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阮软又成功拿到一门语言精修的证书,江屿川本想带她出去庆祝一下,结果阮软突然情绪失控把所有考到手的证书撕个稀巴烂,屋子也被她摔了个底朝天。

    只不过那一次江屿川在阮软推倒砸碎的物件里发现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东西。

    尽管只露出一角,但他很快明白那是干什么用的。

    他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在阮软发泄完,情绪稳定后他才退出房间。

    紧接着,他调出了阮软所有的购物记录,小姑娘做得很隐秘,查了一圈才发现这些都是通过陈桃买的,且数量多到他惊诧。

    很明显,这不正常。

    当天夜里江屿川就与阮软当时的心理医疗团队沟通了,医生当时说的话,他至今记忆犹新。

    “人的心理在长期且极度封闭的状态下,很容易造成身体上的极端发泄,比如自残,也比如性瘾,前者只能通过药物和外力强制干涉,在患者冷静之后再进行心理干预,这种方案我们试过了,对于阮小姐来说明显行不通,所以我们不如试着反向干

    bigétν预,先寻找到一名阮小姐感兴趣的异性作为‘药引子’,先抚平身体的焦躁,再一步步攻克心理的封闭,最后达到治愈病根的目的。”

    但一句药引子也让整个医疗团队陷入了沉思,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阮软根本没办法跟异性接触。

    第二天江屿川解散了整个团队。

    他在书房里坐了整整一天,直到太阳落山,他用钥匙打开了阮软的房门

    回忆到这戛然而止。

    江屿川阖了阖眼,压下眸底浓雾般的复杂情绪,他将收好的行李箱推到了自己的卧室,至于手里的黑色盒子也被他锁到自己的衣帽间里。

    他怎么可能带。

    他又没死。biqμgètν

    阮软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房间里空荡荡的,她刚松了口气房门就被敲响。

    被吓了一跳。

    “不许进来!”阮软揪紧胸前的浴巾,几乎脱口而出。

    门外的江屿川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了,还是没有压下去,“有鸡丝面和牛排,饿吗?”

    刚问完,阮软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噜了几声,连门外的江屿川都听到了。

    “吃饱了赶飞机。”

    阮软咬了咬唇,声音有气无力,“我待会再下去。”bigétν

    江屿川说了个好字,便转身下楼了。

    阮软光着脚走到化妆镜前,脚指头是不疼了,可指甲上那抹淤血点怎么看都不舒服。

    于是阮软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给自己的脚指甲都涂了一层酱梅色的甲油。

    然后才慢吞吞地挪到衣帽间开始选衣服,衣服太多,她平时不知道穿什么的时候就闭着眼睛瞎摸,摸到哪件就穿哪件。

    只是这次居然摸到了一条真空蕾丝制服,拎出来的那一刻阮软心口一紧,差点连呼吸都噎住了。

    回忆就这样猝不及防在她脑子里炸开。

    这几乎是唯一一件没有被江屿川撕烂的制服,倒不是因为做工有多结实,而是料子太少,少到根本没有撕扯的空间。

    阮软只是看了一眼就已经面红耳赤了,完全没察觉到身后的门被推开了。

    当江屿川看清阮软手里拿着的是什么的时候,本就黑沉的眸色,瞬间被欲望弥漫,“换上。”(http://.suya.cc/71/7167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