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父不说话,熊家的亲朋好友可没闲着,只见一人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什么,一扫刚才的怂样,大声叫嚷道,

    “这里是居民区,我就不信你们敢开枪,现在放我们走,我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从这出去直接回周县,怎么样?”

    这话提醒了其他人,纷纷叫道,“要是把周围群众和唐县领导招来,你们也不好交代,赶紧放我们走,不然我们就强闯了。”

    “拿几杆破枪吓唬谁呢,我们这么多人,你们敢把我们都弄死?”

    见他们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说的话也是充满挑衅意味,公安呵呵一笑,取出腰间枪套中的手枪,二话不说把枪上膛,然后朝天开了一枪。

    听到枪声,院子瞬间陷入死寂。

    熊家人及其亲友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不明白他为啥敢开枪。

    这时一个普通装扮的人好笑着说道,“我劝你们不要闹事,不然真的会死人,明摆着告诉你们,就算听到枪声,周围的人也不会过来,至于你们说的领导,那就更不会过来了;

    别说我吓唬你们,弄死你们就像杀鸡一样,到时候往路上一扔,说是路匪做的,你们死了也是白死。”

    接着他把斜挎在身上的枪取了下来,对身旁几人招呼道,“取枪,着重关照刚才嘴最硬、声音最大的那几个人。”筆趣庫

    他们取下枪递给同事,然后抽出腰间皮带,对人群用力挥舞。

    “啪、啪。”“啊、啊。”

    只听得皮带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

    挨打的人被刚才的枪声以及话语吓破了胆,除了伸手抵挡、发出哀嚎,丝毫不敢反抗。

    过了好一会儿,几人才停下打人动作,看着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的众人,他们气喘吁吁地说道,“先给你们一点小小的教训,现在你们滚进堂屋待着,再敢闹出幺蛾子,要你们好看。”

    听到这话,熊家人及其亲友顾不得哀嚎,连滚带爬的冲进堂屋之中。

    进去之后,他们龇牙咧嘴的发出“嘶、嘶~”之声。

    一看就知道身上疼的不轻。

    一个脸上挨了皮带的妇女疼的整张脸都在扭曲,想把手放上去触摸一下,却又不敢,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能找些事情转移注意力,于是来到熊母面前,咬牙说道,“嫂子,你跟我们说实话,刘家到底是什么背景?”

    一听这话,熊家以外的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熊母张了张嘴,最后嗫嚅着回答道,“不知道。”

    昨天晚上熊父就是这么回答的,所以妇女一点都不意外,只是继续询问道,“你们有没有事情瞒着我们?”

    没等熊母回话,熊父就抢先一步说道,“没有,该说的昨晚上就说了。”

    妇女扭头看着他,“熊哥,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担心嫂子把不该说的说出来?”

    熊父的脑子飞速转动,还别说,真让他想出一个破局之法,只见他脸色一

    httpδ:Ъiqikunēt变,冷声道,“你一个劲儿的挑事,不就是想把责任推到我家身上,好跟我家划清关系,以便人家能放你一马嘛,就你这点小算盘,能瞒得了谁?

    你们也不想想,要是真有内情,我们一家能傻乎乎的过来送死?你们挨打,难道我家的人躲过去了?

    我知道这事儿确实是我的问题,没把情况弄清楚就带你们过来,是我对不住你们,我老熊在这给你们道歉了。”

    说完后,他弯下身子朝四周各鞠一躬。筆趣庫

    要说他这人在关键时候还真拉的下脸,一番话说下来,再加上鞠躬动作,让熊家的亲友实在不好继续纠缠,只能自认倒霉。

    只见一中年男人叹气道,“老熊,我们没怪你,就是有点想不通,刘家怎么知道我们会在今天过来?”

    “肯定是熊雨那个死丫头说的。”熊父在人群中扫视,当看到自家大儿子的身影时,他恶狠狠的叫道,“老大,你给我滚过来。”

    熊老大慢慢挪到他的面前,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爸,您叫”

    “啪。”

    话没说完,他的脸上就挨了一个大比兜。

    熊父仍旧没有放过他,指着他狠狠骂道,“你个蠢货,比猪都蠢,我让你通知亲友,谁让你去黄家了?你不知道熊雨姐妹俩关系有多好?

    要不是你,我们哪能落到这个地步?这笔账先记下来,回去以后,我打断你的腿给众亲友赔罪。”