛋啊!”现在民生死了、民权重病,村民们也不把老四这伙人放在心上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围着老四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老四实在招架不住了,四轮车也不顾了,低着头分开人群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民生全家被毒死,民权也因为过度悲伤病势更加沉重了,民生弟兄的那般伙计的气焰一下子就被杀了下去,在村子里再也神气不起来了。老四、宝华、宝山、狗子、小红这几个为民权做伪证陷害桃子的人的压力最大,只要在村子里一露面就会被村民们戳脊梁骨,甚至被一般村民们指桑骂槐的骂他们的良心被狗吃了!连他们的家人都跟着觉得没脸,只要听见村民们议论桃子的事情,就会觉得脸上发烧,赶紧逃避。最近几天老四、花子这几个人能在外面躲的都尽量躲着,不能在外面躲的就闷在家里不敢见人。

    自可可死后,胡子的心情一直不安定,总觉得心里缺少了些什么,就是和雅琴在一起的时候,胡子也总会走神,无缘无故的就会想到可可,胡子生怕和雅琴在一起时会被她察觉,就借口公司忙躲在外面好几天没回家。

    圆圆的月亮挂在中天,满天的星斗只有几片薄云,银色的月光透过窗子射进屋子,映得床上一片的银白。雅琴匀称的也被映得雪白,好似玉石雕刻般的晶莹玉洁,非常诱人。雅琴侧卧在床上微张着充满欢愉的眼睛凝视着天空,雪白的胸脯随着剧烈地喘息不住地起伏,一串串汗珠顺着不断起伏的胸腹洒落在床上。胡子紧依在雅琴的身侧,一双粗壮的胳膊紧抱住雅琴温软的身体,两只宽厚的手掌温柔的握住雅琴那双丰挺的不住的揉弄,空气里弥散着一股温馨的气息。

    刚才和雅琴的时候,胡子的脑子里一度不知不觉的想起了可可,接下来竟迷迷糊糊地把雅琴当作可可搞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像真的和可可的感觉一样,胡子兴奋得难以控制,就差叫出可可的名字来了,雅琴也被胡子累得瘫软在床上。搂着雅琴那温软的身体,胡子的心里充满了对她的歉疚感。

    “胡子,今天怎么这么大的劲,快把人家的骨头弄散了!累死人家啦!”雅琴娇软无力的说。“喔,舒服吗?”胡子柔着雅琴那坚挺的柔声问。“嗯!舒服得快死掉了!不过今天你的表现有点怪!怎么有这么大的劲啊?”雅琴轻声说。胡子的心里感一阵紧张和一阵歉然,不敢回答雅琴的答话低头在雅琴柔嫩的肩颈上一阵热吻。“哦…!胡子…痒啊…!痒嘛!你的大胡子弄得人家痒死了!”雅琴缩着身子不住地扭动着身体,胡子见雅琴怕痒便翻过雅琴的身子用他的大胡子在雅琴的胸脯上不住地乱蹭。“哈哈…咯咯…!”雅琴痒得扭动身子不住地娇笑,“胡子,咯咯…!你…你坏死了!”雅琴边笑边伸手也搔胡子的胳肢窝,两人滚做了一团……!“投降!胡子…我…我投降了!”雅琴被胡子搔得笑得喘不过气来,握住胡子的大手不住地求饶,胡子见雅琴都笑出眼泪来了,便停下了来。“胡子!”雅琴猛地紧抱住胡子,送上双唇热吻胡子,胡子也立即吸住雅琴的双唇,四片嘴唇交合在一起热吻了起来,良久,直到雅琴感到喘不过气来,才从胡子身上翻下来,仰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息“哦…啊…!”胡子也仰躺在雅琴身边不住地喘息,一阵甜蜜一阵愧疚在胡子的心里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