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唇瓣到脖颈,江屿川吻得凶狠,蛮力十足。

    阮软几乎喘不上气,肺里都是江屿川唇齿间极其清洌的甘草气息。

    偏偏进入肺里就烫得她不行。

    “你”

    江屿川指腹及时揉住她涂了口红的唇瓣,一半已经被他吃干净了。

    自己的唇亦贴在她耳畔,温声细语又暗藏冷戾,“盼我点好,对你自己好。”

    一只手已经探进她裙摆,阮软收拢腿,扼住他手腕,胸脯起伏不平,呼吸完全乱了,“你想干嘛。”

    “是你想干嘛?”

    江屿川掰正脸,冷峻立体的五官像被泼了一滩墨,“飞机上激怒我,然后呢?”

    “四个小时的航班自己解决吗?”

    他眸底的戏谑渐浓,嘴里的话语也开始下流,“你能解决吗?”

    阮软缓缓吸了口气,阴沉下脸,“那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这个废物身上。”

    “啊。”

    静谧的空间,少女突然喊了一声,她是万万没料到江屿川在飞机上也敢乱来。

    她双手捂住唇,恨不得一口咬死江屿川。

    丢人的应该是他,不是她!

    而男人只是戏虐地勾起嘴角,深邃的眸底尽是嘲弄的底色,“安分点。”

    乘务员闻声走到槅门外,轻轻敲了下门,“您好,女士,先生,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您?”

    “毛巾,谢谢。”

    对比阮软的面红耳赤,江屿川神情寡淡,除了指尖多了点湿润,什么变化都没有。

    阮软摆弄裙子,低骂了句,“下流。”

    江屿川仿佛听不见般,拉开槅门,接过乘务员递来的消毒毛巾,将掌心到手指,一点点擦拭了一遍。

    被肌肤里包裹住的骨骼与青筋,随着他缓慢又细致的动作,时而凹陷,时而凸显。

    根本没法入眼。

    都说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可阮软一直都觉得脏的是江屿川,为非作歹的是他,肆意勾起她回忆的还是他。

    毕竟他正在擦拭的那只手昨晚在她身上游离了整整一夜。

    没办法不乱想。

    狗男人。

    老禽兽。

    阮软把能想到的词都在心里骂了一遍,连带着眼前的面她都下不去嘴了。

    总会联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阮软索性戴上眼罩,塞上耳机睡觉。

    余光瞥见她这一系列动作,江屿川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确实欠弄。

    而对面的万娇看着如此引人遐想的一幕,指甲都拧进肉里,渗出血了。

    肯定是阮软故意刺激她乱喊乱叫,她才不信江屿川这样的冷面贵公子,会在飞机上做出出格的事。

    这四个小时的航程,几乎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煎熬。

    阮软也没有睡着,被江屿川挑拨得浑身难受。

    一下飞机,谁也不搭理谁,阮软脚也不痛了,闷头走在最前面。

    她靠着墙走,避开旁边的人,也防止有人突然偷看,在手机点开华强男科的官网。bigétν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在京港的总院和鹿河市的分院都给江屿川挂了专家号。

    只不过网上预约要先填写具体症状。

    她想都没想,把页面上的八项男科常见的障碍都画上了勾。

    反正她有钱给他治。(http://.suya.cc/71/7167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