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下班后,回家正准备吃饭,老恩打来电话。

    “你徒弟惹祸了,在女真村。”

    “你怎么知道的?”

    “村长给我打电话了,你来接我。”老恩说。

    唐曼接老恩,开车。

    “怎么回事?”

    “女真村村长和我是朋友,每个月都会喝一回酒,他知道董礼是你徒弟,电话就打到我这儿来了。”老恩说。

    “惹什么祸了?”唐曼问。

    “到人家供堂去偷妆谱。”老恩说。

    “偷?”

    “村长说的,具体的过去看看。”

    到女真村,进村部。

    村长阴着脸。

    “哟,怎么着?给我脸子看?”老恩说。

    “没有,这事有点让人生气。”村长说。

    “什么情况?”老恩问。

    “这个叫董礼的,和村子里的一个小年轻的喝酒,然后鼓动这个小年轻的去偷妆谱,这是犯忌的事情。”村长说。

    唐曼一愣。

    “人呢?”

    “我们没动,但是董礼拿着妆谱跑了。”

    唐曼没有想到,董礼胆子这么大。

    “那个和董礼喝酒的人呢?”老恩问。

    “关起来了。”

    “噢,我们把妆谱给你拿回来,这事就过去了,给瘸子一个面子。”

    “好吧!”

    唐曼打电话,董礼接了,唐曼问妆谱的事情。

    “师父,什么妆谱?”

    唐曼没有发火。

    “女真妆谱。”

    “我一直在外妆楼,现在我不害,在地下室,上义妆呢!”董礼说。

    唐曼就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了。

    唐曼从外面进屋。

    她走到老恩身边,小声说着事情。

    老恩一愣。

    “你把那小子弄过来。”老恩说。

    村长锁了一下眉头,打电话。

    一会儿,两个人把一个绑着的人弄进来了,二十多岁,长得还挺帅气的。

    “你认识董礼?”老恩问。

    这小子点头。

    “怎么能证明?”老恩问。

    “手机里有我董礼的照片。”

    手机拿过来,果然是有。

    “你和董礼怎么认识的?”唐曼问。

    “我们是高中同学。”这小子说。

    如果这样就能说得通了。

    “你偷走了妆谱,给了董礼是吧?”唐曼问。

    “对。”

    “你们多久没见过面儿了?”“有三年多。”

    唐曼出去打电话,给钱初雪。

    “你马上到监控中心,调董礼下午四点到五点之间的视频,看看她离开场子没有。”唐曼说。

    唐曼回房间,等着电话。

    老恩和村长在聊天。

    “带走,看着心烦。”村长说。

    那小子被带走了。

    老恩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

    老恩清楚,唐曼管教徒弟是相当的严格了,董礼胆子是大,但是有一些事情她是有分寸的,这样的事情表,董礼是干不出来的。

    半个小时后,钱初雪打来电话。

    “董主任除了出来到食堂吃饭,没有到其它的地方,一直在外妆楼。”

    “把视频发过来。”唐曼说。

    唐曼收到视频,让村长看了。

    村长看完,愣住了。

    “那不是董礼?”

    “肯定不是。”老恩说。

    “那真对不住了,请。”

    村长的阴得如水。

    出来,开车往回去。

    “想吃什么?”

    “去古街吧,这酒喝到嘴巴,电话就来了。”老恩说。

    “我刚端碗。”

    唐曼笑起来。

    去古楼吃饭,老恩看着唐曼。

    “你怎么想的?”

    “那个人应该和董礼长得相,他们三年多没见,认错也是正常的,但是奇怪,那个人要妆谱干什么?”唐曼说。

    “对了,这就有问题了,有人用妆,冒充了董礼,骗走了妆谱,那妆谱应该是非常的重要,至少你不能学会了。”

    “我学会了,对鬼市有威胁?”

    “对,是这样的,至于是怎么样的威胁,那就看情况了。”老恩说。

    “能把妆上到这个程度的人,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妆师。”唐曼说。

    “鬼市妆师,对于这样的妆,并没有难度。”

    “鬼市有妆师出来了?”

    “很有可能,针对你而来。”老恩说。

    “看样子是,那女真妆谱是十二妆,我并没有弄明白。”唐曼说。

    “这妆你不要让董礼再碰了。”老恩说。

    “我知道了。”

    吃过饭,送老恩回去,唐曼休息。

    第二天,上班,那女真村村长打电话给唐曼。

    “肯定是董礼,他们喝酒的地方我去了,看了监控,就是董礼。”

    “我们这边也有监控,你也看了,那个人不是董礼,冒充的。”唐曼说。

    “你有空带着董礼来,我要验证一下。”

    “我看没必要吧?监控你都看了,上面是有时间的,你可以到专业的部门去鉴定一下,看看拼剪过没有?一切就清楚了。”

    “董礼是双胞胎?”村长问。

    “不是,那个人用了一种妆,冒充的董礼。”唐曼说。

    “我只想把妆谱拿回来。”村长说。

    “这事我们就没办法了,不是我们做的。”唐曼挂了电话。

    这个村长应该是满脑袋的大包,说死也是想不明白了。

    唐曼知道,这事也会慢慢的露出真面目来的。

    董礼进来了。

    “师父,昨天什么情况?”

    唐曼说了,董礼愣了半天。

    “对了,那妆谱的十二妆画,给我拿回来,你不要再动这个妆了,有问题。”唐曼说。

    “好,我马上去拿。”

    董礼把十二张妆画拿来了。

    “你千万不能再动了,鬼市有的出手了,恐怕这妆谱有说法。”

    “冒充我的人,是想坑我?”

    “不是,为了妆谱,鬼市从来都是玩和一箭双雕,从来不浪费每一次功。”唐曼说。

    “确实是,这几次出事,都是这样。”董礼说。

    “小心就是了,对了,你把大卫的那些部落妆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融合进去。”唐曼说。

    “好,我试一下。”

    董礼走后,唐曼摇头,这鬼市时不时的会弄出点事情来。

    那么唐曼要怎么办呢?只有画妆,义妆,最后就需要实妆。

    莫娜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妆师,看着很有修养。

    “小蕊,你带着去找钱主任,让钱主任带着熟悉一下环境。”唐曼说。

    衣小蕊带着莫娜去钱初雪那儿。

    回秋的徒弟,莫娜是德国人,这个人过来,学习,春天交流会的时候,是参加的人员之一。

    唐曼并没有多想,人家来学习,就妆这种东西,不是一年半年的功夫就能学成的。

    在场子,有一些人是反对的,担心把妆学走了,会影响交流会的比赛成绩。

    这交流会,实际上就是一个比赛,弄得让人不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